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風世界打造女團盛世!
四人就在警察局附近找了一家酒店,訂了個包廂,夏浩洋隨意點了幾個菜,以茶代酒敬了一杯,然後大家沉默的吃著飯。大約有二十分鐘,大家似乎都吃飽喝足的情況下,夏浩洋放下了碗筷,表情嚴肅的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禿頂的楊律師跟夏氏集團申城分公司的王主任相互看了一眼,王主任開始聊起今天事情的始末。
津市是華國的直轄市,距離首都燕城隻有150公裡,城際高速也就不到30分鐘時間。自古以來津市就是燕城門戶,尤其是海上門戶。《畿輔通誌》雲“津市地當九河津要,路通七省舟車,江淮賦稅由此達,燕趙漁鹽由此給,當河海之要衝,為徽輔之門戶。”
還有詩雲“九河下梢天津衛,三道浮橋兩道關。”意思是九河下稍的儘頭是天津衛,那裡有三道浮橋和兩道關卡。九河下梢是古人稱呼海河的,是華國的七大江河之一,她好像一把巨扇鋪撒在華北廣袤的大地上。而三道浮橋指西沽浮橋,鈔關浮橋,鹽關浮橋,兩道關指鈔關和鹽關。
在真實的武俠世界裡,津市出生了一位清末著名的愛國武術家霍元甲,在清末民國初期,華國武術界有著北有霍元甲,南有黃飛鴻之稱,霍元甲憑借改良祖傳的迷蹤拳擊敗俄國大力士與東瀛武士,黃飛鴻則憑借虎鶴雙形名揚香江。
唐婉琪跟曾靜怡還有蔣夢妍作為攀岩的一個三人團體組合,抱著一邊參賽一邊旅遊的心態,報名了津市在國慶期間舉行的一個國內業餘攀岩比賽。果不其然,因為曾靜怡的失誤,三小隻在團體賽第一輪就打道回府。比賽的失利並沒有影響三小隻的心情,依舊在津市的亞平寧風情街,食品街、音樂街包括各種歪七八扭的古巷小道去尋找探訪美食。
三人在津市玩耍了四天,婉琪接到了母親打來的電話,按常理來說才從婉琪手中拿到100萬巨款,這才幾天時間不至於又來要錢,但永遠不要低估人性的黑暗,或者說當一個人不要臉的時候她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婉琪的母親打電話來說要在申城買房,要婉琪支付300萬首付。初聽此消息的唐婉琪被氣的說不出話,嚴詞拒絕!然後母親不斷的打電話騷擾唐婉琪,並且威脅唐婉琪如果不給就打電話到夏浩洋家裡,她從網上搜索到了夏浩洋母親的公司電話。
最擔心自己母親騷擾夏浩洋家人的唐婉琪失去了分寸,在自己母親半是誘騙半是恐嚇的情況下決定去申城看看母親所說的房子,天真的唐婉琪覺得給自己母親買一套房,從此各自安好,互不相欠也算成全了自己作為女兒的孝道,而且300萬她如今能勉強拿出來。
可惜她低估了人性的貪婪,在唐婉琪肯來申城的那一刻起,她的母親以為從唐婉琪身上撈300萬很容易,於是她想得到更多。
在唐婉琪來到申城以後,她母親帶著她不斷的在申城的高檔住宅區遊走,想騙女兒給自己買一套貴點的房產。但唐婉琪本著卡裡的300來萬餘額為標準,並不肯買更貴的房子,原本雙方都一致同意了一處房產,差點簽字付錢,但因為唐婉琪堅持要在房產證上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母親的名字導致雙方大吵了一頓,不歡而散。
夏浩洋每天白天打電話給唐婉琪都沒能接聽,一個原因是婉琪每天都陪著母親在到處看房,有時候確實沒聽到,有時候婉琪也是怕夏浩洋聽到自己身邊房產經紀的說話,她不想讓夏浩洋知道自己給母親買房的事情。
在鬨的不歡而散的那天,唐婉琪回到了自己住的賓館,決定不再搭理母親,第二天回燕城。或許是察覺到了女兒的意思,第二天上午母親來到婉琪下榻的賓館進行最後的遊說跟恐嚇。
雙方一直鬨的很僵,唐婉琪堅持買房可以,但必須是自己的名字!可以給她住,但不能讓她買賣,所有權必須是自己。而母親則堅持要在房產證上寫自己的名字,兩人在賓館裡再次大吵了起來。而且母親說的話極其難聽,你無法想象一位母親會“婊子婊子”一直用這樣的詞彙來稱呼自己的親生女兒。
隱忍的唐婉琪雖然不甘心跟氣憤,但始終堅持自己態度,要買房就必須房產證留自己的名字,她的母親也在氣急的狀態下,拿出了手機,說如果不給她買房,現在就撥打夏浩洋母親的電話,讓夏浩洋母親給她買!如果夏浩洋母親也不給她買,她寧願攪黃了這樁感情,讓夏浩洋的家人討厭唐婉琪,讓唐婉琪無法在夏浩洋家庭立足。
在氣急的狀態下,唐婉琪依舊保持理智,堅決不肯鬆口,還是那句話,買房可以,名字必須寫自己!
唐婉琪的媽媽發瘋一樣撥打了夏浩洋母親公司的電話,不知道接電話的秘書是怎麼想的,居然真的把電話轉到了總裁辦公室,夏浩洋母親的聲音熟悉的出現在了申城唐婉琪下榻的賓館房間裡。
這時候的唐婉琪或許是因為丟臉造成了理智的崩潰,衝上前想去搶奪她媽媽的手機,但是她媽媽見到唐婉琪發瘋一樣衝過來反而齜牙笑了起來,嘲諷自己的女兒“你個婊子,我過的不好,你還想嫁入豪門做少奶奶?做夢!跟你的死鬼父親過去吧!拿錢來,拿錢來,拿錢來!”
徹底陷入瘋狂的兩母女扭打在一起,婉琪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但一直有健身而且有差不多兩年攀岩的練習,其實手上的力量比一般女生要大。但她母親從農村長大,嫁人以後雖然農活做的不多,但年輕時候也是做慣農活,力氣也並不小,兩人扭打到一起雙方看起來勢均力敵。
最終,失去理智的唐婉琪拿起桌上自己攜帶用來吃水果的小刀,刺向了自己母親,從母親身上飆出來的鮮血灑到了她的臉上,她才清醒過來。慌忙的將手中的小刀丟到地上,尋找到自己的手機,給夏浩洋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