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臣又說“老先生這段時間,大有要將南洲城所有未婚女子找來給我相親的架勢。阮傾城,你要做好給不同女士挑選禮物的準備。”
“”種馬都沒你這麼花!
“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阮傾城讓陳昂送她去了最近的天德商場。
買耳環項鏈類的首飾太曖昧,買包包服飾又怕不符合聶小姐品味,最後阮傾城刷君修臣的卡買了一套限量版高檔香水套盒。
一套共有五種香氛,售價近五萬,價格很貴。但就像是平安夜的蘋果,因為意義特殊而昂貴。
買好禮物,阮傾城直奔長思會所俱樂部樓的頂層,果不其然在這裡見到了君修臣。
偌大的包廂套房裡隻有他一人在,中午在‘巷子裡’看到過的那三個友人已不見蹤影。
注意到阮傾城的目光,君修臣問她“在找什麼?”
阮傾城也沒賣弄小聰明,想什麼就問什麼“九哥,你那幾個朋友看著很陌生,不是南洲人吧?”
“嗯,是早年認識的朋友。”
早年?
是他被君家尋回來之前認識的朋友麼?
但見君修臣興致不高,一副不願多聊這事的態度,阮傾城體貼地沒再多問。
“我要洗個澡。”君修臣邊解襯衫扣子邊往浴室走,走到門口,突然回頭蠱惑地看了眼阮傾城,笑問道“要不要來幫忙?”
阮傾城有些意外。
雖然他倆早就坦誠相待過無數次,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許多次,但阮傾城難免感到羞恥。
“來。”金主大人有所求,阮傾城不能拒絕。
她拒不承認是自己內心蠢蠢欲動,渴望得到君修臣強健美好的皮囊。
站在浴缸邊,阮傾城親手解開君修臣襯衫的每一顆扣子,隨後是皮帶,褲子扣眼跟金色的褲頭拉鏈
時隔一個多月,重遊故地,在這裡做這種事,莫名地戳中了阮傾城的小癖好。
還沒怎麼著,阮傾城就已經靈魂酥麻。
君修臣察覺到她呼吸的變化,突然將她翻身按在浴缸上方,探手觸摸到瑩潤,繼而揶揄失笑,“阮傾城,你可真水靈。”
水靈不是形容詞,是動詞。
阮傾城呼吸微頓,手卻緊緊反扣住君修臣的手腕。
她在主動求,歡。
君修臣眯眸望著她左側臉上的疤痕,眸中掀起赤色,將她提起來抱進浴缸中。“阮傾城,來,讓我看看是水浪,還是你更浪。”
浴缸水花層層蕩起,濺落浴室。
君修臣身上那如霧凇般清冷的氣息,最後還是沒忍住燃燒起來,化作烈火烹煮,阮傾城幾乎要融化在那團烈火中。
最後,君修臣指尖按在阮傾城左臉疤痕上,非常客觀專業地點評“阮傾城,你可真浪。”
阮傾城羞恥地將臉埋在水裡。
溺死了算了吧。
吃慣了君修臣這樣的極品佳肴,將來離開南洲定居他鄉,還能找得到這麼好的代餐嗎?
阮傾城突然就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