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思整個人都靠了過去,倏地,長臂落在夏樂檸的另一側。兩臂之間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環境,“可我就想讓你幫我。”
他眼底是一片夏樂檸看不清的墨色,她的呼吸驟了一秒,用手橫在兩人之間,“傅行思,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怎樣的人?無外乎就是想要你的男人。”
“傅總今晚沒有偷腥成功,還想要來第二次?”
微紅的薄唇是粉的,光滑的沒有一絲唇紋。她一張一合,好似果凍一樣甜膩,傅行思隻想一品芳澤。
腦子一想,他也的確是這樣做的。
畢竟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何苦為難自己呢?
夏樂檸的腦袋要炸裂了一樣,瘋狂的去推他,可男人的身體固若磐石,紋絲不動。
倏然,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傅行思才依依不舍的鬆開,“和想象中的一樣美味,陸君霆真是好命。”
抬手就要打他,但傅行思不給她動手的機會,她就沒可能打中。
夏樂檸瞪著眼睛,“你無恥。”
蔥白的手腕被攥住,他邪魅一笑,“禮尚往來,你害得我今晚成了笑話,我就親你一下而已,你也不吃虧。況且,你是我的女人,親你一下,有何不可?”
他霸道的令人發指,比之六年前更甚。
她皺眉,氣得小臉都白了,“傅總可真不要臉,我的未婚夫叫陸君霆,以後我也會是陸太太。你的女人?傅總莫不是氣傻了?”
“不急於一時,你早晚都會是我的女人。”他的語氣篤定,就好像真的會發生一樣。
“累不累?送你回去休息。”
夏樂檸的腦子都亂成了漿糊,原本以為會和他鬥智鬥勇一番,結果他根本就沒有要問責的打算。
是傅行思變了,還是他又在想什麼陰謀詭計害人?
“不需要。”
“好,那我在這裡陪你,順便培養感情。”
“傅總,有病咱得治,不能耽誤了病情。”
今晚的他像是鬼上身了,做出來的一些列行為都令人匪夷所思。
慢慢的,結實的手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肢,類似於孩子窩在媽媽懷裡尋找安慰的姿勢,“我的病隻有你能治,朱迪,我的命交給你了。”
她氣得咬牙切齒,“傅行思,你是不是得寸進尺?”
“嗯。”
回國的那天夏樂檸想好了很多局麵,可唯獨狗皮膏藥的傅行思沒有預料。
用手去推他的腦袋,很快又回到原位,去掰他的手指又掰不開,夏樂檸是真的沒招了。
“好,既然傅總執意如此,那我隻能給方小姐打電話了,相信她很樂意把你帶回去。”
意料之內,傅行思鬆開了手。
隻不過他的臉色泛著悠悠的陰霾,“你就這麼想把我推給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