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元白宮尊又望向浦和宮尊,說道“浦和宮尊,不想死,就殺他。”
浦和宮尊沉聲道“元白宮尊,請冷靜一下,你能相信那個奇摩說的話嗎?若我們內鬥起來,就沒有更多力量抗禦暗魔,那時才是真正的凶險,全部死去。”
元白宮尊沉靜一下,他連爹娘都不信,豈能真正相信半魔人的話,就是被嫉妒和貪婪一時衝昏了頭腦。
白千道冷笑一聲,說道“真是白癡一個。”
元白宮尊的怒火騰地又冒上來,狂吼“混賬,你想找死?”
“真是一個白癡。”又一道聲音悠悠響起。
元白宮尊再次怒睜馬萬道,咬牙切齒,火冒三丈的樣子。
白千道向馬萬道望去,朝他一笑……馬萬道卻對他冷臉,讓他笑的很尷尬。
倏地,一道聲音傳來“元白宮尊,這是何處?”
眾人望去,隻見一個極為蒼老的人飛來,竟是又一個半步宮尊。
“子時宮尊,快快與我一起殺了這個混賬……”元白宮尊見到這人,指著白千道狂呼。
子時宮尊方進來,就為如此招呼,待望見白千道,又是一呆。
“殺個小道人?”子時宮尊納悶。
“是,殺了這又一個觀落塵,雪菲宮尊,出手……”元白宮尊被激的動手,擎天掌鋪天蓋地擊來。
雪菲宮尊也動手,幽夕輕飄飄一掌,攔她下來,嬌喝“雪菲宮尊,你的對手是我……”
好吧!說戰就戰,還都很凶狠。
子時宮尊聞聽又一個觀落塵,一臉震驚之色,待見白千道竟然抗下元白宮尊一擊,麵上突發狠意,摯出一柄靈劍。
劍氣如蛇遊舞天地,如針砭身,原來他是超元位麵又一個大勢力狂蛇門的宮尊。
白千道鬱悶之極,他是算好了,修煉這般長時間,自覺已能抗衡元白宮尊,誰知又冒出一個半步宮尊。
對上兩個半步宮尊,雖然子時宮尊要弱許多,還是沒法戰,被擊的小巨靈和分身爆滅,身上也被戮了幾個孔,血灑長空。
召喚怪神出來,此神哇呀呀叫喚,砸的子時宮尊悶頭吐血,就被兩個半步宮尊聯手擊滅。
白千道趁此喘息了一下,便施出了時空幻境,這次連帶兩個半步宮尊俱是不見。
火焰如海,伏屍處處,淒慘嚎叫聲不絕於耳,真是人間煉獄。
兩個高階嬰君飄立空中,就如冷血主宰,無情地掃視四方。
“說,極品靈精在哪裡?”
一個高階嬰君冷酷詢問下方,看其麵貌,正是曾經的元白宮尊。另一嬰君也是酷容,中年麵貌,正是曾經的子時宮尊。
底下有人泣血狂呼“畜生,我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
“我會讓你們輕易死嗎?”
現今的元白嬰君厲聲,伸手向下,一陣陣重壓頻下,底下上百道人口鼻出血,慘嚎著,痛苦地在地上打滾。
陡然,遠處隱隱傳來暴擊聲,吸引了元白嬰君和子時嬰君的注意,俱是望去。
太過遙遠,他們望不清,麵露疑惑,還有一絲畏懼之色。
那處,白千道擊的子時宮尊暴吐鮮血,萎頓地從空中掉下。
瞬間,白千道又隱入空中,目視元白宮尊飛來,待機再襲擊。
“他人呢?”元白宮尊驚駭著,提升戒備至極致。
“小心,他……會隱身……偷襲……”子時宮尊虛弱不堪,不停地嘔血。
也就在他的話聲方落,空中突現無數利刃,從四麵八方向元白宮尊戮去。
待元白宮尊手忙腳亂地震碎利刃,子時宮尊一聲慘叫,已是為劈的粉身碎骨。
在元白宮尊望去,心頭暗震之時,聚掌炸空掌如驚天霹靂般劈來。
轟隆一聲響,元白宮尊與白千道一起向著遠方拋飛,一起灑血長空。
白千道一頭撞進一座山峰內,從另一頭飛出,一堆極品靈精為撞了出來,飛散天空。
太湊巧了,他撞進去後,就撞到了這堆極品靈精。
忍住咳血,迷惑著,伸手把所有極品靈精抓在手中,竟然有三十多個,這運氣太好了吧!
向著下方一瞥,就見到了煉獄般場景,還有那兩個驚詫嬰君,立時就明白了。
“小道人,不許搶我們的極品靈精……”元白嬰君呼喝,大手抓來。
白千道認出這對,咧嘴一笑,然後一個踏步,就消失當空。166小說
元白嬰君和子時嬰君震驚,他們都不知這道人去了哪裡,什麼人如此厲害,難道是傳聞中聲名鵲起的觀落塵?
白千道有九竅凝元丹,恢複的更快,再次對元白宮尊發起猛攻。
在這個時空,這片天地,他能把控全場,擊的元白宮尊嗷嗷叫喚,終是被奪取氣運。
再是聚掌炸空掌,元白宮尊身軀如焦木,直直掉下空中。
白千道落身他的前方,咳了一口血,笑道“元白宮尊,原來你與子時宮尊早已狼狽為奸,禍害無數人,還記得你們是嬰君時,殺人奪極品靈精嗎?”
元白宮尊恐懼地看著他,顫聲道“是你……那時的小道人……是你……為什麼?”
白千道點頭,說道“這是我的一個力量,帶你們回到了過去,沒想到因此還獲得機緣……你出現在我麵前,就為了這個機緣,已是完成了使命,死吧!”
“不,你不能殺我,擎天宮不會放過你的……”元白宮尊撕心裂肺地狂吼。
白千道冷冷一笑,一掌擊去,元白宮尊粉身碎骨,隕落。
他隨之消失這處時空,過了好一會,元白嬰君和子時嬰君才畏畏縮縮地過來。
子時嬰君疑惑地道“我怎麼聽到喊的是擎天宮?”
元白嬰君納悶,說道“是這麼喊的,可是我宮在這附近不該有宮師在啊!”
又麵容慎重地道“不管如何,那望海宗所有人必須死,這次滅宗殺人,不能讓彆人得悉,一定要找出那個小道人,搶回極品靈精。”
子時嬰君點頭,與元白嬰君返回,儘屠望海宗,卻怎麼也找不到那小道人,為此惱火鬱悶不已,也有些心驚膽戰,過了許久才漸漸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