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傅行思的目光快速轉移過去,淩冽的眸子正在聚光,震撼驚訝,不解疑惑。
最後鎖定在夏樂檸身上。
下一秒,在所有人都沒回過神。傅行思幾個箭步走到夏樂檸身邊,他捏住她的手腕,幾乎瘋狂的拖著她走到那匹黑馬麵前。
她被拖的手臂發麻,“傅行思,你放手。”
傅行思放開手,而後眼看著黑馬逐漸平靜了情緒,正伸著脖子去磨蹭夏樂檸的臉。
他清楚的看見黑馬的眼角流下一滴淚,嘶啞的喉嚨正在發出可憐低沉的嗚鳴,好似在訴說著思念。
表麵平靜的夏樂檸心裡翻江倒海,她知道,它認出了自己了,認出了自己的主人。
隻聽傅行思說道,“它叫‘疾風’,是我妻子從小飼養的馬。它比其他的馬都有靈性,且很難馴服,我妻子去世的這六年,沒有人能騎上它的馬背,我知道,它也在等她回來。”
他的眼睛如利劍,能看穿她偽裝出來的銅牆鐵壁。
夏樂檸表現出驚訝,詫異的說,“都說萬物皆有靈性,看來這句話不假呢。”
她撫摸了疾風,回眸對視傅行思冷峻的麵容,“傅總,我和你妻子真的很像,不但你和方小姐覺得我像,就連它也能把我們認成一個人。”
“人用眼睛看世界,動物用心看世界。所以,人的眼睛會騙人,動物的靈性騙不了人。”漸漸地,原本一汪平靜的潭水被攪亂,上演著風卷殘煙。
傅行思一步步靠近,他咬著牙,目光炯炯的看著夏樂檸,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與此同時,她的倉皇逃離也宣告結束,纖細的身子被重重壓在光滑的木質承重柱上,夏樂檸悶哼說一聲,就聽傅行思說,“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究竟是誰?”
她每一天都行走在刀刃上,提心吊膽,但今天因為疾風,她好像真的暴露了。
夏樂檸平靜心態,矢口否認,就像陸君霆說的,他懷疑不假可找不到實質性證據,??“傅總我知道你在懷疑什麼,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夏樂檸,不是你的短命鬼妻子。”
“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傅行思露出陰森一笑,料到她會說這麼說,“不過不要緊,你承認與否都改不了最後的結果。”
他之前不止一次懷疑,可都被她蒙混過去。
一次是偶然,兩次是碰巧,可三番五次就不是懷疑那麼簡單了。
傅行思興奮著,血管中的血液都在噴張,他好想把她抓起來,囚禁起來,再也不離開自己半步。
“傅總,你每天咒我有意思嗎?我活的好好地,你非要詛咒我像一個死人?”
“朱迪,你想玩,我陪你玩,我有一輩子的時間陪你玩下去。”他笑得猙獰,像是看見了心儀的獵物。
他越是這樣,夏樂檸越是害怕,她掙紮著掙脫,“你真是病的不輕。”
“是呀,病了六年了。”
他禁錮著夏樂檸的手臂,嗜血的微笑放大,倏地,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封住了她的唇。
傅行思不想飲鴆止渴,他迫切的想要剝奪她全部的呼吸,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打上屬於他的烙印。
“嗚嗚嗚……”
奮力抵抗不成功,結實的胸膛固若金湯。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秒,方景天出現了,他背對著陽光,狹長的眸子裡醞釀著說不明的情緒。
“傅總,你是打算吃了你的小總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