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嗬嗬,小樓,你昨晚難道沒有……”
“閉嘴!”
“小樓,害羞了?嗬嗬嗬,這是夫妻情趣,跟為夫分享一下感受,為夫也好及時改進、查缺補漏,將來才能把小樓伺候的更……”
“慕容秋白!”玉樓春捂住他的嘴。
他卻邪惡的在她的掌心裡用舌尖劃著圈圈。
玉樓春燙著似的撤回來,羞惱的道,“惡心死了。”
“惡心麼?”慕容秋白湊過來,笑得邪惡,“我記得昨晚你明明極其喜歡的……”
玉樓春捂住耳朵,終於聽不下去,也不管身子是不是被碾壓的快要碎了,掙紮著就要起來。
見狀,他才笑著道,“好啦,不調戲你了,嗬嗬嗬,乖,再睡一會兒,不然你身子受不住。”
“不要!”她可不敢再睡了,剛剛手機上顯示,都早上九點了,她可從來沒這麼晚起過,她已經不敢想象,等會兒出去那些人會用什麼眼神看她了。
慕容秋白歎息一聲,“放心吧,他們都懂,而且沒有一個人敢取笑你。”
“你還敢說,都怨你。”昨晚她都求饒了那麼多次,可這個禽獸硬是沒完沒了的折騰,跟機器一樣,都不知道累的。
“是,是,都怨我,是我纏著你。”慕容秋白寵溺的哄著,語氣一轉,又幽幽的道,“可我那不是太想你了嘛,幾日都見不上,所以愛就像是洪水泛濫了。”
“……”
“小樓,以後若不想讓我相思泛濫成災,就不要再一個人躲起來不見了喔,不然……”他眼眸往下,落在那些香豔的痕跡上,大手更是撫過某處,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玉樓春用力推開他,羞惱的喊,“滾!”
“嗬嗬嗬……”他又無恥的湊過來,“現在青天白日的,我是滾不出去了,不然所有人就都知道我昨晚給你侍寢了,嗬嗬嗬……我是極喜歡從地下轉成地上的。”
聞言,玉樓春皺起眉來,“你昨晚為什麼不走?”
慕容秋白一聽這個,頓時幽怨了,“昨晚我累死累活,哪裡還有力氣走?”
“……”
“小樓,你沒良心
。”他又委屈的控訴,“你忘了我奮戰的……”
“閉嘴!”
見她又要惱了,他才收斂,摟著她低笑道,“好啦,不鬨你了,我會有辦法離開的,隻要你喜歡,我就是當一輩子地下情人也願意。”
玉樓春輕哼一聲,“真的?”
慕容秋白眸子閃了閃,“我剛剛說錯了,應該說……我們這樣隱婚一輩子我也願意。”
“誰跟你是隱婚?”
“小樓這麼快就忘了?昨晚你明明給我挑了蓋頭,洞房花燭都過了,你可不能吃完就不認帳喔,我可是有證據的……”
“那個也算?”玉樓春無語了。
“在我心裡,那個比一紙婚約還要山盟海誓。”他認真的道。
“我要是不承認呢?”
“我說了,我有證據喔。”
“什麼證據。”
他狡黠的眨眨眼,“暫時不給你看,總之你隻需記得我手裡有我們已經洞房花燭的證據就好了,你要是始亂終棄,我就拿著證據去你們玉家討公道喔。”
“你敢?”
“是,我不敢的,可若是被你拋棄了,我生不如死之下,或許就什麼都敢了。”
“你,你們一個個的真行!”玉樓春沒好氣的道。
他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嗯,我們是很行,而且我比東流還更行一些。”
“……”
玉樓春徹底死了那個跟禽獸理論的心,推開他,想要找睡袍起身,卻發現睡袍昨晚被他扔的遠遠的,想要去拿,就必須走過去,可她現在身無寸縷,怎麼出去?
慕容秋白自然也知道,笑吟吟的看著她,等著欣賞一覽無餘的風光。
她咬著唇,“幫我拿過來。”
慕容秋白挑眉,“你確定?”
玉樓春點頭,他笑著道了聲,“是,我的女王。”
話落,他忽然掀開毯子,修長的身子暴露在空氣當中,也暴露在她的眼底,他毫無遮掩就那麼大刺刺的走下床,幫她去拿睡袍,如玉的肌膚上那些激情的抓痕招搖蕩漾,無聲的訴說著什麼。
玉樓春一時驚異,忘了撇開臉,所以看了個正著,等到觸到他戲謔的眼神,她才如夢初醒,紅著臉錯開眼,羞惱的罵,“無恥。”
“嗬嗬嗬……”他低低的笑,從地上撿起睡袍來,“小樓,是你讓我來拿的喔
。”
“我,我……”被將了一軍,她無言以對。
他一步步的走過來,若是她抬起眸子,就可以看到他其實耳後也是紅紅的,如此香豔的在她麵前行走,他還做不到若無其事的坦蕩,不過她一直低著頭,便正好讓他得逞,可以繼續調戲她。
“小樓,怎麼不敢睜開眼?嗯?”
“混蛋,給我睡袍。”
“嗬嗬,昨晚,都看了無數遍了,還是說你不敢看你對我做的那些……”
“滾!”她一把搶過睡袍來,急忙忙穿上,就要下床。
他卻攔住,伸臂將她困在懷裡。
“彆鬨了,我今天還有正事。”她推他,又不敢胡亂摸。
“唉,我知道,不然你以為我會舍得讓你起來?”
“那你還……”
“我隻是想要一句話,你還沒有對我說。”
“什麼?”
他抬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小樓,你說,現在我是不是你的人了?”
玉樓春咬著唇,羞惱不語。
“小樓。”他低低的喊了一聲,帶著幾分幽怨和祈求。
玉樓春終於鬆口,“笨蛋,這還用說嗎?”
聞言,那張如詩如畫的美顏上像是一下子點亮了,“那小樓也是我的人了對不對?”
她羞赧的點點頭,“笨蛋,早就是了。”
從那晚兩人一起留在玉琉山開始,她便是已經對他交付出去了,就算是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可心卻是遺失了。
“小樓!”他欣喜若狂,緊緊的摟住她,“我好歡喜,好歡喜……”
玉樓春沒說話,卻柔柔的回抱住他。
半響,他附在她耳邊清晰的說了一句,“我愛你。”
玉樓春心裡一顫,不是第一次聽這三個字,卻是第一次聽他說的如此一本正經,正有些慌著不知如何回應,便見他忽然鬆開她,轉身往浴室去,背影有些倉促,語氣也彆扭,“我去洗澡,你不是要有事要去辦嗎,你先去忙,我等會兒再想辦法走。”
浴室門關上,半響,她才勾起唇角,他原來也會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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