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跳車後夏樂檸和他就沒有交流,這時跟著他離開醫院,黃昏下他棱角分明的臉顯得更加清晰,仿佛每一處紋理都透著灼眼的光芒。
站在台階上,他又點了一支煙,夏樂檸忍不住說了一句,“你的煙癮就這麼大?”
倏地,英俊的側臉看過來,薄唇上帶有淺薄的笑意,當著夏樂檸的麵他猛吸了一口煙,煙順著他身後的方位飄散。
“這貌似應該是我老婆的管轄範圍。”
兩隻手繃著白紗布,沒辦法夾著香煙,傅行思隻能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偏偏他的動作不覺得滑稽落魄,竟然生出一種痞帥,與他平日裡的精英形象,儒雅紳士的行為之舉完全不搭邊。
他就像是個矛盾體,又矛盾的那麼完美。
夏樂檸低頭不語,彆過臉,也沒再看他。
簡單收拾了行李,他們坐連夜的火車去往最近城市的機場,就連夏樂檸也清楚現在的沙城不安全。
至於這場陰謀是衝著自己來的,還是衝著傅行思去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三個小時的火車,傅行思選了最近的一家酒店住下,這裡要比沙城繁華許多,至少他可以有酒店可選。
“您好二位,還有一間大床房,請問可以嗎?”前台熱情的招待他們。
“嗯,可以。”傅行思決定入住。
夏樂檸不同意,急切的詢問,“請問,沒有彆的房間了嗎?單人間也行,地下室也沒問題。”
“不好意思,我們酒店主打高端消費,沒有單間,沒有地下室,今天也隻剩下這一間房了。”
前台很友好的回答夏樂檸的問題,不過,她已經接過傅行思手裡的證件開始辦理入住手續,她驚訝的看見自己的身份證也在女人手上。
她蹙眉,“傅行思,我的身份證什麼時候到了你手上?”
“在沙城退房的時候,在你房間的桌子上撿的。就順手帶走了,你想謝我,我也不會拒絕的。”
傅行思接過房卡和證件以及收據,邁著大步揚長而去。夏樂檸追上去,“你把身份證給我,我去其他酒店在另外開一間。”
他一向我行我素,忽然長臂勾住她的脖頸,像是夾著公文包一樣帶著她繼續走,“老夫老妻了,講究還那麼多。”
“誰和你是老夫老妻了,傅行思,你放手,我叫你把身份證還給我,你聽見沒有。”
電梯門合上,傅行思也充耳不聞。
就這樣,傅行思成功把她拐騙到房間,丟在床上欺身而下,“累了一天,我沒有精力動你。況且我的手壞了,也不方便。好好休息,明早的飛機回樂城,聽明白了嗎?”
他的語氣充滿了蠱惑,隨後又充滿威脅的說,“不過,你要執意和我鬨騰,我也不介意讓你多長一次記性。”
說完他才起身,大搖大擺去了浴室。另外,把她的身份證也一同帶了進去。
夏樂檸的警惕性很強,她不打算洗澡了,更不打算脫衣服睡覺。獨自坐在床的最邊緣,稍微翻身就會掉下去。
等到傅行思出來,健碩的腹肌和結實的肱二頭肌都在釋放著荷爾蒙,水珠飽滿的貼服在肌膚上,很是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