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鈴眼底還帶著驚恐，這個鬼雖然沒有殺她，但卻折磨過她，雖然她會和莫小方他們去參加一些比較刺激的活動，可她的膽子並不大。
沒見到真的鬼還罷，自那日從電影院回來，她就被纏上了，整日整日處在詭異之中，是個人都會瘋。
是姐姐救了她，和那個鬼做了交易，如果不是姐姐，她怕是真的已經死了，畢竟那句話是她問出來。
玉鈴身子顫了顫，遂垂下了腦袋，她不知道問鬼是如何死亡的會觸犯什麼禁忌，但是在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那個鬼便瞬間暴怒。
那個時候她根本控製不了自己，就是後麵隨著眾人一塊離開電影院的也不是自己，她的身體已經被鬼控製住了。
她是很害怕的，在回去的路上，她不知道多期待姐姐能夠在家，但是可惜姐姐晚上在學校附近的火鍋店兼職，很晚才回來。
這個鬼所說的事，她全都經曆過，現在她能夠想起來那是夢，但是在那天晚上她根本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不管是閉上眼睛的窒息生活還是睜開眼睛後入目滿是血色的詭異住所，都足夠將她折磨的精神崩潰。
“不怕，都過去了。”玉霜堅定而溫暖的懷抱讓玉鈴空窒感的心稍安。
“姐姐，是我”
如果被追究上，那她會站出來，玉鈴的視線不由的落在那個和客廳相通的小窗上，剛剛她就是在那裡看到的一切，隻聽得玉霜說的一些話，她便能大概拚湊出一些事實。
玉霜在隱瞞，那她便要幫忙，幸而玉霜今天穿的那套衣服是她們兩個為數不多的一模一樣的套裝。
還是她在店鋪打折的時候買的。
玉霜搖了搖頭，“你不要說話，一切都有我。”
她沒有辦法讓事情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向發展，隻能隨機應變。
她希望能夠保住兩個人，至少也得要有一個人在外麵，當初父母發生車禍，父親當場死亡，母親成為了植物人，所以她才打了好幾份工，壓縮自己的時間掙錢。
玉鈴和她走的路不一樣，但也不過是為了錢罷了。
那莫小方是學校裡是出了名的花心，不過給錢大方，玉鈴便說一個為財一個為色，誰也不虧著誰。
她並不讚成這樣的做法，但是玉鈴在這一點上並不聽她的話。
無可否認的是，在玉鈴和莫小方成為男女朋友之後，她身上的負擔著實是輕了不少。
可這並不是長久之道，她希望玉鈴好好讀書，畢竟男人靠不住，便是她這個做姐姐的也不能永遠是玉鈴的依靠，因為她也可能會發生意外。
對於之後促成莫小方的死亡，玉霜心中可能會有那麼一絲的愧疚，因為和莫小方有仇的是那個女鬼，而不是她。
但也隻是那麼一絲罷了，人終究是為自己的，她不覺得自己的選擇錯了，便是能夠重來，她依舊會這樣選擇。
“拿著這個。”玉霜一愣，然後接過謝寧手裡的香，那是安神的，不管玉霜麵上多麼的鎮定，她和玉鈴都受到了鬼物的影響，神魂不安。
玉霜看到謝寧胳膊上的青紫，讓玉鈴自己先坐著，然後從小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的醫藥箱出來，裡麵裝著一些常見的藥。
謝寧明明才十四五歲的樣子，卻站在她們麵前和鬼搏鬥，玉霜心中無疑是感激的。
“謝謝，不過不必了，這些藥對我沒用。”
“那”玉霜剛張口，樓梯那邊就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朝門邊一看，竟是黃隊。
歐陽琳也有些詫異，還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時間，剛剛打的激烈，但實際上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這黃隊來的倒是快。
黃隊擦了擦額角的汗，掃了一眼頗有些狼藉的小客廳，隻瞧見謝寧身上有著一些青紫的傷痕，其他人都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他是真怕又發生什麼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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