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鑽進他懷裡,腦子不受控製的想要靠近他。
而傅行思紋絲不動,半點不被她影響,“想要?”
“……傅行思,送我去醫院。”
喃喃的語調是最後的堅持,她背對著陽光,紅潤的臉頰埋藏於他的胸膛,除了他,沒人能瞧見她的魅。
赫然,傅行思下到最後一節台階,正前方傳來一聲,“把她給我。”
饒是夏樂檸此刻大腦不受控製,她還是一顫,水汪汪的眸子惶恐的睜開,沒聽錯,果然是他的聲音。
“君霆……”
“彆怕,我帶你回家。”
陸君霆臉色陰沉,那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箭步上前,長臂試圖從傅行思的懷裡把她搶過去。
然後傅行思身子一側,躲開他的動作。
戰爭一觸即發。
陸君霆快速出拳朝傅行思的臉頰打過去,這一拳太快,他吃痛的悶哼一聲。不過傅行思從來都不是吃素的,手沒辦法空出來,他腿上的工夫也十分利落,一個高抬腿用鞋尖踢在了陸君霆的下巴上。
陸君霆後退幾步站穩說道,“傅總原來喜歡強人所難。”
“是嗎?”傅行思冷笑一聲,“我倒是覺得她更需要我,畢竟,這幾天我們同床共枕,纏綿悱惻合作的非常默契。”
陽光之下,陸君霆的周圍一度散發著逼人的寒氣,他攥緊拳頭,像隻即將張開血盆大口的獅子。
“你動了她?”
“陸先生何必明知故問,坦誠一些不好嗎?”傅行思真的是輕笑,滿眼諷刺,“陸君霆,你真的是她想象中的這麼簡單嗎?”
高大的身子為之一僵,傅行思則邁著長腿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他真實的情緒遠比表現出來差太多,傅行思忍到現在,就在把她扔進車裡的刹那爆發出來。
車門被關的死死的,司機也早已自覺的下去。
車內的空間相比酒店客房狹仄太多,昏暗的光線從車窗照進來,夏樂檸可以清晰的看清外麵的一切,但車外的人卻看不見車裡的景象。
傅行思將她按在真皮車座上,眸色血紅,“你的未婚夫就在車外,你說若是你我在車裡做點什麼,他會是什麼想法?”
“……不,不要,傅行思,求求你,送我去醫院。”她忍不住的哭出來。
“現成的解藥不用,去醫院多浪費時間?”
眉眼一沉,他笑得越發的狡詐。
車窗外,陸君霆就那樣直挺挺的看著眼前的車在晃動,他逆光屹立,黑色的風衣下包裹著一絲看不透的神色。
大約十分鐘後,陸君霆驅車離開。
而傅行思也停止了這場鬨劇,他衣衫整齊的起身,至於哭成淚人的夏樂檸他沒理會。
片刻後,他一掃而過她依舊紅潤的麵頰,“做做樣子而已,不知道的以為我真對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