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冷笑一聲,做凶惡狀道“張某與祈神教不共戴天,你一個祈神教的走狗,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識相的趕緊將附近的祈神教人員都交代出來,否則我就讓你嘗嘗煉魂之苦!”
說罷,一彈手指,指尖上便出現一縷暗紅火苗,輕輕往前一彈,黃玉的魂魄便發出淒厲慘叫。
“說,說,我都說!”
作為煉丹師的他,一直都養尊處優,如何能承受這種痛苦,隻是一下便擊潰了心理防禦,大聲告饒。
陳林收回火焰,繼續威脅道“我對祈神教也是很了解的,你要是敢故意隱瞞,與我知道的對不上,可彆怪我不客氣!”
“是是是,我絕對不敢有絲毫隱瞞。”
黃玉急忙點頭應承,然後道“不過我也隻是一個普通教眾,知道的不多,隻知道丹鼎城內金鳳樓的頭牌嶽白鳳是一名神侍,她侍奉的神子叫嶽凝脂,也在金鳳樓中。”
陳林眉頭一動,沉聲道“金鳳樓我也去過,嶽白鳳我倒是知道,怎麼從未聽說過嶽凝脂此人,你莫非在撒謊?”
說著,手指上的火焰再次燃起。
“彆彆,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嶽凝脂現在才剛剛成年,還未開門迎客,打算本次品丹大會上亮相,與那悟真樓爭一爭風頭。”
黃玉飛快解釋起來。
陳林卻是越聽越皺眉,“據我所知,祈神教的神子可是自稱神靈後裔,身份特殊,會在青樓接客?”
黃玉驚恐的看了陳林手指上的火焰一眼,立刻道“道友有所不知,祈神教的組成十分複雜,分為許多堂口,信奉的神靈也不同,我所在的是魔神堂分支,信奉的是欲魔,所以無論神子還是神侍,都修行的是欲望之道,而嶽白鳳和嶽凝脂,修行的便是色欲。”
陳林點點頭,“很好,你沒有騙我,這些我其實都知道,現在你說說,除了這兩個,還有誰是祈神教的人?”
“還有徐夫人,金鳳樓的老鴇,不過她也是和我一樣,新加入的,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
黃玉毫不猶豫的就把底細抖落乾淨,然後苦著臉求饒道“張道友,我加入祈神教也是迫不得已,她們用我家族中的後代威脅我,我是在沒有辦法,而且也從未做過什麼害人之舉,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真的?”
陳林看了對方一眼,似乎被打動。
“真的,都是真的,我保證!”
黃玉見狀,急忙信誓旦旦的保證起來。
陳林點頭道“好,既然這樣,你再和我說一說這祈神教的教主以及那些堂主的情況,我便放了你!”
這次黃玉卻連連搖頭,道“這我也就真的不知道了,教主從未露過麵,就連幾位堂主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們都是用各自堂口的代號作為名字。”
陳林皺了皺眉。
“那個嶽白鳳和嶽凝脂她們的修為如何,有什麼特殊能力?還有那個徐夫人,修為是什麼水平。”
見問不要出來其他情況,陳林便繼續追問金鳳樓幾人的修為,然後好決定下一步怎麼行動。
不管怎樣,他都要把這個潛在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
此時黃玉也反應過來,知道陳林恐怕沒有放過他的想法,但是禁不住焚蓮真火的焚燒,還是如實招供,而且連自己祖宗十八代的信息都說了出來。
聽到最後,陳林知道再問不出什麼來,便加大火力,將對方的魂魄消滅。
拘魂符也隨之化成了灰燼。
他激發數張誅邪符,又將方圓十幾米的範圍都清理了一遍,然後才悄然離開。
這次,陳林又在城外轉了一陣,易容成一個黢黑大漢,從北城門進入城中。
閒逛了一陣,才在隱蔽處恢複本來麵貌,回到住處。
皺眉思索了半天時間,決定還是不能衝動。
如果隻是嶽白鳳一人,他可以變換身份將對方引出城外擊殺,可是還有一個神子嶽凝脂,還有那位徐夫人,他再這麼做就有些冒險了。
根據黃玉所說,神子嶽凝脂尚未完全蛻變,實力還不算有多強,主要是嶽白鳳,其能力十分詭異,不是普通練氣後期可比。
另外還有徐夫人,交際甚廣,若是擊殺麻煩肯定不小。
“算了,這個仇先記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且對方並沒有給自己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先記著再說。”
陳林嘀咕了一句,便離開房間,直奔金鳳樓。
又找嶽白鳳討論了一下人生,然後心滿意足離開。
第二日他又去找了對方一次,然後便化作一個老者,離開城池。
不久,入城的隊伍中出現一個精壯青年,身著普通法袍,繳納完城門稅後,接過一塊嶄新的身份牌走進了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