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懷宣的話,得到了齊相爺的一個冷眼,那眼神似乎在嘲諷他他堂堂相爺,還要翻牆而入?
齊懷宣坐的筆直的,道“父親若是不願意,那就一個月之後再去見殿下好了。”
“反正,我不著急。”齊懷宣閉著眼睛,道“不管局勢怎麼變,我還是郡馬,但殿下就不一樣了,一旦太子……登上大位。”
後麵的一句話,齊懷宣接近呢喃了。
“皇上正值壯年,急什麼?”齊相爺低聲回應,訓斥道“這種事情,不要隨意的掛在嘴邊。”
“哦,那就不說了。”齊懷宣聳了聳肩膀,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
齊相爺盯著他許久,一路都沒有說話。
……
安竹的養胎生活,也過的很好,陸寒將血令旗帶到了茶園,描繪起了茶園欣欣向榮的樣子,讓安竹期待極了“明年春天采茶葉的時候,肯定會大豐收吧?”
“一定會。”陸寒篤定的說著。
“小竹,最近就到家裡,彆出門了,洛神和茶樓的生意都很好,夏日和冬雪兩個人都很得力,你不用操心,省的走這麼遠的路。”陸寒似無意的提醒著。
沒等安竹開口,陸寒又道“而且,竹園還不知道怎麼一個情況,最近一段時間,還是在家休息比較好,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也可以處理,對吧?”
“會有什麼突發情況?”安竹一臉茫然的看向他。
“竹園突然聯係不上,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出現,比如你之前囤在竹園裡的東西,又吐出來?”陸寒隨意的找了一個借口。
如今外邊關於公主的流言四起,皇上是把流言壓下去了,可惜,越是壓,老百姓們,便越是好奇,越是津津樂道。
特彆是如今公主遲遲沒有現身,更讓大家懷疑,是不是這一位公主殿下,就真的隻是一個村姑?甚至給人當了妾室,生了孩子?
要麼就是樣貌醜陋,見不得世麵?
這些還算是好的,更難聽的有說公主瘸了,瞎了眼,毀了容的,大家都是悄悄的講,若是安竹時常出門,保不齊會聽見彆人的話。
“不可能,竹園從不會主動吐東西。”安竹的話音方落,突然她覺得掌心發熱,那朵粉色的掌心花發光發亮。
“這,這不會真吐東西了吧。”安竹目光死死的盯著掌心的粉花,她覺得這粉花真像是要吐出東西來一樣。
忽然,她的意念落在屋子裡的空地上,下一刻,嘩啦啦的銀子落到了地上。
因為她懷孕的關係,皇上特意送了地毯,將屋子裡裡外外全鋪上了。
“媽呀。”安竹驚呼,下一刻,拚命的捂住嘴巴,她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陸寒,她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金山銀山,她算小小的體驗了一把,這麼多年,掙來一半的錢全部都喂給竹園吃了,這瞧著,像是全部都吐出來了。
“陸寒,真被你說中了,吐好東西了。”安竹驚喜之餘,下一刻,就臉都垮了下來“不對啊,我喂了竹園這麼多年,難不成,吐了金子銀子,不要我了?”
“我要。”陸寒陪著她坐在地,麵前的金銀確實夠閃眼的,一顆顆都是元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