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沉歡!
她有權利說不嗎?
畢竟,都是因她而起。
夏樂檸點點頭,“嗯。”
傅行思也沒有拒絕,跟隨夏樂檸去了醫務室。按照醫務人員的話來說,傷口太深,簡單處理一下還是要去醫院的。
醫務人員拿起碘酒和棉簽,傅行思一句話把她叫停了,“給她,你出去。”
“嗯?”
醫務人員和夏樂檸都愣住了,這是幾個意思呀。
“聽不懂?把你手裡的東西交給這個女人,你可以走了。”
“傅行思,你彆鬨,我不會包紮。”夏樂檸趕緊拒絕。
傅行思態度堅決,“傅太太,我不喜歡彆的女人碰我,彆讓我說第二遍。”
……
此言一出,醫護人員都淩亂了。
她立刻把手裡的東西都交給夏樂檸,“傅太太,辛苦了,能者多勞。”
夏樂檸傻乎乎的接過手中的碘酒和棉球,目瞪口呆,不知所措。關鍵是,她真的沒有替人包紮過。
“傅太太,愣著做什麼?”傅行思催促。
趕鴨子上架,夏樂檸顯得很緊張,還有點手忙腳亂。她按照腦海裡所記憶的畫麵去操作,當棉球剛碰到傷口,她明顯感受到他甲骨的肌肉都繃緊幾分。
瞬間,額頭出了一層細汗,“……很疼嗎?”
“沒事,能忍,繼續吧。”
這一次,夏樂檸放輕了動作,一點一滴,小心翼翼,隻不過是真的太慢了。
傅行思蒼白著臉,輕笑一聲,“傅太太,你倒不如狠心的快一點了,這樣慢悠悠的簡直就是淩遲。”
夏樂檸紅了臉,沒有吭聲,不過手上的動作卻加快了。
幾分鐘後,終於給傷口消了毒。她拿起紗布,找到了端頭開始一層一層的繞著他的胸膛去包紮。
傅行思的肌肉結實,若是不穿衣服那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每一寸肌膚都透著健康的性感。
寬廣的胸膛,每當從脊背繞過紗布,她都要和他挨的那樣近。薄薄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溫熱迷惑。
她的臉更紅了,克製自己的心情,但無濟於事。
“傅太太臉紅什麼?肯定是在想不好的事情。”傅行思饒有興趣的逗弄她,唇畔的笑都變了模樣。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嗎?腦子裡隻要那點破事。”
“沒辦法,上次失算了,沒吃到嘴,這心裡就癢癢的總會惦記。”他故意靠的更緊,黑眸與她的眉梢平齊,“傅太太要不要補償我?”
“滾。”
夏樂檸忍無可忍,不然不能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