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樂檸有自己的底限,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賣陸君霆,暫時也隻能先這樣糊弄過去。
那次的事情傅行思知道,“女人想套話總歸是有自己的手段的,朱迪小姐年輕漂亮,說起謊話眼睛都不眨,我對你很有信心。”
“不過……”他開口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又朝她走了幾步,一隻手夾著香煙,一隻手落在她的臉上,“彆讓我知道他再碰你,畢竟臟了的衣服,我不穿,那也是我的衣服。”
粗糲的手心從她臉上劃過,有些疼,夏樂檸顫抖著肩膀,心中翻湧出更大的浪花。
她更加迫切的想要將他繩之以法,逃脫他的糾纏。
傅行思喜歡笑,不過多數情況下都是那種場麵上的淺笑,看著很好相處,很麵善。
可如果仔細看下去,就會發現笑容背後的陰冷,仿佛隱秘在叢林裡的毒蛇,隻等著撲向放下戒備的獵物。
“……你每天上班之前,我都會親自檢查。”
他放慢了語氣,儘情的讓手中的香煙燃燒,“另外,我還要提醒你。陸君霆的勢力不在z國,他的手也伸不了這麼長。我既然能把夏樂言神不知鬼不覺的換個地方,就有本事讓他找不到,所以,彆動什麼歪腦筋,對你沒有好處。”
她攥緊拳頭,指甲蓋順著手心的紋路陷入皮肉裡,可夏樂檸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像是早已麻木。
夏樂檸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傅行思辦公室的,她隻知道回到設計部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渾渾噩噩的。
晃了一下神,她拿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喂,您好。我是夏樂言的親屬,聽說裡麵出事了,他現在還在這裡嗎?”
“夏樂言呀,他被調走了。”
“那您知道調去哪裡了嗎?”
“夏樂言被調走,那是上頭隱秘進行的,我怎麼可能知道?”
不等在問,就已經極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
夏樂檸的心沉入穀底,她沒想到,時隔六年傅行思居然已經有這麼大的能耐了,還是說,六年前的他就這樣有手段,隻是她不知道?
無法專心做設計,她在傅氏的每一秒都坐立不安,心不在焉。
接連兩天都是如此,這天下班的時候。陸君霆出現在樓下,傅氏很多員工都看見了他挺拔的身影屹立在一輛勞斯勞斯前。
對於他這張臉,之前淮城家具展的報道上有提起過。他們是傅氏的員工,肯定會關心傅氏的新聞。
其中最大的亮點就是朱迪的神秘未婚夫,報道上稱,是f國的神秘富商,和王子王妃是朋友。
不禁有人議論,“都有男朋友了,還勾引傅總,真夠不要臉的。”
“可不是嘛?你看她男朋友,開著豪車,一表人才,也不知道清不清楚自己的女朋友是個什麼德行,浪費了這麼好的優質男。”
“是有點浪費了,不如你去勸他懸崖勒馬,我瞧你也不比朱迪差什麼。”
同伴慫恿,女人的心被說活絡了。
畢竟陸君霆有讓人甘願冒險的資本。
女人笑眯眯的走過去,“帥哥,我看你挺老實的,真怕你被一些女人給騙了。”
陸君霆沒說話,不過臉色已然沉下去。
女人靠近,故意表現的曖昧,“聽同事說,你是朱迪的男朋友?可你知不知道她和我們傅總曖昧不清,兩人經常在辦公室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女人沒有注意陸君霆的表情,繼續肆無忌憚的說著,“帥哥,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不要我這樣的,難道要你這樣的嗎?”
女人一驚,下意識轉身。就看見夏樂檸不悅的臉色,以及忍不住要揚起的手掌,“你乾什麼?還想打我不成嗎?”
“打你,我怕臟了自己的手。”女人鬆了一口氣,誰知,夏樂檸突然舉起手中的包,“……所以,我用包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