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六年她三天兩頭進醫院,身體不允許,而陸君霆的身體也不好,沒有機會觸及馬場。
更是因為,沒有哪匹馬可以有疾風和她的默契。
“你從來都不會讓我失望。”
傅行思走過去,把一瓶水遞給她,眸中的欣賞不加掩飾。
很快,霍遠也朝她走過來,他滿臉都寫著疑問,“我以為這世上不會有女人的騎術比她更好。”
夏樂檸沒有接過傅行思的水,她緩緩起身,摘掉了頭盔。一頭黑發傾瀉而下,如濃密的海藻在海浪裡蕩漾。
霍遠再次看直眼,若不是夏雯莫拉住他的臂彎,他還不知道要看多久。
“霍遠,你搞清楚一點,誰才是你老婆。”夏雯莫的醋意很大,她也對吃醋從不掩飾。
還偷偷的用力擰了霍遠的手臂,他疼的蹙眉,氣憤的瞪著夏雯莫,不過沒敢聲張。
他是丟不起這個人的。
夏樂檸輕笑一聲,被夏雯莫聽了個清清楚楚。
夏雯莫眼珠子一撇,不客氣的說,“你笑什麼笑?彆以為仗著傅總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以色待人長久不了。”
轉念又對傅行思說,“傅總,管好你的女人。彆讓她四處勾引男人,不然哪天給你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有些人是真蠢,無所畏懼的蠢。
夏雯莫就是這類人。
“霍總,你若是還想在商場上混,以後還是不要帶霍太太出來了,以她的智商怕是會連累你不輕呢。”
夏樂檸諷刺的說了一句,就大步離開。
夏雯莫氣壞了,扶著肚子扯脖大喊,“你說什麼?賤人,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霍遠被她嚷嚷的頭疼,怒斥一聲,“夠了,你給我閉嘴。”
於是夏雯莫就開始鬨的更厲害,把霍遠鬨得精神奔潰,若不是看在她有孕在身,早就揍她了。
實在鬨得太難看,霍遠沒臉待下去,主動提出,“方總,傅總我先走一步,晚上我在名都彙等著二位,再給二位賠禮道歉。”
“好,我等著傅總。”方景天說。
之後二人也趕去更衣室,畢竟穿著被汗水浸濕的衣服,很不舒服。
夏樂檸簡單的衝洗了一下就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她頭發吹了半乾,也沒有補妝,清新淡雅,素麵朝天。
剛推開更衣室的門,赫然被門口斜靠在柱子旁的男人驚住。
方景天看見他,優雅的掐斷了手中的香煙,迎著目光問了她一句話,“君霆知道你和傅行思已經發展成這種關係了嗎?”
他主動挑開這層關係,整個人的神色都變得危險至極。
“方總,你認為我和傅行思是什麼關係?”她不卑不亢的走向他,“君霆是我的未婚夫,他都縱容我來傅氏,便是知道我要做什麼,所以,這不是方總應該關心的事情。”
夏樂檸不清楚方景天知道多少她的事情,她也沒辦法解釋,況且,她也沒有和他解釋的必要。
“仗著寵愛,有恃無恐。朱迪,君霆對你心慈手段,可我不會。”他的眼神有威懾力,每一寸目光都如凜冽的寒風,能將所有生命連根拔起,“我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