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宰道!
炎名昊帝目色陰沉,說道“魔手神祖神諭,我等豈敢揣測,帥天驕此子是為聖界落下凡塵,真讓他重新成聖,想必我們都不甘心。”
天予昊帝笑道“自然不甘心,若能滅了此子和宇星宮,再屠儘周邊所有修真者,那殺胚也是無所遁藏,我也能完成幻手神祖交代的任務。不瞞你說,齊天宗已是助我幻手,早有此心。”
“太好了,我也不瞞你,大空宗和烈霞教已是暗中應允我魔手。既然我們達成一致,待我魔手還有強大者全部抵達,就對宇星宮發起攻擊。”
“嗯,我幻手也有強大者正在路上,誓殺帥天驕,再尋出殺胚,徹底抹殺。”
兩個巔峰昊帝達成同盟,針對帥天驕的陰謀徐徐展開,到時儘滅宇星宮,再屠滅周邊修真者,殺胚也無所遁形。
四年後,幻手和魔手昊帝們來了,一聲號令,五大勢力一起殺向宇星宮,驚煞聖女殿,駭嚇大丹宗。
聖女殿萬萬沒想到,如此多的昊帝會進攻宇星宮,她們也是自危,縮在一處觀察情勢。
大丹宗勢力弱,都沒被瞧在眼裡,深感不平,也畏懼地縮在一處。
宇星宮遭逢大劫,昊帝們摧毀一座座山峰,鏟平一個個湖泊,一群群弟子慘死,血色布滿整個天空。
其宮昊帝們反擊,奈何進攻昊帝太多,一個個隕落,血雨撒遍每一處。
正冬昊帝力抗三個巔峰昊帝,不停地吐血,眼見崔宇清被擊爆身軀,心神意亂,也是為三道強力震得四分五裂,頭顱猶不瞑目。
廣元昊帝尋到秋怡月,就是大手抓去,婉玉尊者拚死力抗,卻也為他抓在手中。
他一臉笑容,說道“婉玉尊者,宇星宮大勢已去,念秋怡月是你的女兒,我可保你一命,日後你們母女俱是跟隨我吧!”
婉玉尊者目眥欲裂,狂吼“你們背信棄義,喪心喪德,不得好死……”
廣元昊帝大笑,大手就被一道力量崩滅,婉玉尊者和秋怡月俱是脫出,母女倆呆呆望著一處。
那處,月光下,一道男人巨偉身影,宛若印在空中,放射出鼎鼎威勢。
“川晧尊者?”廣元昊帝驚訝,一個中階尊者能有力量崩滅自己的大手?
白千道麵色凝重,現在情勢已是完全脫出他的意料之外,沒想到幾大勢力竟然會殺入宇星宮,以他的智慧已能預測到結局,自己也難逃此難。
他本能暫時以變化之術逃脫,但不忍純潔善良的秋怡月受到淩辱,終是出手。
廣元昊帝是為仙孽天才,其實有高階昊帝的實力,以他之力戰之,尚還弱力。
眼見廣元昊帝凶狠地擊來,他沒法再隱藏身份,已是全副武裝,悍然迎戰。
“白千道……”
婉玉尊者呆若木雞,原來史川晧是白千道所變化,那以前一切的詭異都解釋得通,自己竟然一直想殺殺胚,能活命至今,都是幸運之極。
“白千道……”秋怡月目芒星亮,心生激動。
白千道凶悍之極,硬抗廣元昊帝,竟是一時未落敗象。
廣元昊帝倒是三分畏忌,這殺胚十分邪異,讓他膽氣明顯弱了不少。
“殺胚在此,我等一起誅殺他……”廣元昊帝竟然狂呼起來。
白千道凶戾一笑,你好歹也比我強,卻是被我嚇的狂呼,我應不應該驕傲呢?
帥天驕身披血衣,已是虛弱,為炎名昊帝和天予昊帝圍住,也是凶相畢露。
他厲呼“我知曉是誰在針對我,蒙易,待我再次成聖之日,就是你噩夢之時。”
他在聖界,高傲無比,也是得罪過一些強大者,原來是魔手的一個聖祖知曉了他的存在,一層層下達弑殺令。
他再縱目所望,到處是各大勢力的昊帝影子,宇星宮的生命定已所剩不多,滅宮在即,為此悲傷,終是要啟動最後的大殺器。
此時,廣元昊帝的呼聲隱隱傳來,他循聲望去,望見遠處電花閃爍。
他殘然一笑,手一伸,一個個星辰從四麵八方冉冉升起,轟隆隆的聲音響起,整個宇星宮都在動蕩。
“白千道,你也在此,就隨他們一起滅亡吧!”
星辰之力向著內裡如滾輪般滾來,若星辰浩風過境,一個個昊帝驚駭地灰飛煙滅。
原來,整座宇星宮竟然是一個陣法,這是帥天驕創建之初就已嘔血布下,本是為了當時抵禦外敵,卻是無數年後,他才第一次啟動。
陣法由他操控,血殺外敵,各大勢力昊帝們驚惶不已,已是為滅掉許多。
昊帝們驚恐不已,紛紛逃去,帥天驕卻是吐出一口血,心焦起來。
畢竟無數年了,陣法已是為時間腐蝕,失去了太多威力。
雖然他也在儘力維修,奈何那中樞宇星也腐爛不堪,補不勝補,如今想要儘滅昊帝們,已是很難。
眼見昊帝們再一次大力暴擊,陣法似乎在崩滅邊緣,他暗歎一聲,宇星宮急速縮小,終是不足三百萬裡方圓,才停歇。
在外望去,宇星宮已是縮小成一團,若一個星辰閃耀當空,針紮不透。
“砰!”一聲響,帥天驕暴飛。
白千道又是一腳,踢的他長吐口血,萎頓掉地。
“也要滅亡我,你配嗎?”
白千道又要出腳,帥天驕喊道“你若殺我,也必死無疑……”
白千道收回了腳,冷哼一聲,問道“此話何意?”
帥天驕虛弱爬起身,又是吐了口血,抹去嘴角血跡,冷冷盯著白千道,說道“他們殺我,也在殺你,如今隻有我們合作,一起對付他們,不然你也逃不過死亡的命運。”
“與你合作?呸,我就要先殺你,不信他們也能殺得了我。”
白千道這麼說,卻沒這麼做,但那聲呸,儘顯他的不屑之意。
他此時按捺下殺意,是因為隻有帥天驕能掌控縮小版宇星宮,外麵的昊帝正在狂擊,能望見許多力量擊出的璀璨煙花,卻是此宮沒有破損,他需要暫時以此宮活命。
帥天驕再望去,宮內弟子所剩不過百餘人,大多是躲藏起來的低級弟子,隻有一個重傷巔峰昊帝,可說已是滅宮,心中悲憤至極。
他再望一眼白千道,吞服一把療傷藥,盤坐調息中,殺胚在此,如鯁在喉,必須儘快恢複力量。
史子菁躲藏在帥天驕設置的秘境裡,如今秘境破損,但她僥幸活著,施施然來至白千道身邊。
白千道看著史子菁,搖了搖頭,說道“你又在自作聰明,說吧,為什麼告訴婉玉尊者?”
史子菁目中有怒火,指向秋怡月,說道“你為什麼對她那麼好?”
白千道冷聲道“史子菁,你要明白一點,我能指導你,也能指導彆人。”
“可是你對她溫柔,對我冷清,為什麼?”
“你還要明白一點,我殺了史川晧,指導你,隻是有一絲憐憫之心,還有我們達成的協議。”
“那你明不明白,她是……天驕師祖的女兒?”
“是嗎?帥天驕那玩意,生不出這麼純潔的女兒。”白千道又是一臉地不屑之意。
此時,帥天驕睜眼,陰沉沉地望著這麵。
“是,我知道是的,我聽到了婉玉師叔和天驕師祖的對話。”
帥天驕目芒暴漲,婉玉尊者麵色大變,喝道“胡說,你怎麼可能聽到我們的對話?”
白千道向著麵容彷徨的秋怡月望去,心中驚訝,難道自己猜錯了,她真是帥天驕的女兒?
他淡聲道“她有這個本事,應該沒胡說,但我還是表示懷疑。”
婉玉尊者已是很驚慌,喊道“不,她就是胡說,胡說……”
秋怡月淒淒問道“娘,您到現在還不願意與我說真話嗎?”
婉玉尊者轉而看向她,急聲道“你不要聽信胡說之言……”
“我就是想知曉我爹是誰,就這麼難嗎?您一直在回避,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