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肥妻有點辣!
“陸寒。”
安竹在縣衙外等著,看到陸寒和宋玉兩個人出來,她忙跟了上前,看向宋玉詢問道“宋郎中,安風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宋玉正要張口回答,忽然覺得旁邊的目光就像是冷刀子一般,他一回頭,陸寒的眼神似箭,他福至心靈的像是明白了什麼,後退了一步。
陸寒開口道“外傷已經全部包紮過了,內傷要調養,你彆擔心,養個十天半個月,又能活龍活虎了。”
“那就好。”
安竹也沒注意到他們的細節,她問“什麼時候能把安風放了?我找到證據了。”
“嗯?”陸寒疑惑的看著她“不是讓你在家裡等著?”
“先彆說這個了。”安竹不在意的揮手,直奔主題道“石頭哥一來報信,我就去了黑娃家,正好,碰上了要殺人滅口,我把黑娃救下了,現在讓我爹守在那裡呢。”
“那個貴根,應該就是和對方接頭的人,我問過了,他是和一個叫良叔的接頭的,良叔給了他十幾兩銀子,他自己不想挨打,就找上了黑娃。”
安竹飛快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道“現在就要找到這位良叔是誰,就能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了。”
“如此一來,今日就可以讓安風回家。”陸寒看向宋玉。
宋玉無奈的道“得,我現在去把黑娃接來,不過,我也不知道路啊。”
“我知道。”安竹主動帶路。
陸寒望著她毫不猶豫離去的背影,不由的歎了一口氣,他轉身再次進了縣衙門,升堂,還得杜縣令說了算。
縣衙公堂之上。
黑娃被抬了進來,貴根是被五花大綁了進來,安風跪在公堂之上,看到黑娃的那一刻,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給生吞活剝了。
“大人,我,我是收了錢,才故意去他家鬨事的。”黑娃雖然躺著不能動,可嘴上依舊利索的很,特彆是剛剛經曆了生死,這會隻覺得慶幸又後怕,將他所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黑娃的證辭,再加上貴根供認不諱,安風打人的事情,就不被計較了,貴根被壓入大牢,一身傷的黑娃,也挨了二十棍。
“妹夫,你可真的太厲害了。”安風坐在馬車上的時候,還不敢相信呢,從進去大牢的那一刻,不過一天不到的時間,就回來了。
“難道不是我厲害?”安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我救下了黑娃,那個貴根把黑娃給殺了,你這會都背上人命官司了。”
“是是是,你們都厲害。”安風嘴上這麼誇讚著,可是他看向陸寒的目光,崇拜極了,他問“妹夫,我怎麼覺得,大人看你的時候,目光挺……挺……就像是你比他大。”
“你官比他大一樣呢。”安風沒上過學,也形容不出來,道“就像是村裡的村長,見到縣裡的官似的。”
“可能我長得可怕?”陸寒似笑非笑的回著“之前村子裡的人,不也都怕我?”
“還真彆說,你往那裡一站,那氣勢,真能唬人。”安風順著他的話說著“小竹,你嫂子怎麼樣?是不是嚇壞了。”
安竹氣鼓鼓的不想理他,彆過臉看向窗外道,沒好氣的說道“改天記得請石頭哥吃飯,要不是他來報信,你這人命官司背上了,可是連小命都沒了。”
“一定,一定。”
安風滿口答應,一下馬車,他就迫不及待的衝進屋“媳婦兒,我回來了。”
“相公?”
田珍聽到安風的聲音時,還以為自己聽岔了呢,直到安風的聲音再次響起,田珍放下手裡的貨,直接跑去開門了,看到安風的那一刻,她紅著的眼眶瞬間凝聚起了淚。
安風看著她這紅紅的眼眶,一把將人抱了懷裡安慰道“媳婦兒,不哭,都是我不好,把你嚇著了。”
柳月本來也擔心兒子,可是這會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彆過了目光。
安福全背過身,兒子和兒媳婦好,他是不是馬上就能抱孫子了。
“咳。”
安竹清了清嗓子道“爹娘,既然安風沒事了,那我們就先回家了,明天再來,小夏今天也知道安風出事了,這會估計在家裡等的心焦呢。”
“好。”安福全再三叮囑道“那你們小心,天黑了,路不好走。”
“沒事,我們兩個人有伴。”
安竹笑嘻嘻的說著,轉身就和陸寒走了。
“謝謝你啊。”
安竹坐在馬車裡,掀著簾子和趕車的陸寒說話。
“我們是夫妻。”陸寒的唇微揚了起來,馬車走的並不快,慢悠悠的往家趕,月光灑落,照亮了回家的路,寒風瑟瑟,他的心卻是暖的,他道“小竹兒,下次碰上黑娃的事情,可不能自己去。”
“這次是那個貴根沒身手,萬一他身手很厲害,你豈不是白白送了一條性命?”陸寒特意提醒著。
“陸寒,還真彆說,你教我的八方拳真好使,每天早起蹲的馬步也沒白蹲,我現在腿上力量很不錯。”安竹今天試驗過後,覺得日後要勤加練習才行,一來能強身健體,瘦身減肥,二來嘛,碰上壞人,她還能將人打趴下。
最近她都覺得肚子緊實了很多。
“不可大意。”陸寒見她興衝衝的,也沒多說什麼,暗自琢磨著還有什麼招式可以教她。
“你說,是誰這麼大費周張的想要害安風呢?”安竹疑惑的想著,安風一沒權,二沒錢,誰這麼吃飽了沒事乾啊?
陸寒安慰道“小竹兒,你不要擔心,明日我再去縣衙關注這件事情,肯定會查到幕後黑手的。”
“好啊。”安竹剛剛應聲,又擔心他的腿“洛爺爺走的時候可說了,你這腿雖然治好了,但是還需要靜養,你這樣東奔西跑的,怎麼能養好呢?萬一又傷著了。”
“放心,我肯定會不會再傷著自己的腿的。”陸寒比誰都珍惜他這一條腿,以前,他不在意,但是現在,他不希望彆人說小竹兒的夫君是一個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