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馬過來試試。”
“靠!”向大少真的撲了過去,慕容秋白一手護著她,一手跟向大少比劃了起來。
說是比劃,在沙發那樣容易滋生曖昧的溫床上,能比劃什麼?不過是打情罵俏的升級版,三人糾纏在一起,玩的不亦樂乎,隻苦了玉樓春,她被兩人在搶奪的過程中,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她算是明白了,這倆不要臉的禽獸,壓根就是合計好的,這是一起欺負她呢……
她被欺負的氣喘籲籲,嬌顏羞紅,小嘴裡一個勁的罵著,“混蛋……”
可兩隻混蛋樂此不彼,把一聲聲的罵當成的催化劑。
廚房是封閉的,隻有一扇門,瑞安沒關緊,所以畫麵看不到,可聲音聽的清清楚楚,瑞安又去扯念北的袖子,“哥,哥,限製級都要上演了,哎呀呀,沒想到左擁右抱這麼快就可以實現了,哥,你都不興奮啊,要不你也出去加入……”
念北處理食材的動作一頓,又若無其事的繼續。
瑞安幾不可聞的咕噥,“哥,你不用苦著自己啦,喜歡就去唄,本來你就是小姐的人,早晚都是她的,兩位少爺就算不願,最後也改變不了什麼……”
念北終於開口,卻是警告,“這些話不許對其他人說。”
瑞安看他,“誰也不行麼?”
念北認真的道,“對,誰也不行。”
“為什麼?”瑞安不解,“若是小姐和兩位少爺知道,也許就會……”會少走很多彎路啊。
念北垂眸,“我不想因為我是她的而變成她的。”
“啊?”念北撓頭,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念北低聲道,“等你遇上你就明白了。”
外麵,三人嬉鬨著正歡實,門被敲響了,阿武硬著頭皮打開一點點,眼睛都沒敢往裡麵看,“小姐,蕭少爺來了
。”
雖然門是隔音的,可誰讓他苦逼的耳力過人呢?
玉樓春羞惱的推開還黏在她身上的兩人,整理著衣服,“讓進來吧。”
“是!”
門再次關上,那兩隻不要臉的禽獸還有些意猶未儘。
“讓他進來乾什麼?壞爺的好事!”
“是啊,小樓,燈泡什麼的最不招人待見。”
“都閉嘴。”玉樓春俏臉紅紅的,眸子裡除了春水還有羞惱的火花。
“嗬嗬……小樓害羞了。”慕容秋白湊上來又親了一口,他就喜歡看她這幅模樣。
向大少不甘的也親了一口,“有什麼好羞的,還沒做到羞恥的那一步……”
玉樓春氣血上湧,剛想發飆,兩人立馬識相的見好就收,還離開她遠遠的,一個酷著臉去把玩隨身攜帶的槍,一個一本正經的去研究那塊墨玉,仿佛剛剛那些無恥的畫麵從來沒有發生過。
蕭何推門進來,看到三人坐在沙發上的畫麵,怔了一下,鼻子過敏般的嗅嗅,笑開了,“哎吆,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滿屋子的奸情味,可畫麵這麼純潔……嘖嘖,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壞了什麼好事?”
說到後麵,他擠眉弄眼,曖昧無比。
玉樓春淡定的道,“你想太多了。”
然而,與此同時,還有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特麼的知道還進來破壞?”
蕭何“……”
玉樓春衝著向大少狠狠一瞪,向大少無辜的又低頭玩槍,“你彆想太多,爺說的是他……打擾爺玩槍了。”
聞言,蕭何那臉上的表情更精彩了,甚至還邪惡的掃了眼向大少的危險部位,向大少毫不猶豫的射了一槍,子彈在蕭何的腳下開花,“特麼的竟然妄想染指爺?找死!”
蕭何下意識的舉起手來,苦笑,“我哪敢啊?”
“還敢狡辯?”向大少又想開槍。
“小樓,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清白的,我有心上人……”蕭何衝著玉樓春苦著臉求救。
玉樓春揉揉額頭,“好了,都彆鬨了,一會兒還有正經事。”
聞言,蕭何放下手,好奇的走過來,很知趣的選了一個離著她最遠的位子坐下,“什麼正經事?”
“一會兒就知道了。”
蕭何笑著摸摸鼻子,沒再問,卻把話題轉到了彆的地方,“那個小樓,我聽大聖說,月明和夏夜找他了,想要出道,咳咳,簽的天星,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
玉樓春點點頭,“嗯,這事還是我和魏大聖提起來的,那倆小子想快點出人頭地,我攔不住。”
蕭何酸酸的道,“他們可都是為了你
。”
玉樓春失笑,“所以呢?”
蕭何無限惆悵的開始念叨,“所以我又被醋泡上了唄,你說,他什麼時候也能為了我這麼赴湯蹈火一回?我就是死了都甘願了,唉,本來就招人疼,這要是再出道,指不定能招多少人惦記呢,我這顆心,簡直就操碎了……”
玉樓春不忍直視那副怨婦模樣的蕭何,從慕容秋白手裡又拿回墨玉,開始打磨。
向大少受不了的皺眉,“你說你好端端的為什麼偏要彎呢,特麼的男人有什麼好……”
蕭何邪惡的一笑,“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向大少惡寒了一把,嫌棄的轉開臉,視線落在了屏幕上,此時,大廳裡人來人往,熱鬨卻不喧嘩,角落處有人坐在古箏錢,低頭不疾不徐的彈奏著,詩情畫意、風雅超然。
隻是,接下來,畫麵中突然出現了不和諧的兩個人,生生的破壞了美感和寧靜。
向大少眼眸一眯,“來了。”
聞言,玉樓春和慕容秋白也看過去,玉樓春沒多少表情,慕容秋白不屑的道,“原來是夏家的那隻花孔雀。”
蕭何原本坐的背對著屏幕,聞言,忙好奇的繞道沙發的另一邊,站在三人後麵,瞪大眼看著,“怎麼回事?這是來找茬鬨事的?這不是夏中天的那個妹妹麼,她瘋了嗎?”
畫麵裡,夏中媛打扮的一如從前,火爆性感,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卷發異常惹眼,和整個大廳都格格不入,那張臉上滿是憤恨和戾氣,一走進來,就扯著嗓子吼,“玉樓春呢,讓她出來!”
聞言,整個大廳都靜了靜,所有人的視線就看了過去,很多人都是知道夏家這位小姐的,囂張任性,做事不計後果,隻是依杖著夏起越的地位和夏中天的手腕,很多人都是能避則避,不去找她的麻煩,這也讓她更加自以為是、無法無天,這會兒都敢到玉樓來鬨事了?
看客們都抱著看戲的心態,反正鬨大鬨小都與他們無關,也就是圖一樂子。
玉樓的人早就得了玉樓春的交代,不然聽到這樣大不敬的言辭,他們能一腳踹飛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這時,秦水瑤急切的跑進來,開始阻攔夏中媛,有模有樣的,一臉擔憂,“中媛,你冷靜些,這裡是什麼地方,咱們先回去好不好?”
聞言,玉樓春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中媛?這麼快就打的這般親密了?
畫麵裡,夏中媛冷笑,“什麼地方?不就是玉樓嗎?嗬嗬……一家玉石店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本小姐今天砸了這裡,大不了再賠給他們一個!”
這般囂張的言辭,惹得周圍的人紛紛皺眉,也有極少數唯恐天下不亂的,看得一臉興致勃勃。
玉樓如今的風頭正盛,玉樓春更是如日中天般耀眼,人們各種羨慕嫉妒恨,或多或少,都有點陰暗的心思,就是想著什麼時候樹大招風,給眾人上演點可以八卦的談資,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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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木禾儘量二更喔,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