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沉歡!
兩個男人還在奮力擊打擋風玻璃,女人在一旁加油助威,完全沒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倏然,女人被人推搡了一下彩色的爆炸頭,像隻雞崽子被扔出去,“啊……你敢……”
“沒什麼我不敢的。”
傅行思壓根就沒把她放在眼裡,徑直朝兩個施暴的男人身旁走去。
賁張的肌肉有力,血管都在擴張。他出手利落,按住一個人的腦袋用力砸在了已經裂成蜘蛛網的擋風玻璃上。
就聽‘嘩啦’一聲,男人的臉直接貫穿了玻璃,血肉模糊的呈現在夏樂檸臉前。
她驚呼一聲,迅速逃出車。
看見夏樂檸花容失色的臉,傅行思心疼了,“嚇到了?”
明明最暴力的人是他,可此時的語氣竟然尤其的溫柔。她慌亂的胡亂搖頭,“不,沒有。”
“嗯,等我一會兒。”
同伴見狀,掄起棒球棍朝傅行思的後腦打過去。而他的後腦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快準狠的一隻手扭住男人的手腕,男人吃痛手中的棒球棍脫落,傅行思用另一隻手迅速接過來。
沒有絲毫猶豫,反手就給了男人一棍子。頓時,鮮血從腦袋流出,流了一臉都是鮮紅。
傅行思可沒打算放過他,男人倒地的向後挪動身子,他則拖著棒球棍在地麵摩擦出刺耳的聲音,一步步的走上去。
男人嚇傻了,說話都不流利,“你你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李剛。”
關鍵時候,肯定要把自己老爸拉出來當擋箭牌。可他顯然是太把自己的老子當回事了,有些人,未必就會買賬呢。
傅行思冷笑,嘲諷他的天真可笑,狠厲的眼睛猶如獵鷹一樣凶狠。
他再次提起手中沉重的棒球棍,猛然墜落,突然,傅行思覺得腰一緊,目光也掃過自己的腰腹,一雙白皙纖細的藕臂環住了他。
夏樂檸說,“傅行思,算了吧。我也沒怎麼樣,沒必要為了我再生事端,惹了麻煩不好收場。”
就在男人方才自報家門的時候,她的腦子裡就蹦出了那日在包房裡他斷了人家手,戳瞎了人家眼睛的事情,導致無緣競標。
所以,夏樂檸的本能反應就是攔住他,潛意識也不想他去得罪彆人。
冷酷如撒旦一樣的麵容浮現笑意,傅行思似乎很高興,“怎麼?擔心我嗎?”
“我隻是不想讓自己內疚。”
傅行思但笑不語,他心裡清楚就行,至於她承不承認都無關緊要。
他扔了棒球棍,冷冷的說,“趁我現在心情不錯,你們幾個趕緊滾。”
這句好仿佛得到了王者的赦免一樣,地上的男人和愣住的女人合力把一頭紮進擋風玻璃的男人拉出,灰溜溜逃得那叫一個快。
三人差不多剛走,警察就來了,夏樂檸才想起自己貌似報了警。
高大的身影把她纖細的嬌軀攬在懷裡,傅行思不用說話,不用有任何動作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他簡單敘述事發經過,“有三個小朋友要做壞事,被我及時製止,其中兩個受傷了,有一個說自己是李剛的公子,另外兩個不清楚,你們調查清楚了在聯係我。現在我要帶她去醫院做檢查,她方才受到了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