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愛!
瑞安出去後,閻華又給關嚴實了門,兩人站在外麵互相瞪了一會兒。
“你說,你跟玉小姐說那些乾什麼?”閻華一臉的鬱悶。
“怎麼?不能說?”瑞安很無辜。
“唉,不是,你彆當著少爺的麵說啊,少爺聽了那心裡得多難受?”閻華很心疼,少爺不發飆不說話的時候才是最難受的時候
。
“你以為我們少爺看著向少睡在裡麵就不難受?”瑞安撇撇嘴,聲音裡帶了點小情緒。
“這……”閻華一聲歎,“唉,雖說兩位爺把這話都說好了,心意也都定了,可要真執行起來,難,太難了,將心比心,我隻做不到……”
“嗬嗬,這個你放心,也沒人願意和你搭檔。”
“什麼意思?”
“你想啊,要是連你都競爭不過,最後還得淪落成各退一步,皆大歡喜,這得……多慫的戰鬥力。”瑞安壞心的眨眨眼。
閻華麵色一黑,“瑞安,我招你了是吧?說兩位少爺呢,這話好說,可事難辦,心不由己啊,到時候……”
瑞安打斷,“所以啊,這將來爭寵的戲碼準少不了。”
聞言,閻華頓時一臉愁苦的看著他,“這要是真爭寵,我家少爺哪裡是慕容少爺的對手啊?這要是想侍寢一回還不得排到猴年馬月去。”
“不至於。”瑞安搖搖頭。
“什麼意思?”
“男人在吃肉這個問題上,那智商都是逆天的,你家少爺有他的道,將來餓不著。”瑞安斷言。
“……”
“不過,我很好奇將來他們三個人是要怎麼……”瑞安那張純淨的臉上閃爍著邪惡的光。
閻華看得嘴角一抽,忍不住擠兌了他一句,“好奇還不容易?你也可以找一個搭檔試試唄。”
聞言,瑞安幽幽的看向他,“你是在毛遂自薦嗎?”
“噗……”
房間裡,玉樓春洗了一把手,就坐在椅子上吃起來,也不招呼向大少一聲,像是沒他這個人一樣。
向大少等了片刻,都聽不見動靜,終於沉不住氣自己從床上下來,不快的走出來,大刺刺的坐下後,舉起筷子就吃,嘴裡還不甘的咕噥了聲,“也不知道伺候爺。”
玉樓春涼涼的道,“你春秋大夢還沒醒呢?”
向大少聞言哼道,“要是沒醒就好了,正夢到爺可勁的在床上收拾你呢,最激情的一段,你那叫魂聲又軟又媚的,比現在可好聽多了……”
“向東流。”玉樓春羞惱的瞪他一眼,“再胡說八道就攆你出去,飯也甭吃了。”
“哼,爺偏吃。”向大少賭氣似的還狠狠吃了一大口。
那模樣讓玉樓好氣又好笑,這就是一幼稚的小學生,自己老是跟他叫什麼勁呢?於是,也不再理會他,低頭吃飯。
隻是,想著剛剛瑞安的話,有些心不在焉。
向大少見狀,忍了忍,到底沒忍住,還是酸酸的哼了一聲,“心疼了?”
玉樓春低低的嗯了一聲
。
向大少筷子一僵,眸子裡燒起一股火來,“玉樓春,說個假話哄哄爺能上天啊?”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我要是做到心硬如鐵,無動於衷,你又該心疼你的兄弟、指責我無情無義了。”
聞言,向大少噎了一下,“可,可那也不能什麼實話都說,就不能委婉一點?”
“怎麼委婉?”
向大少咳嗽一聲,大言不慚的教她,“你可以這麼說,我是心疼秋白,可我更心疼你。”
“……”
“玉樓春,你聽懂了沒有?”
“沒聽懂。”聽懂了,她也裝聽不懂的。
“靠,爺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聽不懂?非要爺說的透透的對不對?行,爺今天也豁出去這張臉了。”向大少猛地喝了一口湯,扔下筷子,直直的盯著她,一字一句道,“爺是和秋白是商量好了,但是……你要麼一碗水端平,不厚此薄彼,要麼……”
他頓住了,玉樓春皺眉,“要麼什麼?”
“要麼……哼,反正爺不能落了小。”
這意思委婉的也夠明顯的了。
玉樓春在一開始他說起什麼左擁右抱、皆大歡喜時,反應非常強烈,覺得他簡直就是抽風中邪了才會想出這麼匪夷所思的辦法,可也不知道是聽的次數多了還是怎麼滴,現在再從他嘴裡冒出這個意思,已經沒了最初的難以接受,隻是理智還是在的,沒好氣的奚落了一句,“你們倆找彆人去排大小吧。”
聞言,向大少懊惱的低吼,“特麼的要是爺和秋白能找彆人,還用的著這麼委屈自己?爺特麼的就是三宮六院都不為過,哼!也就你這個女人不識好歹。”
“是,我不識好歹,所以還請你們兩位趕緊棄暗投明,尋你們的三宮六院去。”
“你……”
“哼,好走不送。”
向大少僵了片刻,忽然想到什麼,驚喜的問,“玉樓春,你是不是吃醋了?聽著爺說三宮六院,你心裡膈應了?”
“向東流,你又開始做春秋大夢了?”
向大少惱恨的大吃起來,“還沒呢,等爺吃飽喝足了,就去做,哼,一定把之前那個夢給接下去,玉樓春,爺現實世界了舍不得收拾你,可在夢裡……”
最後,那一句,他說的咬牙切齒有邪惡無比,“看爺怎麼玩壞你!”
玉樓春俏臉爆紅,“向東流,你就這點本事了是吧?”
“爺本事多了去了,隻是那些本事用在你身上,你更經受不住,玉樓春,你現在求求爺,爺或許可以答應在夢裡對你溫柔一點,至少讓你能下的了床……”
“你還是做你的夢去吧。”
“哼,其實爺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因為你心裡指不定是多麼期待呢,其實你對爺也是垂涎已久對不對?那一次,你可是摸了足有半個小時……”
“閉嘴
!”
“哼,不就戳穿你愛不釋手的小心思嘛,還羞惱成怒了。”
“你,你真是……”越來越貧了,以前不是惜字如金?
“哼,還不是給你逼得?你要是早早痛快的答應了爺,爺至於現在這麼甩節操?”
“……”話題又繞回到原點,玉樓春無語了。
“玉樓春,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啊?一碗水端平,還是讓爺更得寵?”
“你還是去睡吧。”
“玉樓春,你又敷衍爺。”
“向東流,你說會給我時間的。”
“……好,半年,爺就再等半年。”
“嗯。”
“不過,爺說的等你半年,是為了你的一個決定,可至於這半年裡,爺想做什麼,你還是攔不住。”
“你……”
“爺繼續做夢了,夢裡還得忙著收拾你呢。”
“……”
向大少吃飽了又躺倒床上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了,玉樓春閉上眸子,半響一動不動。
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向大少再次醒過來時,神清氣爽,隻是眼神有些鬱鬱,坐在床上賴在那裡不說話。
玉樓春手裡的玉石都打磨的差不多了,一塵不染的玉石蘭花聖潔優雅,在掌心裡楚楚的綻放著它的美麗動人,明天就是魏老爺子的壽辰了,今天怎麼著也得把這禮物做出來。
房間裡靜謐無聲。
又過了片刻,向大少起身,從屏風後走出來,盯著她手裡的東西看了幾眼,啞著聲提醒,“彆忘了明天外公壽宴,你陪著爺去。”
玉樓春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向大少又道,“外公壽宴設在京郊的外花蓮山上,那裡有外公的一個莊園,辦這個壽宴正合適,景致也不錯,到時候爺帶你四下逛逛。”
玉樓春又點頭應了一聲,手裡還在細致的打磨著最後一道工序。
向大少還站在旁邊,抿抿唇,又道,“爺明天一早就來接你。”
玉樓春這才皺眉問了一聲,“那麼早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