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寵成癮九爺把自己搭上了!!
目送阮傾城的背影消失在獵場密林中,君修臣也回到了樹蔭下,他從褲兜掏出煙盒,抖了一根,卻將那支煙遞給了沈恒安,“來一根?”
他那平靜的樣子,像是已經忘了先前的不快。
沈恒安可不相信君修臣有這麼好心,他一臉冷笑提醒君修臣“君九爺,您在兩分鐘前才逼得我在眾人麵前自扇耳光。現在這又是做什麼?”
做什麼?
君修臣說“你就當是事後煙。”挨打之後的事後煙。
沈恒安怒極反笑,“君九爺好雅興。”話是這麼說,但他還是接過了那根煙。
君修臣走到隔壁那棵樹下靠著,他低頭點燃煙,漫不經心地瞅著。
沈恒安從沒有機會近距離觀察君修臣,這是第一次離他這麼近,他一邊抽煙,一邊悄然打量君修臣。
君家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種被富貴養出來的矜貴氣質,但君修臣看上去卻像是一頭生活在叢林中,靠孤軍奮戰搶走狼群領地的惡狼。
原來南洲城人人敬畏的君九爺,也會有這樣陌生野氣的一麵。
嗬。
原來都是將麵具釘在臉上的人。
但同樣是戴麵具的虛偽鬼,君修臣卻比他優秀太多。就算沒有君家做靠山,他亦是滄州集團的創始人。
滄州集團啊,那是足夠沈恒安仰望一輩子的龐然存在。
沈恒安得承認,他鬥不過君修臣。
“君九爺。”有些事沈恒安實在是想不通,他說主動打破沉默,問君修臣“我思來想去,始終不記得我什麼時候得罪過您。”
望著獵場入口方向,沈恒安眯了迷眸,探究地問道“您真的隻是因為阮傾城,才針對我嗎?”
沈恒安懷疑他無形之中得罪過君修臣,君修臣不過是在拿阮傾城當幌子,故意針對他。
君修臣沒吭聲,全神貫注地看地上的螞蟻搬家。
就在沈恒安以為君修臣會裝作沒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卻聽到一聲嚴肅鄭重的反問“難道,她還不夠嗎?”
沈恒安瞳孔一縮,腦袋有些發麻,一瞬間以為自己會錯了意,盯著君修臣的目光都變得恍然起來。
君修臣是什麼意思?
他故意針對自己,真的隻是為了給阮傾城出口惡氣?他跟阮傾城之間,難道不止是單純的包養關係嗎?
君修臣突然朝沈恒安走了過來,左手捏著沒抽完的煙,朝沈恒安的臉戳了下去。
沈恒安下意識要躲,才發現那支煙被摁在了他身後的樹乾上。
沈恒安盯著君修臣摁滅煙蒂的動作,聽見君修臣說“既然決定拽著駱月容往上爬,那就給我慢慢地爬,好好地爬,即使爬得太高摔得粉身碎骨,也不許回頭招惹阮傾城。”
說完,君修臣鬆開手,轉身就走了,那支煙則被戳進了樹乾縫隙中,徹底熄滅了。
阮傾城好幾年沒玩過這類項目了,剛進入獵場的時候還覺得生疏。玩了十多分鐘,她慢慢地找回了感覺,後麵幾乎百發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