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邊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店裡的情況如何?”
聽到這話,阿武的聲音有些隱隱激動,“很好,一個上午的銷售額已經近三千萬了,金爺爺說比起當年來,這份收益要好很多,當然這和王錦那一千萬也分不開……”
聞言,玉樓春勾起唇角,“王錦那個人,你了解多少?”
阿武想了想才道,“王錦這個人,在王家算是最低調的了,卻也是最神秘,他背後到底有什麼,我們還不是很清楚,他是王家二房的人,二房在王家最沒有地位,因為王錦的奶奶當年隻是丫鬟出身,生了王永道之後,才被抬成了姨娘,不過一直不受待見,早早就沒了,王永道此人也甚是複雜,明麵上玩世不恭,不過私底下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王錦就更不一般了,他大約會是王家最難對付的人了,狡詐如狐,凶殘如狼,若是敵人,將會是我們最大的障礙。”
玉樓春眉頭皺了皺,“我知道了,暫時不要和他對上。”
阿武應了一聲,“金爺爺也是這麼說的,他和爺爺都說,現在最緊要的是對付三房,三房是王家最弱的,砍掉那些枝葉,再對付起主杆來,就會省事些。”
“嗯,他們說的對,可有什麼良策?”
“最近捧月不是在搞什麼選秀節目嗎,據說為了恢複元氣,這次砸了血本進去,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玉樓春無聲的笑了笑,他們的想法和她不謀而合,“我也是這麼想的。”
阿武也是驚喜,“您同意?”
“嗯,比起悲壯的武力解決,我喜歡不見血刃的戰爭。”
“是!”
“那就著手準備吧,跟魏大聖聯手,把鑒寶那檔節目做起來,勢必讓捧月翻不了身,不管他們砸下多少銀子,我都要讓他們付諸東流。”
“是,小姐!”阿武斬釘截鐵的應下後,又猶豫的問,“您真的打算親自出麵嗎?”
玉樓春嗯了一聲,片刻,聽不到那邊說話,她低笑著問,“怎麼了?”
阿武抓抓頭發,“我,我不知道怎麼說……”
玉樓春心裡了然,“是不是擔心我出麵會太高調了、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阿武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這才解釋,“您是玉家的小姐,身份何等尊貴?以前,玉家的小姐都很少拋頭露麵,我是覺得您站的越高,會引起更多人的瘋狂,到時候……”
玉樓春歎息一聲,“阿武,當年玉家隱世,在黃花溪不出山,總後又如何了?”
“小姐……”阿武心頭一震。
玉樓春繼續緩緩道,“有時候躲避根本無濟於事,隻要你存在著,總會被人惦記覬覦,不若站在高處,手裡握有堅不可摧的力量,這才是安身立命的保障。”
“是
!”
“去準備吧。”
“好!”
掛了電話後,玉樓春把手機調成靜音,閉著眸子沉思了片刻,才睜開,打量著周圍。
他的臥室跟他的人一樣,除了黑就是白的顏色,簡單單調,卻又充滿強烈的一種視覺衝擊,到處都是冷硬的金屬風,牆麵上,幾杆黑黝黝的槍口正對著她。
膽小的人還真是在這裡待不住。
床上也是黑白風的,雪白的床單,黑色錦稠的被子,他沒有全部拉上來,隻蓋著大半截身子,小麥色的肌膚閃爍著性感的光芒,蓄滿力量的肌肉毫不掩飾。
她視線落了片刻,便不自在的移開了,臉上有些熱。
誰說隻有美色惑人,男人有時候更張揚狂野。
她又閉上眸子,想著事情,忽然手機震動,她心裡跳了跳,豁然睜開,盯著屏幕上陌生的號碼,半響不動。
直到那震動執著的讓向大少都皺眉了,她才按下接聽鍵。
那邊卻無聲。
若不是還能聽到一點點的呼吸聲,她幾乎以為那邊根本就沒有人。
那邊不語,她也不言。
半響,兩人就這麼無聲的僵持著,似乎電話接通,就是為了聽一聽對方的呼吸。
一分,兩分,十分鐘後,玉樓春歎息一聲掛斷。
而遙遠的某處,有人孤獨的站在那裡,依舊握著手機,不動如山,好像這樣,便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直到太陽西下,他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手機裡的卡,扔了出去……
……
向家的樓放外牆上,此刻正豎起一架梯子,高高的梯子一直到四樓上。
向奶奶正小聲的催促著,“老頭子,你爬不爬?”
向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我都八十多歲了,還爬梯子,你是嫌我命太長是不是?”
向奶奶哼了一聲,“是,你早點走了,我還改嫁。”
“你……”向老爺子甩了一下手,“唯女子和小人難養,哼,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話落,躲得遠遠的,不摻和向奶奶的偷看計劃。
向奶奶撇撇嘴,“老的爬不動就爬不動,找那麼多借口。”嗤完後,又熱切的看著向翰,“兒子,你爬!”
向翰抬頭看了眼四樓的窗戶,為難的喊了聲,“媽……”
向奶奶眼睛一瞪,“你彆跟老娘說,你也老的爬不動了,要是那樣,我立馬支持兒媳改嫁。”
向翰嘴角一抽,“媽,我是能爬上去,可關鍵是……爬上去乾什麼?”
向奶奶忽然曖昧的笑起來,“還能乾什麼?你上去瞅一眼,看看咱們家東流和孫媳婦那啥那啥……”
向奶奶用兩根手指興高采烈的比劃著
。
向翰看得麵色一黑,“媽,您讓我去看那個?您覺得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
“您說呢?”向翰無語了,彆說兒子跟人家有沒有那啥,若是真的那啥,他一個男人看見了像什麼話?
向奶奶還有些不明白,魏淑賢在邊上涼涼的提醒,“媽,您兒子要是真上去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就算我大度忍了,您孫子也能一槍把他老子打下來。”
聞言,向奶奶總算是懂了,“那這個光榮又艱巨的任務隻能兒媳你完成了。”
魏淑賢皺皺眉,“媽,不是我不想幫您,您知道的,東流三歲以後,他就不讓彆人幫他洗澡了,我要是爬上去,這萬一看見什麼不該看的,這對純潔的我來說,可就是毀滅的打擊……”
向奶奶翻了個白眼,“行,我懂了,你們都純潔,就我一個人汙,我上去看行了吧……”
說著,她擼袖子,準備爬梯子。
見狀,魏淑賢忙攔住,“媽,您快消停點吧,您要是爬到四樓上去,血壓還不得爆表了?”
向奶奶不依不饒的,“爆表就爆表,總比這麼乾著急憋得要爆炸好……”
魏淑賢無奈的道,“好,好,我爬行了吧?”
向奶奶哼唧,“不怕純潔的你受到毀滅打擊了?”
“那也總比您爆表好啊。”魏淑賢說著,動作麻利的就順著梯子爬上去了,越接近四樓,越是小心翼翼,唯恐弄出一點聲響。
畢竟偷看這種事,不太光彩,她怕被兒子抓包丟了臉麵。
終於到了四樓的窗台,雖然有簾子擋著,可從餘下的一角角縫隙裡,她還是看到了地上的衣服和腰帶,七零八亂的,預告著急切和瘋狂。
她眼眸猛地睜大,那可都是兒子的衣服啊,不過……
她後來又調整視角,看到了床上緊摟的兩人,麵色一下子複雜不解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向奶奶在下麵焦灼的等待著,“怎麼樣?怎麼樣?”
魏淑賢不知道如何回答,又盯著研究了片刻,才糾結著麵色順著梯子下去了。
到了地麵上,向奶奶看著她的表情,不解的問,“裡麵是什麼個情況,怎麼你還悲痛欲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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