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真正的皇子,哪裡還會調戲良家婦女。”
“騙子就該打,該送官。”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的,安竹到了茶樓,禹笑就拉著馬車跑了,她按著安竹的話,將馬車送到了宮門外,親眼瞧見宮裡的人把馬車牽進去了,這才悄悄的離開。
“丁掌櫃,茶園改造的怎麼樣了?”安竹因為懷孕的原因,也沒能繼續去莊子上了。
“夫人,老朱他們都已經按你的要求修剪好了,還真彆說,修剪過後的莊子,那些茶葉瞧著都不一樣了。”
丁掌櫃一見著安竹,就絮絮叨叨的說道“不過,可把老朱心疼壞了,一天看個五六七八回,就怕這剪了的茶樹,不長茶葉了。”
“放心,修剪過後的茶樹,長出來的茶葉,會更加茂盛,品質也會更勝一籌的。”安竹能想象到那個畫麵。
畢竟當初她去修剪茶樹的時候,老朱就能撇開野豬,朝著她大喊著不許修剪茶樹。
茶樹對於朱總管來說,就是命吧?
“若真如夫人所言,那老朱就得高興壞了。”丁掌櫃開心的說著,道“對了,自從賣了夫人的茶葉之後,我們一品香茶樓在京都也漸漸有了些名氣。”
丁掌櫃將賬本遞了上前,他的腰杆子都挺直了不少,陸將軍有不少鋪子,他掌管的茶葉鋪子,大概是最不掙錢的了。
如今,勉強能算掙錢吧?
相信假以時日,肯定能掙得更多的錢的。
“丁掌櫃經營的不錯。”安竹翻看著賬本,陸寒教了他們獨特的記賬方式,用的也是阿拉伯數字,所有的賬目清清楚楚,一目了然的,這個月的利潤,倒是挺可觀的。
“都是夫人的茶葉好。”丁掌櫃微躬著腰,對安竹十分恭敬。
安竹看完賬本,便想著如何去莊子了,她現在的胎位還算穩當,可去莊子最少一個時辰,一路顛簸,這要是肚子裡的孩子有個什麼……呸呸呸。
她不能冒這個險。
回到將軍府,安竹還一直在想著這個事呢,見禹笑回來了,她才問“笑笑,怎麼樣,人送過去了?”
“我看著有人將人帶進宮裡,才回來的。”禹笑悄悄回答著,今天揍四皇子的時候,她可真覺得爽啊,當初陸將軍出事的時候,這位四皇子可是大放厥詞,說陸寒是殺人太多,才會遭了報應的。
呸,要不是皇子,說了這話,早該打死送亂葬崗了。
沒有陸將軍守著邊境,將虎視眈眈的北秦兵打退,大周還能有現在的安居樂業嗎?
“嗯。”安竹確定人送回皇宮,便將這一件事情拋到了腦後,開始努力想著怎麼將血令旗帶送到莊子了。
她找了一個瓶子,將血令旗塞進去,瓶子走了,血令旗還浮在半空呢。
安竹歎了一口氣,她又找來一塊玉石,血令旗也沒沾在玉石上,最後,她無意中將血令旗掉落在杯子裡,血令旗泡在杯子裡,禹笑端著水去換的時候,這血令旗居然跟著水杯走了。
“等會。”安竹開口。
端著茶杯的禹笑笑著回道“夫人,茶水已經涼了,給夫人換一杯熱茶,廚房裡,青蘭燉了乳鴿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