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瑤看了一眼教學樓上的鐘表,咬了一下唇,“你都不去了,我還怎麼去?”
“嗬嗬……這叫什麼話,是校慶,又不是為我開的頒獎會,全校師生都可以參加的。”
“可是,不是,我的意思是……”秦水瑤眼眸躲閃著,“我是想著和你一起去作伴啊,一個人多麼無聊。”
玉樓春笑得悠長,“不會無聊的,有夏氏的總裁在,總會有亮點和熱點看的。”
夏氏的總裁,五個字,最後還是擊垮了秦水瑤的偽裝和掙紮,“那好吧,小樓,我自己去了,看到什麼有趣的,回來再和你說哈。”
玉樓春擺擺手,明明她都已經心急如焚了,還偏要在自己麵前做出一副很不以為意的樣子,嗬嗬……以前,自己怎麼就沒看出她演戲這麼入木三分?
“去吧,也許,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那個男人,你想要,我一定會努力成全你們,不然你怎麼給他戴綠帽子呢?
“好
!”秦水瑤衝著她揮了一下手,一開始還維持著不慌不忙的腳步,可轉過那堵圍牆,她提起裙擺,一路小跑起來。
玉樓春跟在她後麵,笑得攝人心魄、美豔奪魂,卻如一朵帶了毒的罌粟花。
萬人大禮堂,座無虛席,各家媒體長槍短跑的瞄準最前方的奢華舞台,捕捉一個個精彩的畫麵,一個個耀眼的人物。
台上是如沐春風的微笑和精彩絕倫的講演,台下是狂人的尖叫和驚歎,是掩飾不住的癡迷和向往,掌聲雷動,熱烈的呼喊也不絕於耳。
“夏總!”這是矜持端莊的。
“夏學長。”這是嬌羞委婉的。
“國民老公!”這是大膽熱烈的。
一聲聲,如染了春意的情潮,充斥著整個禮堂,落地的玻璃窗都遮擋不住,泛濫在校園的空氣中,無處不在。
玉樓春輕嘲著勾著唇角,夏中天的魅力果然無可抵擋,俊朗無鑄的外表,優雅得體的儀態,卓然沉穩的風度,如沐春風的言語,都令人為之著迷,更彆提他背後還有個當高官的父親和有錢的母親,這樣的完美組合,怎麼能不令一眾夢想嫁入豪門的女人們瘋狂?
國民老公?嗬嗬……
她胸口有些發堵,到底對那個名字無法做到無動於衷的麵對,她便沿著小路,往僻靜的地方去,想要躲開些。
六月的季節,學校的精致美不勝收,以前她還真是沒有多少的心情去欣賞,似乎除了想古玩玉器,便是打工賺錢,壓力大的喘不過氣來,又有什麼閒情逸致?
偌大的校園,她在這裡四年,卻都不曾逛完整一遍,尤其是被視為貴族圈的西南角。
這裡,是有錢有勢少爺小姐的地盤,像她這樣的貧困學生素來不會踏入,免得遭白眼,壓榨出心底的自卑來。
她倒是不自卑,隻是沒有興趣,看這些所謂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窮極奢靡,她也過了三年那樣的生活,沒有絲毫的享受,隻覺得空洞無聊,如一場沒有靈魂腐朽不堪的戲。
演繹給彆人看,是華麗精致,可隻有自己知道,心底的蒼白和腐爛。
西南和西北隻隔著一條路,楚河漢界,涇渭分明,玉樓春站在路的分岔口上,左右看了一眼,兩邊都是種植著鬱鬱蔥蔥的竹林,風吹過,沙沙的聲響,悅耳動聽,從竹林中穿過,便是一曲古典的盛宴享受。
她也聽過,不過這一次,她選擇去了左邊的竹林。
左邊的竹林,比起右邊還是不一樣的,竹子的品種更高貴,更清幽,一棵棵挺拔翠綠,一眼望去,綿延看不到邊。
她笑了笑,果然,兩邊是兩個天地,同樣是竹林,可也是分高低貴賤的。
她漫不經心的走著,唇角一直勾著輕嘲的弧度,直到看見一雙人,不,準確的說,是一副唯美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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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出現一個,不過,咳咳咳……會是什麼樣子的呢?表拍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