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寵成癮九爺把自己搭上了!!
船快要抵達長生島了。
望著前方長生島的輪廓,君修臣神情冷峻,眼底儘是狠辣之色。“沈恒安是死是活,你說了算。但駱月容必須交給我來辦。”
他連親吻都舍不得弄疼了的臉,竟然被駱月容那鬼女人給割傷了。
他不能忍。
感受到了君修臣的殺意,阮傾城心驚了下。
但她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可沒有勸君修臣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善心。聞言她點頭道“好。”
君修臣忽然將那條禁忌之歌戴在了阮傾城的脖子上。
沉甸甸的寶石,壓得阮傾城喘息困難。
她剛想拒絕這份大禮,就聽見君修臣說“扶雲宮和禁忌之歌,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全部遺物。縱然它身上有過一些不好的故事,但我還是想要將她送給你。”
“我想我母親在天有靈,會保佑你的。”
阮傾城摸了摸寶石光滑的切割麵,壓下了想要摘下它的衝動。
“謝謝。”她知道,君修臣不會給她拒絕的機會。
他今天主動坦白了一切,顯然是要徹底將她鎖死在身邊了。
她根本逃不掉,索性就大大方方地收下這份貴重禮物。
見阮傾城肯收下項鏈,君修臣嘴角忍不住上翹,心情似乎很好。
想到什麼,他拿出手機,取下那隻掛著長生牌的手機殼,從背麵取出一條有些褪色的紅絲帶。
阮傾城一眼便認出來,那條紅絲帶與徐尋光手腕上的紅絲帶款式相同。
將絲帶綁在阮傾城手腕上,君修臣低頭親吻她的手腕,他說“等有空了,你跟我一起去祈靈山還願,好不好?大師姐。”
救命,他竟然在撒嬌!
犯規!
阮傾城低頭撫摸祈福絲帶,一瞬間,她聽見了心臟炸開煙花的聲音。
砰的一聲!
酸甜苦辣和悸動,就都有了。
她含糊道“再說吧。”
背過身望著晃蕩的湖水麵,阮傾城悄悄拍了拍有些發燙的麵頰。
長生島今日喜氣洋洋,路道兩側插滿了從國外空運過來的玫瑰花束。
無論是貴賓還是駱家人,今日都打扮得隆重優雅。
因為是駱月容的婚禮,前來參加婚宴的年輕女客人都知趣地沒有穿大紅大紫的禮服,所有女士都以粉、白、黑色禮服為主。
距離阮傾城出獄已過去四個多月了。
看到阮傾城再次以君修臣女伴身份出席婚宴現場,現場嘉賓都神色各異。
君如雪看到阮傾城脖子上的[禁忌之歌],她眸光漸深,突然拉住丈夫駱月安,跟堂弟駱月庭的胳膊。
“怎麼了?大嫂。”對從君家嫁過來的這位嫂嫂,駱月庭向來都是比較敬重的。
君如雪低聲提醒他倆“老公,月庭,你們今天對那位阮小姐態度客氣點。”
“為什麼?”駱月庭不以為然,“就因為她是君九爺的女伴,我們就得將她當佛祖一樣供著?”
“今天是容容結婚的好日子,她要是敢搞幺蛾子,我管她是誰床上的女人!”駱月庭始終不相信君修臣會對阮傾城這樣一個前科女動心。
君如雪解釋道“她脖子上戴的那條項鏈,叫禁忌之歌,是蘇女士留給小九叔的遺物。那條項鏈,是我爺爺當年贈送給蘇女士的聘禮。”
君如雪比君修臣大幾歲。
蘇扶雲去世那年,她已是十多歲的小姑娘了。她至今還清楚記得蘇女士在爺爺懷裡嘔血絕氣,死不瞑目的猙獰模樣。
蘇女士死後,她的那些珠寶大多都被家中女眷們分走了。唯獨那條禁忌之歌因為沾了亡人的血,沒人敢碰。
蘇女士死後,那條項鏈便被君老封存起來,直等君修臣回家才被他取走。
“小九叔將他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贈送給了阮小姐,你還不明白他對阮小姐的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