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判來臨之前，我想你也不會改變想法。”
“哈哈哈哈……”她的笑聲無比尖銳“成王敗寇而已，不要想著感化我。”
並不覺得意外的慎，放下一個小小的金屬塊“看看吧，輝夜已經改變了。”
“胡說！母親大人絕對不會……”
他臨走前的眼神，宛如直擊心靈般，令黑絕主動閉上了嘴巴。
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在某些方麵是比斑還要高傲的。
例如在麵對敵人的時候，就不屑於去用謊言來欺騙。
“無聊……”她攥緊了手心裡的金屬塊，眼底裡除了落寞外，還有著快要溢出來的思念。
把它插進電視機的側麵後，熒幕先是亮起花花綠綠的植物。
逐漸遠離的鏡頭，可以看見在它們的正中央，存在著一棟大房子。
當黑絕想要關閉電視的時候，畫麵裡提著水壺，卷起衣袖的女子，頓時就讓她呆愣住。
看向鏡頭不到一秒的輝夜，彎腰給每一株植物都澆上水。
整整四個小時，黑絕都一動不動地，睜大眼睛看完全過程。
“大筒木施加給神樹的意誌，母親大人已經……”
此時的電視畫麵，又重複播放著開頭的一幕。
那些生機盎然的各色植物，全都是在輝夜的悉心照料下，才會遍布整個始球空間的。
她難以理解，這種舉動背後的原因。
無聊打發時間？
這種人類才有的舉動，似乎才是唯一的正確答案。
“人類的思考方式……”
那十來本被扔在角落裡積灰的書籍，是她曾經所不屑一顧的。
……
走出監獄的慎，迎麵便看見了等待多時的斑。
那愈發蒼老的模樣，這一個月他都曾數次想過，要偷偷施加上新的瞳術。
但每一次到最後，都選擇了放棄。
“我聽柱間說過，你打算解開輝夜的封印？”
“對，她知道很多，茈不知道的事情。”
得到理由的斑，沒在這裡多停留。
輝夜和黑絕，都是大筒木一族畸形理念下的產物。
對於惡和更惡，他曾經的選擇，會與慎截然相反。
至於現在……
走在街道上的斑，這一個多月以來，都沒有發現過村民們，看待自己的目光有任何惡意。
曾經的宇智波，是為戰爭而生。
現在的宇智波，是生於戰爭。
因和果，已經變得不再重要。
等回到解開所有結界的康樂養老中心，喝的酩汀大醉的穢土柱間，便上前一把摟住他的肩膀。
“你這家夥，我都說了，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輝夜被封印的這些年，還不夠贖罪嗎？”
“不夠。”
“加上對同族下手呢？”
斑愣住了。
根據某個不會發生的未來，宇智波會一位手刃同族，隻為了讓木葉穩定下去的人。
“宇智波，隻是想生存下去……”
“而大筒木，是想要成為統治整個宇宙的神。”
哪怕是上升到種族角度，斑都無法理解這種背叛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