家裡窮一點的,可能一點聘金都沒有,直接換親了。
稍稍好一點的,有那麼兩銀子就不錯了。
安家能拿出十兩銀子來,謝秀紅覺得這是重視自家女兒的表現。
陸家。
安竹在房間裡練字的時候,就有些好奇,陸母早上還氣暈了呢,這會子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
“專心。”陸寒敲了敲桌子,她的字都多寫了筆劃。
“我專不了心。”
安竹喜滋滋的分享了安風和田珍要成親的消息,又道“娘一直悶在心裡,不會悶出病來吧?”
彆不聲不響的,就病了。
“放心,娘沒那麼脆弱。”陸寒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我娘隻是一時不能接受。”
“之前也不能接受,人家回來哄幾句好話,不就接受了?”安竹嘀咕著。
陸寒笑了“這次和從前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在安竹看來,陸渺渺說什麼去府城請郎中,又受傷的鬼話,她是一個字都不信的,可陸母信了。
“你且看著。”陸寒沒有再提陸渺渺,要不是為了母親,他連‘陸’字這個姓都不想給,他道“背弟子規,默三字經。”
“不行,這不是一心二用嗎?”安竹沒好氣的瞪著他“寫字背書,要眼到口到心到,你這是讓我三心二意。”
“我又不參加科教,要背的滾瓜爛熟做什麼?”
安竹可不管,依舊默寫著三字經,這些日子的學習,她對三字經已經很熟悉了,看著一張紙上,填的滿當當的字,雖然和好看還有很大的區彆,但至少,每天都在進步著。
字練完,安竹回房練瑜伽,躺床上就開始搗鼓著掌心的粉花了。
“竹園啊竹園,你都吃了這麼多銀子了,怎麼還不給我整點什麼福利呢?”安竹低聲嘀咕著,按著掌心裡的粉花,她都肉疼,三胖子酒樓掙錢是不假,可是掙來的錢,全被竹園吃乾淨了,最主要的是,竹園居然還不給她整點福利。
她的古裝展館,她的……
安竹歎了一口氣。
“咚咚。”門板被敲響,陸寒的聲音響起“想不想聽故事?”
“想。”安竹趴在床上,抱著枕頭道“今天我想聽遊記。”
關於外麵的一些事,沒有電視,就隻能聽一聽陸寒說的了。
“好。”陸寒的聲音低沉,隔著一塊木板,他的聲音似從遠方傳來。
安竹聽的聚精會神的,等到講完之後,打著哈欠,說了一句“我睡了”,就已經進入了甜甜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