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焦豔冷然一笑,問道“你是怎麼做到殺了殤雞?”
“我比他還強唄!其實我殺他時,他已經快死了!”
“你所說的熊妖是暴熊妖嗎?”
“不是,是一個曾在慶城搞破壞的大妖。”
焦豔拿起千裡通搜索,一會麵上浮起一絲震駭之色,凝視著故作風輕雲淡的白千道,說道“此大妖……頗強,死在你之手?”
“是,所以你不要惹我,不然我會拚著不遵守自己的心念,與你魚死網破。”
焦豔沉默一下,問道“你是異師嗎?”
白千道也是沉默一下,說道“是。”
焦豔突然笑了一聲,說道“我應該想到的,早有猜測那時有異師介入,隻是一直沒往你身上想……異師會殺半魔人嗎?”
白千道凝視著她,說道“當然會,一個多月後,你想活命的話,不要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焦豔又是沉默,好一會後,才道“其實,我是金源的私生女,我隨媽媽的姓。戚陌上識出媽媽的本體,而他懦弱地拋棄了她,任由此人殺了她。”
白千道皺眉,他知道金源就是大金集團總裁,金家的家主,原來她是金源的女兒。
“為什麼告訴我?不怕我尋去殺你?”
“我離開天璿星,是因為痛恨金源……這麼長時間,我理解了他,人對妖魔,是有一種發自心裡的畏懼感。那時他懦弱地沒有阻止,是阻止不了,也在恐懼媽媽當時變了身,但是……他做到了儘力保護我。回來後,我聯係了他,原本想進入金家,隻是談何容易……不說金家人知曉我的特彆,會不會允許,就說我……我的身軀會散發出蛇的腥味,平時不得不噴濃烈香水掩蓋,與他們接觸時間長了,也會暴露,不容於世。”
說至此,焦豔冷笑一聲,說道“金源安排我來誠宇做副廠長,就是不想我與金家有過多接觸,甚至不願再與我多見麵,我明白他在心裡深處恐懼我的存在……我也想明白了,或許哪天會再離開,還是隱藏人間界,或者與妖魔為伍,他們應該還當我是同類吧!”
白千道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對她還有一絲憐惜,但很快這個心念被他強行扼殺。
他們都不知,與他們相隔幾張桌子有一個男人,正在暗中拍照片。這是他的例行工作,但凡與焦豔有聯係的人,他都要拍下來,這是金源的妻子吳麗的命令,而他是私家偵探。
焦豔應該是公開的存在,吳麗派人來監視她,是不是有什麼懷疑?
白千道的注意力為新進來的一男一女吸引,男人正是那個清秀的年輕工人,女人有五十多歲,一身靚麗打扮,看起來象個富婆。
焦豔順著他視線看去,說道“他叫毛南寬,是兼·職牛郎。”
“牛郎?”白千道微訝。
“是啊!他在女工中頗受喜愛,我也是在夜店裡,才知道他在做這個兼·職。”
“按理說,誠宇的工資還可以,他為什麼要兼·職這個行當?”白千道不禁搖頭,他對這年輕人印象還好,覺得可惜了。
“我不知道。”焦豔回答的很乾脆,她隻是知道毛南寬的存在,並不在意他的情況。
旋即,她又說道“誠宇管不了職員下班後做什麼,隻要不影響工作。”
白千道見毛南寬對富婆頗為恭敬,說話都很小心,似乎還在說笑話,逗笑她,深感這行業不好乾啊!
據說,有許多牛郎不僅是在床上陪著,還在生活中體貼照顧,甚至為客戶刷馬桶,已經到無微不至的地步。
富婆沒笑,似乎心情不好,一直陰沉著一張臉,這令得毛南寬更是小心翼翼。
待白千道與焦豔起身離開時,那麵傳來響亮聲音,都是看去。隻見毛南寬捂著臉,不停地向著狂罵的富婆點頭,一副任打任罵的可憐樣子,就差跪下了。
聽著罵聲,應該是他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可是看他之前小心翼翼的樣子,也不可能說出那類話,看來隻是富婆心情不好,就想打人罵人。
“嘖嘖,真可憐!”白千道又是搖頭,轉問焦豔“牛郎都這麼低聲下氣嗎?”
“我又不會沾這類人,不知道。”
好吧!好象焦豔是沒什麼放蕩的私生活,不沾染這些的。
他們走出去,那私家偵探也跟了出來,看著白千道獨自離開,想了想,跟蹤他而去。
白千道發現了有人尾隨,納悶誰跟著,就見一道身影掠過,跟著的人不見了。
焦豔沒有聲息地接近私家偵探,擊暈了他,拖至黑暗中,查了查他的底細。看到拍的照片,翻看中,方才吃飯時隻有她的身影,卻沒有白千道。
“他是怎麼做到的?”焦豔疑惑地低聲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