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就不管她的反抗,傅行思捧起她的唇就吻了上去。本就狹仄的空間裡她根本無處可躲,就連掙紮都有局限性。
他的行為也越來越過分,濃重的荷爾蒙氣息占據上風。夏樂檸清楚的聽見了他解腰帶的聲音。
她嚇傻了,已經不能用恐懼來形容了,“……不,傅行思,你不能……”
“晚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聽的人麵紅耳赤,有人來洗手間,自然可以聽到這種不和諧的聲音。
一個婦人掃了一眼隔間門板和地麵的縫隙裡出現的兩雙腳,一雙是高跟鞋,一雙則是黑色皮鞋。
傻子都能猜出來,婦人諷刺,“窮死了,開個房的錢都沒有?”
她關掉水龍頭,冷哼一聲,踩著高跟鞋離開。
隔間裡的夏樂檸咬著唇,血珠都從咬合的位置滲出。她惡狠狠的盯著傅行思,比淩遲還要可怕。
許久後——
他直起腰,簡單清理一下。現在的冷漠與方才的瘋狂完全不同,傅行思冷著臉,擰起眉頭,“記得回去吃藥。”
“滾。”
夏樂檸比較慘,好似支離破碎的娃娃,眼睛都是猩紅的。
與平日裡偽裝出的樣子不同,此刻的傅行思才是最真實的,幽深的眸子是冷凝和狠厲,他俯視著夏樂檸怒氣橫生的臉,“陸君霆騙了你,你還能對他和顏悅色,夏樂檸,你怎麼就這麼賤?”
迎著他的眸子,夏樂檸無所畏懼,“碰了這麼賤的我,傅總不是更賤?”
“你以為若不是我著了道,我會碰你?一個被陸君霆睡了六年的女人,我覺得臟。”
沒錯,他之前也說過嫌棄她臟的話。而且,他可以碰她的機會太多,一直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就像他說的,對她動手動腳是為了羞辱她。但碰她,他嫌臟。
所以,他應該沒有騙人,是真的著了彆人的道。
“彼此彼此。”她咬著牙,眼淚掉落,但氣勢上毫不遜色,“我也怕傅總有病呢。”
打開門,夏樂檸就衝了出去。隨後傅行思也跟了出來,陰沉著臉叫住她,“我告訴你,沒碰你之前我不允許陸君霆碰你,碰了你之後,就更不許任何男人碰你。你要是忤逆我,不妨考慮一下你裡麵的哥哥。”
傅行思又恢複了坦然自若的狀態,沉澱的神色,用餘光藐視著夏樂檸單薄的身子。
見她的身子微微一頓,他又說,“你能被拿捏的地方太多,即使你換了一個身份出現在我麵前,陸君霆也一樣不能護你周全。”
她定格在原地,傅行思與他擦肩而過,旁若無物,就似乎一團空氣,一個透明物體。
夏樂檸回去後心不在焉,而且臉色蒼白的嚇人。
陸君霆看在眼裡,關心的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扯出一個微笑出來,“沒什麼,就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著涼的原因,回去多喝點熱水就好了。”
說完,夏樂檸把目光放在兒子身上,溫柔的擦掉他嘴角的湯汁,“看你,吃的哪裡都是,你的優雅哪去了?”
夏永安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宛如一顆璀璨的黑寶石,“媽咪,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呢?”
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拉肚子。”
“媽咪肯定又偷吃不乾淨的東西了,媽咪,你是小孩子嗎?總讓我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