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肥妻有點辣!
說走就走,隔天安竹找到了朱四,知道他們明天就去府城,安竹立刻收拾著東西,天還是蒙蒙亮光呢,就已經跟著一塊去府城了。
她帶著禹風禹笑,還有兩個護衛出發了,本來是不打算帶紫蘇的,最後還是帶上了,用陸母的話來說,就是她身邊的貼身丫環,怎麼能沒見過世麵?
於是,紫蘇也跟著一塊去府城了。
紫蘇從北邊逃難過來的時候,一路上見到的隻是難民,居無定所的她們,彆說進府城了,連縣城都進不去,最後,要不是全家自願賣了,進了牙行,怕是連頓飽飯都吃不上。
因為她們一家子想要賣進到一個地方去,再加上爹爹有病,一來二去的,在牙行呆了半年,也沒能賣出去。
在牙行呆的一個月時間,紫蘇覺得,那個地方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幸好夫人把他們一家子買走了,不然的話,爹爹怕是不曉得有沒有命活下去呢。
“哇,原來外麵這麼漂亮啊。”紫蘇一雙眼睛都看不過來了,這山山水水的看著都不一樣呢。
“府城更好看。”安竹撩起簾子看了一眼,就靠著馬車閉目養神了。
墊上了厚厚的褥子,依舊很顛。
剛出縣城,外頭連房子都難看到幾幢,除了山就水,也沒什麼可看的。
紫蘇悄悄往外看,坐在馬車裡,和走路看山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一想到馬上就要進府城了,紫蘇的心情更是激動著。
安竹看著她一路興奮,就連晌午在半路上歇息,都沒有覺得累,她不由的笑了,難怪娘說要帶她出來長見識呢。
進了府城之後,紫蘇反而一改先前的興奮激動,隻是一雙眼睛四處張望著,而不像之前在外頭那樣,手舞足蹈的。
“夫人,到了。”朱四把他們平安送到了安竹之前買的院子。
“這都天黑了,晚上一塊吃飯吧,辛苦你們了。”安竹看著這小院子,突然就有一種家的感覺,進城的時候就已經很晚了,慶幸是夏日,否則天早就黑了。
“不用,我們回家吃就行。”朱四哪敢留下來吃飯,晌午安竹做飯,他們還忐忑半天呢,將軍夫人親自給他們做飯呢。
安竹也沒繼續留,而是到家裡收拾著,準備著晚上吃什麼。
進城之後,見到有人賣菜,賣肉的,也就直接買了帶到家裡。
安竹決定做一些速度快又家常的,辣椒炒肉、芹菜豆芽、手拍黃瓜、魚香茄子再加上一個三鮮湯!
禹笑在一旁打下手,紫蘇則是負責把屋子收拾收拾。
禹風帶著兩個護衛張虎和張翼兄弟兩個將小院附近都摸索的清清楚楚了。
晚飯吃完,安竹躺在床上,一點都沒有認床,很快就睡過去了,坐了一天的馬車,人都要巔壞了。
隔天天亮,安竹就醒了,渾身酸疼的她不由的嚷了一下“哎呦,這全身散架了。”
安竹活動活動了筋骨,才覺得舒服了不少,跟著禹笑鍛煉了一下,才覺得舒緩了很多。
她打算先去一品香茶葉店看看,再去看一看三胖子酒樓,一直聽說三胖子酒樓的生意好,這沒有親眼見識到,她這心裡就是不安的。
最後,她決定先去看瓷器,先將重要的事情解決了,便能放心了。
禹笑也不知道在哪裡,最後一路打聽,就打聽到了瓷器街。
“這,都是燒瓷器的?”安竹看著這一條街上,擺著各式各樣的瓷器,眼睛都花了,大大小小的花瓶,大大小小的瓷罐子,上麵還畫著花呢,看著格外好看,每家瓷器鋪子門口,都是大敞開著的,一排架子你路過這條街的時候,就可以看到精美的瓷器。
“笑笑,這回算是來對了。”安竹激動的想著,之前她怎麼就這麼傻,這兒瓷器這麼多,隨便哪買一批回去,也不會引起彆人懷疑呀。
“大爺,你這罐子怎麼賣啊?”安竹看中了一個巴掌大小的罐子,矮胖的罐子如果用來裝胭脂可就最好看了,可惜,她不會做胭脂。
安竹惋惜的說著,但看中了這個罐子。
“二文錢一個。”大爺笑看著安竹道“夫人,這邊還有更精美的瓷器,比您手上的還好看。”
大爺看著安竹衣著不普通,便熱情的推薦著第二排架子,第二排架子上的瓷器看起來更為的精致。
安竹問了一圈之後,心底有底了,一些有瑕疵的瓷器便宜的比白菜還便宜。
當然,這也就是崇平府,在崇平府南邊有一個名窯,所以這邊的瓷器比彆地更便宜,很多燒製的不好的,便拿出來便宜賣了。
“夫人想買什麼樣的?”大爺見安竹隻看,並沒有很感興趣,他琢磨著這會也沒人,便當作聊天一般說著。
“想買帶蓋的,最好密封性好一些的。”安竹比劃了她心中想要的大小。
大爺在一堆的瓷器中找了一個比巴掌高的罐子,還帶著蓋,他問“這樣可行?”
“這個好。”安竹一眼就看中了,問“大爺,如果我想在上麵畫自己想要的圖案,你們也能做嗎?”
大爺一聽,頓時搖頭道“夫人,你要多少啊?如果要的多,說不準師傅會做。”
“我想要很多。”安竹大概說了一千的數字,大爺立刻咽了咽口水“你說你要一千個?”
“不止,可能幾千個。”安竹想著莊子裡的藕粉,這一千個肯定是不夠的。
“哎呦,夫人口氣可真不小。”大爺還沒說話呢,旁邊的那一個攤主就開口說話了,看著安竹,道“老江啊,這大主顧,你可得找你那妹婿,趕緊去做生意吧。”
攤主笑話著老江,明顯覺得安竹就是來搗亂的,真正來訂這麼多瓷器的人,怎麼可能來他們小攤上找,那不是直奔崇平窯嗎?
再說了,誰家采買還夫人親自來?
“去去去。”老江一把甩開攤主,熱情的看向安竹道“夫人,這麼多的瓷器,我可做不了主,若是夫人有空,可隨我去崇平窯細細商談,不過,這價格嘛……”
“隻要東西好,價格好說。”安竹莞爾笑了笑,她的藕粉可賣的不便宜,包裝的重要性,她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