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你好好學。”安竹拍了拍安夏的肩膀,鼓勵的說道“你呢就把姐姐的那一份學好,姐姐能繡個荷包,做個裡衣就夠了。”
安竹的話,直接讓陸母嫌棄的說“出息。”
陸母嘴上說著嫌棄,但是那眼光裡,還帶著笑呢。
吳秀蘭笑著說“桂蘭啊,小竹這廚藝,彆人想學還學不會呢,你就知足吧。”
安竹這一手的廚藝,不管什麼食材,到了她手裡,就能變得美味又可口。
有安夏一個做對比的,安竹更被嫌棄的體無完膚,打擊的都不想學了,好在,今天練了很久,她一到時辰,就把針線籃子放下,把琴抱了出來。
不是陸母的那把焦桐琴,而是陸寒送給她的琴,飛霜。
和焦桐琴不一樣的是,飛霜的顏值非常高,做為外貌協會的安竹,一眼就喜歡上了,她道“娘,我還是來練琴吧,我最近學琴進步了很多。”
在女紅上被打擊了,在琴藝上,安竹是卯足了勁,想更加進步一些,今日的她,磕磕巴巴的把鳳求凰全部彈出來了,最起碼沒有一個音彈錯了,她喜滋滋的道“娘,我進步了。”
“嗯。”陸母歎了一口氣“要是你做女紅,也有學琴這般進步就好了。”
安竹“……”能不能不提女紅了。
吳秀蘭笑的合不攏嘴,她能感覺得出來,陸母是真心把她當兒媳,又是教女紅,又是教琴的,怕是為了回京做準備吧?
可惜,她的眼睛不行,不然的話,也能教。
“姐姐,你好厲害,還能彈琴。”安夏眼眨也不眨的看著安竹,視線落在她手裡的琴上,眼裡的崇拜和歡喜,藏都藏不住,在她的心裡,隻有大戶人家的小姐,才會琴呢。
“小夏,你想學嗎?”安竹心思一動,反正安夏學女紅,也不可能一天到晚的拿著女紅,不如也跟著學琴練字?
“我教你。”
安竹脫口而出,話音方落,她改口道“還是彆了,讓娘教你吧,我這手藝,還是彆獻醜了。”
陸母含笑著她,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姐,我,我能學嗎?”安夏看著這琴,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摸,卻怕摸壞了。
“當然能啊。”
安竹肯定的說著,當即就讓安夏過來撫琴,安夏的手摸著琴的那一刻,她的小臉憋的通紅,那股興奮勁,藏都藏不住。
陸母和吳秀蘭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搖頭道“我們的耳朵可受罪咯。”
“小竹很有當姐姐的樣子,彆看她才學,教起來,頭頭是道。”吳秀蘭誇讚著。
陸母亦是讚賞的看著安竹,在學琴上,安竹還是極有天份的,尋常人想要學琴,哪能這麼快就學會,而且教小夏琴的時候,讓她都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好似安竹就是琴藝的大師一般。
“姐,還是你彈吧。”安夏總是記不住,訕訕的收手了。
安竹也不急,她道“你看著我彈。”
安竹有了第一遍的成功,第二遍,也就越來越順了,手指在每日的練習中,好似有了記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