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你緊張什麼,我再怎麼樣也不會懷疑你是妖魔。”白千道見李恩靜身軀發顫著,拚命搖頭,失笑。
李恩靜低下頭,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傷勢好轉的原因,麵色有些紅潤。
一天後,白千道拍了拍那艘小型飛船,笑道“好了,動力完全可以支撐飛至薩姆星。”
飛船隻有十幾個座位,容納他們沒問題,帶上足夠的食物,飛去。
新世界公司基地位於水母星和火力星之間,距離薩姆星不是太遠,此星球雖不屬於小強星球,比米諾星稍大一些,擁有兩座航天站。
薩姆星上隻有兩個國家,沙國和複國,兩個國家幾百年間經常會爆發戰爭,欲統一全球,這其中自然有水母帝國和火力政府為了自己的利益,挑唆的原因。
就如米諾星的波國一樣,兩大星在薩姆星各自扶植傀儡政權,隻是此星球在軍事方麵都呈弱勢,甚至沒有太空軍團。
天璿星之所以被稱為小強星球,主要是因為星球殘存稀薄靈氣,能有幾率誕生出靈力者,還因為科技發展接近前沿,海國和葡朝都是發展出了太空軍團,實力強的不止一點。
沙國土地蘊藏的能源巨多,是為火力政府暗中支持,當初就曾以代理人名義借債給其國,因為大廠和鐵木局特工們的介入,兜兜轉轉地讓白千道也牽涉進去。
白千道與小鬆和小青聊天,獲知他們欲往金冠星,那是小青的母星,兩人是在旅途中結識,相愛,結婚,並一起在呱唧上創建賬號,成為有名的雌雄雙俠。
一天的時間,就至薩姆星的航天站,位於沙國首都連城。
飛船緩緩降落,就聞聽遠處一陣陣槍炮聲傳來,都是訝異,按理說這裡不該這麼亂,而且沒傳聞沙國敗了啊!
往外看去,航天站也是戒備森嚴,到處是荷槍實彈的士兵。
艙門一打開,就有士兵命令下來,眾人疑惑下去,走來一個軍官,查驗他們的證件。
這時,李浩然問道“出了什麼事?”
軍官不出聲,嚴肅地檢查了身份證,應該是沒看出什麼問題,麵色一舒,說道“叛軍襲擊首都,我們正在嚴查,以防有更多叛軍混進來。”
李浩然訝異問道“哪支叛軍?”
“黎明大道。”
眾皆點頭,黎明大道做出此事並不奇怪,這就是個到處惹事,四處恐襲的武力組織。白千道也經曆過周軍率領一批人在飄香帝都肆虐的事件,這群人真是沒頭沒尾,至少他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做。
眾人都想趕緊離開,隻是這裡的客運飛船相對要少,大多數是經轉,由白千道轉賣小型飛船,獲得足夠資金買票。
小鬆和小青先告彆而去,王晨均也默默離去。
等了一會,又有飛往金冠皇朝的客運飛船經轉,李浩然與白千道他們告彆,登載上去。
又是半小時後,有艘飛往海國的飛船從複國飛來,趙恩靜也要離開。
白千道輕輕咳嗽一聲,她又是腿軟,誠惶誠恐向他跪下。
白千道笑了笑,他隻是嗓子癢,輕咳一聲,沒想到她會又下跪,說道“起來走吧!”
趙恩靜站起身,目光複雜看他一眼,低頭走去。
“年輕人,她為什麼向你下跪?”不遠處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白千道看去,見到一張很蒼老的臉,麵上都是皺紋,他驚訝地站起身,脫口而出“如意?”
旋即,他又想到不對,自從通懂曆史技能後,知曉了許多曆史,五行位麵還未分裂時,有一對癡情男女,也是那時最強大的靈力者,叫做屈絕和如意。
這對男女相愛一生,又悲劇地相互廝殺,屈絕死於如意之手,如意也是在不久後,為人發現自儘於一座墳前。
每一代都有許多可悲可泣的故事,關於屈絕和如意之間的愛恨情仇,沒有流傳多少詳情,正如五行位麵分裂一樣,被淹沒於曆史中。如果不是他的意識經曆了那場悲慘大戰,又通懂曆史,會如絕大多數人一樣,不可能知曉這段曆史往事。
老婦微微一笑,說道“你認錯人了。”
白千道點頭,說道“不好意思,我是認錯了。”
老婦又說道“我知曉曆史上有個女人叫做如意,她是一位很強大靈力者,最終自儘與心愛的人墳前。”
白千道說道“是,我還知曉屈絕躲藏一百年,為如意逼迫一戰,最後讓了一招,甘願死於心愛女人之手。”
老婦驚訝,說道“倒是沒有這個記載,你是從哪裡看到的?”
白千道淡笑,說道“一本古書,忘記名字了,書也已遺失。”
老婦沉吟一下,問道“你為什麼喊我如意?”
白千道目注她,頗為感慨,與記憶中的如意太象了,或許她就是如意的投胎轉世,那麼屈絕又在哪裡,是不是與她永遠在一起,不再悲劇了呢?
“那本古書上還有屈絕和如意的畫像,你很象那如意,不介意的話,我能問一下,你的丈夫還在世嗎?”
“我一生未嫁,沒有丈夫。”
白千道躊躇一下,又說道“你是不是見過這樣一個人……身高一米八左右,長身玉立,臉型比較瘦,已是滿臉皺紋,雙眼皮,眼睛很明亮的老人?”
白千道實在無法形容出更多,畢竟意識中的屈絕太老了,長相也沒什麼突出之處。
老婦笑道“見過,還是有些老人腰未駝,目未渾濁,就如我一樣,眼睛明亮。”
“咳咳,是我冒昧了。”白千道有些尷尬。
這時,廣播去火力星的甜美聲音響起,老婦站起身,就象年輕人,背起一個背包,她雖然老邁,卻身軀依然挺秀。
老婦又問道“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女人為什麼向你下跪?”
“我曾與她有賭約,她輸了,見我就下跪,應該是因此,她下意識地跪一下吧!”
老婦微笑,說道“她很怕你,也對你好奇,似乎還有那麼一絲喜歡你的意味,女人的心很複雜。”
白千道微訝,看著她走去,聳了聳肩。
老婦突然又回身,問道“年輕人,你叫什麼?”
“我……白千道。”
“好名字,可惜你不是他,記憶中與他有些象,這一生中我見過幾個與他象的人,卻都不是他,現在我對他的記憶也越來越模糊了!”
老婦似乎有些傷感,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又是轉身走去。
白千道在後發呆,難道她說的是,我與她的曾經戀人象嗎?她是因為戀人死去,才終身未嫁嗎?
杜雅依淡聲問道“你不在意趙恩靜喜歡你?”
“為什麼在意,而且我沒看出來,並不就是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