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女肥妻有點辣!
“娘,吃過早飯了嗎?”安竹在丫鬟的帶領下,進了鬆露院,和寒竹院不同,鬆露院乾淨整潔,除了一些花草之外,就沒有彆的了。
“吃了,睡得可好?”陸母坐在亭子裡乘涼,如今這天氣愈發的熱了,她手裡拿著一把蒲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扇著。
“一點都沒有認床,睡得很好。”安竹將腦子裡的那些黃色料子全部摒掉,她道“陸寒很早就去上朝了。”
“卯時他就上朝了。”陸母點頭,朝著她招手道“小竹,本來你才來京都呢,應該讓你休息一會的,不過,我覺得這事還是早點交給你。”
陸母將庫房的鑰匙和賬本都拿給了她“以後將軍府,就歸你打理了。”
“啊……”安竹呆了,完全沒想到,剛到京都,就要打理將軍府。
“很簡單的,以前我都教過你。”陸母笑看著她道“你聰明,我幫你熟悉幾天,你就能上手了。”
“娘老了,你會幫娘的吧?”陸母故意這般說著。
安竹手裡握著鑰匙,道“娘,你就安心的享福吧。”
“還是小竹疼人。”陸母頓時就開心了,她道“對了,再有兩天就是六月初一了,你陪我去普覺寺還願吧。”
陸母瞧著她一臉疑惑的樣子,解釋道“離開京都的時候,寒兒的腿還是瘸著,前路一片漆暗,我曾去普覺寺許過願,若是上天能讓寒兒的腿好起來,就捐一千兩的香油錢。”
“如今寒兒不僅大好,還娶上了媳婦,我覺得這一千兩的香油錢少了點,還要再添些。”陸母心中琢磨著,再添個五百兩。
“這麼多?”安竹瞪圓了眼珠子,一千兩的銀子,送到寺廟裡?
安竹突然就想起在村子裡的日子了,那時候陸家的房子……整個打包賣了,都值不了幾十兩吧?
“不多。”陸母笑道“當時若是一千兩能治好寒兒的腿,彆說一千兩,就是一萬兩,砸鍋賣鐵,也得給寒兒治。”
“如今寒兒大好了,自然得說話算話,不然的話,菩薩會生氣的。”陸母解釋著,道“你願意陪我一塊去嗎?”
“好啊。”安竹應聲,在古代不像是現代那樣出入自由,想要出門一趟,還是不容易的。
特彆是在京都,能有出門的機會,安竹還是很高興的。
兩天的時間,安竹就已經將府裡的管事和丫鬟婆子們摸得七七八八了,還有一些鋪子的管事,安竹也抽空見了一麵,鋪子總體來說,都是盈利的狀態,她日常給這些管事說了一些話之後,就將人打發走了。
“竹姐,你這樣就輕飄飄地說幾句話,他們萬一以為您好糊弄怎麼辦?”禹笑守在安竹的身後,就差急眼了。
“那樣豈不是更好?”安竹喝了一杯茶,她喜歡喝茉莉花香,淡淡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
禹笑後知後覺“竹姐,你是故意讓人覺得你好糊弄?”
“是,也不是。”安竹放下茶,道“陸寒這幾年沒有在京都,他們能依舊經營的鋪子盈利,不管盈利多少,他們都是合格的。”
“若是他們有什麼小心思,隻要不觸碰到底線,也是可以原諒的,隻要他們本分做事,我自然不會虧待了他們,但是……”安竹話鋒一轉“誰要是覺得我好說話,就開始弄虛作假,那也不好意思了。”
“竹姐,還是你想的好。”禹笑誇讚著。
晚上,安竹同陸寒說起了去上香的事情,回了京都之後,陸寒依舊是一個大忙了,早出晚歸的,白日裡基本見不到他。
“普覺寺是一個很漂亮的地方,你可以去看看。”陸寒抱歉的道“對不起,你來了京都之後,都沒有時間陪你。”
“沒事,你也是工作嘛。”安竹表示理解,她問“不知道笙笙在哪裡?”
陸寒提議著“周姑娘應該在李府,你若想去找她,可以遞帖子。”
“算了。”安竹擺了擺手,“她懷孕了,出門也不方便,我剛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等過些日子,我熟悉了,再帶些東西去看她好了。”
“也好。”陸寒開始問她在家裡習慣不習慣之類的。
“挺好的,娘處處都捧著我,讓府裡的人都尊著我,下人們都不敢怠慢我。”
“再說了。”安竹抬手,摸著他冒胡茬的下巴道“你這個將軍大人天天歇在我房裡,哪個不長眼的敢怠慢我?除非不想在府裡呆下去了。”
“對了,我院子裡的兩個丫鬟,一個叫青芷,一個叫青蘭,我覺得這兩姑娘不錯,乾活勤快,特彆是這個叫青芷的,編的頭發可好看了。”安竹摸了摸她的頭發,湊上前道“你看,我現在拆了一半,頭發都好看。”
“好看。”陸寒打量著她的頭發,上半部分的頭發全部盤成了一個發髻穩穩地扣在腦後,溫柔似水。
“白日裡用了發飾更好看呢,我覺得她的手太巧了。”安竹誇讚著。
“你喜歡就讓她專門給你梳頭,她們是家生子,忠心可靠。”陸寒笑著說著。
安竹挑眉“那青蘭會什麼?”
“做糕點。”陸寒剛回答完,看著安竹似笑非笑的模樣,求生欲突然就爆發了“她們以前在娘跟前伺候,娘一直誇她的糕點做得好吃。”
“是嗎?”安竹掐著他的腰道“那你怎麼記得是他呢?”
“娘不會還準備讓他們給你當通房丫頭吧?”安竹狐疑地盯著他,在西楚,男子到了年紀,便會有通房丫頭。
青芷和青蘭兩個丫頭瞧著倒是清秀十足。
“沒有的事。”陸寒吃痛,麵色不改地抱著她道“你想到哪裡去了,就算娘有這個想法,我也沒有這個想法,我的身子,除了你,誰也彆想碰。”
“嗯哼。”安竹放手了,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過去的事情,一直翻著舊賬也沒意思,再說了,陸寒以前在京都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這點信任她還是有的。
“以後,我就讓青芷和青蘭在房裡伺候,笑笑的工作呢,也能少一些。”安竹說完後,往柔軟的被子上一躺道“完了完了,在西楚的時間長了,我覺得我都快成為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廢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