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寵成癮九爺把自己搭上了!!
電梯到了一樓,等那兩個男人出去後,阮傾城這才咬牙按了9樓。
叮。
電梯在頂層停下。
以為是貴客蒞臨,迎賓小姐恭恭敬敬地鞠躬,嗓音甜美地喊道“恭迎貴客。”
當她們抬頭,看清阮傾城的模樣跟打扮後,頓時變了表情。
領班態度還算客氣地對阮傾城說“這位女士,是不是按錯了電梯樓層?請問您要到幾樓,我可以送你下樓。”
阮傾城緊張地滾動了下喉嚨,告訴領班“麻煩幫我通傳一下君修臣先生,就說,他給過我房卡。”
領班一愣。
旁邊那群水嫩嫩的迎賓小姐也麵麵相覷。
君九爺給她房卡?
就這麼個醜東西?
但事關君九爺,還是跟‘房卡’有關的事,領班也不敢擅自做主。
猶豫了下,領班說“你稍等。”
沒多久,領班就回來了,她表情怪異地看了眼阮傾城,才說“君先生讓我帶您過去。”
領班將阮傾城送到包廂門口就走了。
頂層包廂大得過分,暗黑的燈光透露著岑寂,阮傾城忐忑不安地走進去,懷疑裡麵根本沒人。
驀地,一道詭譎冷冽的男嗓音,從東側那排通天設計的黑色酒櫃後麵傳過來“聽說我給過你房卡?”
阮傾城繞過酒櫃,抬頭看過去。
酒櫃背後是吧台,吧台前麵擺著兩張高腳凳。
身穿煙灰色襯衫的男人就坐在高腳凳上。
他左手夾著煙,手臂隨意懶散地搭在吧台上。右手自然垂放在大腿上,那張散發著成熟英俊魅力的臉,此刻正饒有興致地看著阮傾城。
那目光穿透力極強,能穿過阮傾城的衣服布料,看清最深處的東西。
五年不見,君修臣更加深不可測了。
阮傾城沒敢撒謊,垂眸解釋道“五年前,君九爺曾給過我一張房卡,就在這家會所的電梯廂裡。”
那天,正巧是沈恒安向她求婚的日子,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五年前?”男人不禁嗤笑,“你憑什麼覺得,我君修臣的房卡,會為一個女人留五年之久?”
不等阮傾城吭聲,他又抑揚頓挫地說“追我的人,能從城南排到城北,君九爺慢慢排著怎麼,排了五年長隊,這次終於輪到我了?”
一聽到這句跟五年前如同複製粘貼的話,阮傾城就知道君修臣還記得她。
麵對君修臣的刁難,阮傾城半點都不敢動怒,還得腆著臉求和“九爺,當年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咱們再續前緣。”
風水輪流轉,如今輪到阮傾城做舔狗了。
“再續前緣?”君修臣感到好笑,他將香煙摁進煙灰缸,起身走到阮傾城麵前,勾起她下巴審視片刻,才問道“如今的你,配嗎?”
她不配。
她如今前科累累,連唯一的美貌都被奪走了,的確配不上君修臣。
阮傾城突然想到網絡上曾經狠火的一句話——
從前的我你愛答不理,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
這大概就是因果報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