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醒了,連氣色都好多了,瞧著還能坐起來了?
莫不是回光返照?
一想到這個情況,禹風抓著郎中直接往禹笑麵前送過去“治不好我妹妹,我看你這郎中也是沽名釣譽,活著也是害了那些病患。”
“英雄饒命!”郎中哆嗦的說著,這腿都直晃蕩,他就是一個赤腳郎中,這人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蠻子,拉著他上馬,就是一頓狂奔。
“姑娘,請伸手。”郎中的視線落在床上坐著的那位姑娘。
禹笑伸手,她也覺得有些古怪,她的傷口,莫名其妙的就好了,先前那一場高熱,她身上全部的汗,好像全部都出來了,酣暢淋漓的。
再後來那個夢,更讓禹笑覺得她身上的傷,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了。
郎中把了許久的脈,禹風急切的目光藏都藏不住,禹笑忍不住出聲道“我感覺我好得差不多了。”
“禹笑,你要是敢有事,我就揍你!”禹風咬牙的說著,他們兄妹兩個就是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他的雙目赤紅,他絕對不允許禹笑出事。
“禹風,我還是你親妹妹嗎?我還病著呢,你就想著揍我!”禹笑一聽著這話,氣壞了,察覺到禹風那激動又緊張的情緒,她隻覺得莫名其妙,她現在挺好的。
“行了,你們彆吵了,郎中,笑笑怎麼樣?”
安竹開口將要吵起來的兄妹兩個打斷了,她盯著郎中問。
郎中說了一通,主要的中心思想就是禹笑的傷勢問題不大,好好休養就行了。
“你真是郎中嗎?她傷得這麼重。”禹風的口氣忍不住開口。
郎中兩手一攤道“我雖然是赤腳郎中,但傷得重不重,我還是知道的,這姑娘脈象,也就是失血過多,死不了。”
郎中被這麼拉過來的時候,還以為對方病得快死了呢。
誰知道,就是個小傷。
對於彆人來說,這小傷肯定不行,但對於眼前這些人來說,肯定是小傷,養些日子就好了。
再三確定禹笑的傷口沒有生命危險之後,禹風狐疑地盯著禹笑。
“有你這麼當哥的嗎?我身體好,底子好,恢複得快不行嗎?”禹笑雖然自個也覺得疑惑,但被禹風這麼懷疑地盯著,禹笑又覺得不能被看扁了。
……
“天都黑透了,我們難道一直呆在這裡嗎?”林玉君看著這山洞,是一點聊天的興趣都沒有了。
管她的身世是什麼呢,她現在隻想念自己軟軟的床。
“不用怕,困了就睡一覺,天亮我們就能離開了。”林玉時拍了拍他的肩膀“靠著我睡會。”
林玉君盯著他的肩膀,若是從前,她肯定不會顧及這些的,但現在,林玉君靠著牆壁,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困得睡過去的她,頭一歪,就靠到了林玉時的肩膀上,林玉時將火撥得旺一些,讓林玉君不會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