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肥妻有點辣!
竹園裡那些古裝,無論哪一件拿出來,都是極為好看的,若是真讓小姑娘看了,她今天晚上就彆想睡了。
“姐,你也太小氣了。”安夏嬌聲說著,見安竹真的不願意拿出來,這才歇了心思,又換了話題,想要打聽著衣服是什麼料子,什麼顏色,什麼樣式的。
安竹“……”她喜歡古裝不錯,各類的古裝都喜歡做,但,她真的分不清什麼樣式,什麼款式,對於她來說,隻要好看就行了。
“明兒個你看了就知道了。”安竹最後敷衍的說著,今天忙了一天,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她的眼皮子都耷拉在一塊了。
安夏還想說什麼,看著姐姐睡了,也小心翼翼的不敢睡,隻是一雙興奮的眼睛四處張望著,根本沒有半點的睡意。
隔天,安夏一大早的就醒了,纏著安竹要衣裳。
安竹道“在我箱子裡。”
安竹直接翻開箱子,她之前提前放了兩身衣裳,一身寶藍色的衣裳,還有一身桃粉色的衣裳,兩身衣裳是她在竹園裡挑的最好看的衣裳了,兩身衣裳的款式不一樣,衣料也是不太一樣的。
但,也是最符合大周審美的。
安夏看著這兩身衣裳,就已經走不動道了,她看著安竹拎著衣裳,又看了看安竹道“姐姐,你快穿起來我看看,這兩件衣裳,你穿著都好看。”
“寶藍的這一身,顯貴氣,看起來像當家主母,桃粉色的衣裳顯年紀小,襯的你皮膚白。”
安夏跟著陸母還有吳娘子,可是沒有白學,什麼樣的人適合穿什麼樣的衣服,她可一清二楚的。
“行了,有什麼試的,你按著這個做就行。”安竹笑道“上麵的花紋要是做不出來,你就繡個類似的。”
“姐姐,你穿給我看看嘛。”安夏抱著她,拚命撒嬌道“姐姐,我的好姐姐,我想看看你穿上的效果,才知道該怎麼做嘛,我也想給我自己做一身這麼漂亮的衣裳。”
這衣服的樣子,裡衣外衣,看起來格外好看,這樣式,她就沒見過,還有上麵的花紋真是太精致了,精致到她覺得不可思議。
“好姐姐,你試給我看嘛。”安夏纏著她試衣裳。
禹笑剛好走進來,附和道“竹姐,你就試試吧,我也想看。”
“那……”安竹看著她們兩個人,改了主意,就先試了一套寶藍色的衣裳。
當初就是因為看電視,看中了女主角的當家主母裝,覺得格外好看,特意將女主角所有的衣裳都買回家塞竹園裡了。
不止女主角的,就連配角,還有男裝,凡是她覺得好看的,可都買了。
安竹將衣裳一穿上身,對著銅鏡照了照,格外自戀道“嘖嘖嘖,我真是越來越美了。”
“姐姐,你,真的是我姐姐嗎?”安夏呆呆的站在原地,今日的安竹要出門,紫蘇特意給她梳了一個人高盤發,所有的頭發都盤了起來,哪怕隻有簡單的玉簪和固定頭發的發釵點綴,穿著這一身衣服的她,就像是深宅大院裡走出來的當家主母。
“安夏,現在不認我當姐姐可晚了!”安竹故作不高興的點著她的頭“今兒個,要休息一個時辰,不許天天看著繡花針,聽到沒?”
“嗯。”安夏點頭,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從姐姐變瘦了之後,她一直就知道,姐姐的容貌是極美的,平日裡安竹穿的隨意,倒沒覺得多大的差距,現在衣裳一換,整個人都變了。
這,還是小時候會護著她的,胖胖的姐姐嗎?
安夏抬頭看著安竹,想要尋找著她們相似之處,可,無論她怎麼看,都看不到半點相似之處。
“傻了?”安竹嬌笑著,看著小夏一臉呆的模樣,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等你長大了,也會像姐姐一樣好看的,畢竟我們是親姐妹。”
禹笑同樣被安竹的容貌震驚了,以前還覺得竹姐鄉野出身,回到京都之後,怕是會不習慣,現在看她穿著這一身衣服,她是一點都不擔心了,竹姐往那一站,誰還會將她的身世聯係起來?
這般容貌,怕是整個京都也沒幾個吧?
禹笑的視線在安夏身上劃過,小夏模樣清秀有餘,但和安竹相比,還是有不少差距的,女大十八變不假,但,底子不好,再怎麼變也變不了的。
“姐,我有你一半好看就滿足了。”安夏回過神道“以前我聽彆人說過,有些人家,一家人就姑娘或者兒子長的好看,其它的兄弟姐妹就長的醜的。”
“你呀。”安竹摸了摸她的臉道“我們小夏五官長的好,以後長大了,肯定也好看。”
“姐,快試另外一套吧。”安夏現在不想管自己長的什麼模樣了,反正再怎麼長,也不會像姐姐這般好看的,她道“我想看另外一套。”
桃粉色的衣裳,應該能讓姐姐更好看?
安竹想著反正都換了,就沒拒絕,將第二套桃粉色的衣裳換上了,裡麵是白色的抹胸裙,外頭是一件淺粉色的外衣,腰間係著粉色的腰帶,衣服的垂感很女孩,若不是安竹盤發的妝容,看起來就像是沒成親的姑娘一樣。
“姐姐,你要是把頭發放下來,那就像是沒成親的姑娘。”
安夏走上前,硬是把安竹的頭發放了下來,重新梳了一個頭發,用安夏的話來說,就是什麼樣的衣服,就要配什麼樣的頭發。
“夫人,老夫人來話說,家裡來客人了。”紫蘇的聲音響起。
安竹立刻就想要將衣裳換了。
禹笑道“大概是江州的刑夫人來了,竹姐,要不就穿這一身吧,省的換了。”
“那這頭發重新梳一下。”安竹坐了下來,讓紫蘇重新盤起了頭發,安竹去了前院,剛到就被一位熱情的夫人拉住了手“這就是渺渺吧?真是越長越好看,我們小俠有福氣了。”
刑夫人看著一旁愣著的刑俠道“小俠,還不趕緊把帶來的禮物拿出來。”
“哦。”刑俠應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匣子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