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少琢磨了片刻,似是恍然,然後低頭老實的吃飯,隱約神情還帶著一絲期待和激動。
玉樓春皺眉,“你倆又有什麼壞心思了?”
兩人異口同聲的道,“沒有。”然後嗬嗬笑著,殷勤的給她夾菜,一人一筷子,很快把她麵前的碗堆的像小山一般高。
玉樓春無奈著吃著,她要是不領情,兩人又該左右夾擊了。
慕容秋白已經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看著念北,隨意的問,“小樓去學校,你還會跟著一起去麼?”
念北很自然的接口,“嗯,念北要照顧小姐的。”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在學校那樣的環境裡,你還寸步不離的跟著……不太合適吧?護衛她的安全有阿武在,至於你……”
他後麵還準備了一番話,可沒想到,這一次,念北居然附和他的想法了,“嗯,您說得也有道理,那以後小姐去學校上班,念北便不跟著了。”
見他這麼痛快,不止慕容秋白,連玉樓春都愣了一下,向大少更是懷疑自己聽錯了,“你確定?”
這粘人的貨連他們之間的恩愛都不避諱的守在外麵,這次怎麼知趣了?
念北點頭,“嗯,確定,當然若是小姐要求念北去,念北還是會去的。”
向大少忙看著玉樓春緊張的問,“你有這方麵的要求嗎?”
玉樓春嗔了他一眼,輕咳道,“沒有。”
向大少就舒出一口氣,慕容秋白的美顏也亮了幾分
。
念北麵色依舊是淡然平靜的,隻是他又說到,“那念北便一心留在祖宅打理家務了,這裡裡外外的事情也確實不少,念北之前還擔心,以後陪著小姐您天天出去,家裡這些事要如何安置呢?如今這般倒是好了,念北在家,小姐身邊有兩位少爺陪著,念北也是放心的。”
聞言,慕容秋白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向大少還沒聽出味來,下意識的道,“好,好,打理家務好,管家管家,就該這麼……”說到這裡,他頓住了,皺眉自言自語,“特麼的怎麼覺得哪裡彆扭呢?”
慕容秋白自然知道彆扭在哪裡,人家這完全是一副正室的風範啊,撇開人家、他們兩人陪著在學校看似占了便宜似的,可究竟誰吃虧不言而喻。
他穩穩心神,漫不經心的問,“念北對打理家務很有經驗?”
念北平靜的道,“在山上時,跟玉闕爺爺學過些,主子和夫人閒時也會提點幾下。”
“喔,這樣啊、”慕容秋白聲音拉的長長的,意有所指的道,“那念北是打算管一輩子家了?”
念北眸子輕微閃爍,“一輩子太長,念北還未想那麼遠。”
慕容秋白嗬了一聲,看向玉樓春,似笑非笑的道,“小樓,我也學過管理喔,管家雖然沒做過,但是和管理一家公司應該有很多相通之處吧?”
玉樓春好笑又好氣,“嗯,然後呢?”
慕容秋白湊近些,曖昧道,“我將來也想管家。”
玉樓春嗔他,“你沒有其他的事情做嗎?”
“有,可管家我也可以勝任。”
“我知道你能勝任,可玉家幾百年來,都有專人管家的,你操什麼心啊。”玉樓春笑罵,這個小心眼的禽獸。
“小樓……”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說不定過不了多久,玉闕爺爺就可以陪著我父母來了,到時候有玉闕爺爺在,你們誰也不用操心,我更喜歡老人管家。”
聞言,慕容秋白就歡愉的笑了,她雖然沒有明說,卻是表達楚一個意思,那就是管家隻是一個職責,並沒有特殊的意義,是他杞人憂天了。
向大少後知後覺的這才明白,懊惱的哼了一聲,嘀咕道,“特麼的爺以後也選修一門管理去。”
玉樓春無語。
飯後,幾人坐去客廳裡喝茶,玉樓春把莊教授的事跟兩人說了一下,尤其是懷疑王慧雪服用藥物才導致精神暫時失常的事,還有這其中還牽扯出蕭家,慕容秋白聽後,神色有些凝重,向大少冷冷的道,“特麼的爺就知道蕭家也乾淨不了!”
聞言,玉樓春看向他。
向大少很為自己見聞淵博而得意,侃侃而談的解釋,“京城這幾家裡,王家,趙家,司家最是多亂七八糟的事,魏家和向家算是最簡單的,秋白家裡,因為慕容楓的舅舅是司澤海,所以多少也有些不消停,蘇家父子倒是簡單,可有個潘玉葉,偶爾也挑事,夏家更不用說,那一家子都虛頭八腦的,而蕭家在這幾家裡,算是最有資格稱其為世家的,當然這是在玉家顯世之前,也除去蘇家那個沒落的皇族,其他家族最多也不過是百年,慕容家、魏家,向家是後來的京城,發起是從建國後,建國前,京城數的上的就是趙家,司家和蕭家,這其中,又以蕭家底蘊最深厚,據說近兩百年了,這也是蕭家一直自詡的榮耀所在,喔,還有,蕭家還自詡門第乾淨,走清流之風
。”
末了,他又快意的嗤笑,“嗬嗬……現在終於自打臉了吧?”
向大少說的時候很痛快,他最討厭滿嘴仁義道德、背後卻是行齷齪事的偽君子了,可說完後,看到那幾人異樣的麵色,愣了,片刻,後之後覺得尷尬了,“咳咳,玉樓春,爺可不是一棍子把蕭家打死,蕭何就還湊合著嘛,不是,你舅舅就是個好人,當然最好的還是嶽母……”
玉樓春翻了個白眼,打斷,“行啦,我懂你的意思。”
向大少訕訕的笑,“嗬嗬,懂就好,爺是正直清白的。”
玉樓春輕哼一聲,“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什麼事?”
“還能什麼事,蕭家跟王家有勾結的事啊,我懷疑是蕭家三房那邊做的,你讓人去查一下,這一次,我一定要把這人揪出來,找到確鑿的證據,幫莊教授把婚離了。”
“行,這事交給爺了。”向大少拍著胸口保證。
見狀,慕容秋白笑著問,“那小樓打算交給我什麼任務呢?”
“你?”玉樓春正想跟他商量一下王玉的事,這時,阿武忽然從外麵急切的走進來,神色罕見的凝重。
見狀,幾人都下意識的心頭一跳,齊齊看過去。
阿武聲音沉沉,“小姐,玉樓出事了。”
聞言,玉樓春麵色變了變,可心裡卻是奇異的安靜,就像是一直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卻一直不來,平靜的外表下其實是一顆焦灼不安的心,如今聽到這話,倒是落了地,那些人終於動手了。
玉樓春問,“什麼事?”
阿武懊惱的道,“剛剛有顧客來玉樓理論,說我們賣了假貨給他,金爺爺本來以為是來鬨事的,我們玉樓怎麼可能有假的,可他看了一眼那隻玉鐲,確實是假的,還不是一般粗高仿品,金爺爺說,那鐲子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不是大師級彆的鑒寶專家,不用現金的儀器,根本就分辨不出來。”
玉樓春抓住其中的關鍵點,“那人有什麼證據證明再次拿回來的這隻鐲子還是我們之前賣出去的那一隻呢?”
很多店家都會有明確警示,所有商品一經售出,其後再有什麼意外就概不負責了,因為出了店門,若是有閃失,再回頭找事,誰能說得清是誰的責任?
萬一是存心構陷呢?
這種事在如今的社會根本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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