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千金難買我開心。
君二姐第一次碰到外貌技術都優秀的床伴,心中對殷遲遇很是滿意。
君二姐被伺候得舒服,人也格外大方。
她直接從包裡掏出錢包,取出一張額度三十萬的卡塞到了殷遲遇的西裝口袋裡,並說“弟弟昨晚表現不錯,這裡麵有三十萬,你收著。”
殷遲遇“”
堂堂南洲十二城的總督,竟然被人當成了賣身的鴨,還是一夜價值三十萬的極品好鴨。
這事殷遲遇能記住一輩子。
殷遲遇沒挑明身份,他以會所鴨子的身份跟君二姐繼續接觸了半年,這也成了一種情趣。
那半年,他常去君二姐的餐廳吃飯,晚上就留宿在君二姐的閨房。
一年後,殷遲遇覺得感情到位了,主動坦白了身份,並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戒指跟君二姐求婚。
結果君二姐被嚇得連夜坐飛機逃出了z國。
直到殷遲遇高升,去了京都,進了總統府任職,君二姐這才像個小賊偷溜回南洲市。
“二姐?”殷遲遇長腿一邁,人便站在了階梯前。
他個子高,君二姐站在階梯上,令人幾乎一樣高。殷遲遇好笑道“看到我,二姐怎麼不跑也不躲了?”
君二姐就知道殷遲遇不會輕易原諒她,她插在大衣兜裡的手不由得握成拳頭,小聲地說“我都快絕經了,你不會還要對我窮追不舍吧。”
殷遲遇傻了眼。
君二姐見他成功被自己勸退,暗自鬆了口氣。
但她一口氣還沒徹底放鬆下來,就聽見殷遲遇說“我們可以不要孩子。”
這次輪到君二姐傻眼了。
瞥見靈堂裡父親的遺像,君二姐心思一轉,忙說“今天是我父親葬禮,聊這些不合適。”
殷遲遇很通情達理,他說“那就等葬禮結束後,我們再聊。”
“哦。”一轉身,君二姐就掏出手機開始查詢國際航班的機票。
君老出殯這天,駱家老家主駱鎮安,歐家家主歐九輝,程家家主程書墨,聶家年輕的家主聶如瓷
南洲市所有豪門世家的當家之主,都身穿黑衣正裝,前來為君老送葬。
這天上午,東江區主乾道施行交通管製。
運送君蒼雲棺材的靈車自君家老宅出發,身後跟著近百輛送葬的黑車,朝著南洲王陵墓開去。
南洲王葬在南山山脈一處叫做臥龍穀的地方,那是一塊三年環山,藏鋒聚齊的風水寶地。
下葬時有個哭靈的環節,說是哭聲越大對後世子孫越好。
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再說君老也算是壽終正寢。君二姐他們在君老咽氣那會兒,倒是流過幾滴傷心的眼淚。
眼下要他們哭,竟都哭不出來。
唯獨君老大哭得像個傻子。
他跪在墳坑邊,對著坑底的棺材嚎啕大哭,甚至還唱起了孝歌。
君老大哭道
“天上雷公吼一聲,抽起我爹要起身;
滿堂兒女把爹叫,不見我爹睜眼睛;
撫兒撫女受儘苦,兒女未報半點恩;
天天日日團圓聚,如今分離好傷心;
為了把兒撫長大,我爹操了不少心
聽到君老大唱起了孝歌,君二姐他們幾人都是一臉如遭雷劈的震驚模樣。
君修臣更是眉頭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