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肥妻有點辣!
“青花瓷的陶罐,底部有‘竹園’二字,大家以後認準這個罐子就是我們一品香的。”安竹大聲說著,拿著罐子仔細說道“今日依舊是三十罐,賣完即止。”
安竹的話音落下,剛剛還在質疑陶罐的人,生怕搶不到,三十罐不到一會,就賣的一乾二淨,還有沒搶到的,依舊像昨日一樣,想要買茶葉。
“大家稍安勿躁,坐下來喝杯茶,明兒個趕早再來買,也是一樣的。”安竹的聲音帶著安撫人心的效果,她道“福順,多泡些茶,給各位客官喝。”
安竹之前安排的桌子就派上用場了。
福順不是在泡茶,就是在泡茶的路上,茶水免費,對於很多進店的人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喝著福順泡出來的茶,這茶水的味道,讓大家更想要買茶葉了。
安竹將客官安頓好之後,就到了後院,後院裡,陸寒和馬三哥在聊天,馬三哥道“我明兒個就要出趟遠門了,茶葉店的事情你放心,除了福順之外,我還讓人照看著,不會有事。”
馬三哥叮囑道“要是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留信。”
“三哥,一路平安。”陸寒沒有多說。
“好。”馬三哥笑眯眯說著,看到安竹的時候,他道“弟妹,有牛油了,我就買回來。”
“好咧,祝三哥一路順風。”
安竹送走馬三哥之後,就看向陸寒說“你這個朋友可真不錯。”
“三哥的性子就是直爽。”陸寒看著她問“茶葉賣完了?”
“嗯。”安竹的眉眼之中,都透著得意“那當然,我一天三十罐茶葉,根本就不夠賣的。”
“還是府城裡有錢人多,這要是換作縣裡,怕是賣個幾個,就賣不出去了。”安竹慶幸來了府城,以後茶葉不斷貨,就算每天賣個三十罐,一個月按三十天來算,就能賣個九十罐,也就是九十兩銀子。
等下次她再上龍井茶、大紅袍、普洱茶之類的,一個月輕輕鬆鬆掙個幾百兩銀子,她仿佛看到了銀子朝著她飛來,最主要的是竹園裡的茶葉,那可是取之不儘的呀!
一個月的利潤,不算什麼,一年的利潤,看起來也就近千兩銀子,可是二年,五年,十年呢?
等她的茶葉有了名聲之後,還愁掙不到錢嗎?
至於茶園,她也不擔心,等日後找一個茶山,多結識一些茶農,誰知道她的茶葉怎麼來的?
東興村後麵的雷公山是深山,肯定有一處風水寶地,到時候就說茶葉從那裡麵摘來的。
安竹在心中誇讚著自己,她問“我們哪天回家?”
“明天,後天都行,這兩天都在忙茶葉店的事情,你不想去府城逛逛?”陸寒看著她問。
安竹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她點頭如搗蒜一般,說“我去逛,你的腿……”
“我可以逛。”陸寒想陪她一起,被安竹嚴厲的拒絕“不行,萬一你的腿恢複不好,娘可得要了我的命,你就安安份份的呆在店裡,順便幫我記記賬吧。”
安竹眯著眼睛笑道“陸寒,等我回來,給你買糖吃。”
話落,安竹開心的就出門了,古春跟上來的時候,安竹還想著拒絕,可惜,古春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道“少夫人,我可以給你提東西。”
安竹轉念一想,也對啊,這次娘給了一百兩銀子,這布料多買點,下次來府城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
她在街道上亂逛著,專挑最繁華的街道走,她見到了被錢多多一個怨念在心的聚福樓,不得不說,聚福樓的位置不錯,地點也不錯,聽說菜品也好,難怪這生意做的風聲水起呢。
如果要到府城開酒樓,她還真沒找到很好的位置呢。
路過的聚福樓,她看到了錦繡布莊,哪怕沒進布莊,光從外麵看著布,她都能感覺到這府城和縣裡不一樣,各式各樣的布,款式,顏色和麵料上,比縣裡多了十萬八千裡呢。
不愧是府城的布莊。
安竹走進布莊,也沒出現沒有人理的現象,她一連挑了十幾塊料子,有她穿的,陸母穿的,陸寒和古春穿的,安福全和柳月,就連安風和安夏的都有,她還特意買了一塊大紅的料子,說不準田珍成親的時候,還能用得上呢。
從布莊出來的時候,她慶幸帶了古春,否則,這麼多料子,她就拿不起。
“古叔,要不,你先把東西送回去?”安竹提議著,除了布料之外,針線她也買了很多,為的就是讓小夏可以安心學繡花。
彆人買布是幾尺幾尺的買,她是一匹一匹的買。
早知道,就帶馬車出來了。
“少夫人等會還識得路嗎?”古春擔心安竹,安竹拍著胸脯道“古叔就放心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古春前頭抱著,後麵背著,連路都不好走了,這才拿著布料先回家,想著等會再來找。
沒了古春跟著,安竹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似的,手裡拿著糖葫蘆,這兒看看,那兒瞧瞧的,好不熱鬨。
突然,安竹走到了雲霞江邊,之所以知道叫雲霞江,還是聽旁邊人說起的,雲霞江上的畫舫,雲霞樓裡的頭牌魅煙姑娘要登台獻唱呢!
雲霞樓,應該是青樓吧?
魅煙姑娘,應該就是花魁?
安竹跟著人群湊到了江邊,江岸邊早就擠的裡三層外三層了,停靠在江邊的畫舫極為的華麗,船頭甲板的位置,成了臨時的舞台,特意被搭了一個四方舞台,粉色的紗幔隨風起舞,舞台下有女子在演奏著樂器,舞台中間,一位衣著鮮豔且又華麗的老鴇說出請魅煙姑娘登台的時候。
安竹明顯感覺到人群都震動了,她穩定著身形,就怕一個不小心,被人擠到了水裡麵。
她倒要看看,這位魅煙姑娘,是何等的絕色。
“魅煙姑娘。”
安竹的耳旁響徹了一個名字,當那一抹粉色的身影出現時,這聲音洪亮的她耳膜都要震破了,有一種的看明星的即視感。
魅煙姑娘一句話也沒說,隔得遠了,隻能朦朧的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身影,那盈手可握的纖腰,她都擔心她用大了力,會撐不起她纖瘦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