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少似乎不想說那個事實,可最後還是咬牙道,“不是爺亂想,爺是有證據的。”
“什麼證據?”
“特麼的你還記得爺以前跟你說過王錦母親的事嗎?”
“記得啊,怎麼了?你不是說她深居簡出,又古怪詭異的嗎?”
“是,爺小時候遠遠看過他一回,給爺的感覺就是這樣,白衣,長發,蒼白的臉,麵無表情的像是個女鬼,平時在大院裡根本見不上她,因為她總是住在王家小樓的三樓上不下來,吃飯都留在房間裡,都沒什麼存在感,可後來爺查二房一家子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張她年輕時的照片,結果你猜怎麼著?”
玉樓春心頭一跳。
慕容秋白的眉頭也輕蹙起來,
至始至終麵色不變的就是念北了,仿佛一切都早已預料。
向大少懊惱的的宣布,“特麼的那張照片上的樣子居然跟你有幾分像,尤其是那雙眼睛,爺剛看到的時候,都嚇了一跳,要是遮住鼻子以下的部分,說那張照片的人是你,爺都會信了。”
玉樓春明白了,明白為什麼王戰天會和她了,或許是情不自禁,或許是把持不住,也可能是已經成魔,隻是,這樣的醜聞,毀了那個女人。
慕容秋白凝重的道,“小樓,若是這樣,你和王永年見麵還真是有些不妥。”
玉樓春卻不以為意,“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可我覺得不會,王永年當初被迫害的不能人道後,娶了她隻是為了遮醜,也或許存了個報複的念頭,故意找了一個和姑奶奶有幾分相像的女人放在王家一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大房和三房的那兩個老太太心裡定然不舒服,就是王戰天或許也被刺激的寢食難安,可唯獨王永年對她不會有什麼感情,她隻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
聽了她的話後,那兩人更不放心了。
“棋子?那王永年見你的動機就更可怕了,或許他想利用你當一顆更厲害的棋子,來打擊報複王家!”
“是啊,小樓,我也覺得他想見你肯定沒安好心。”
“好啦,不要再商議了,見我是一定要見得,但凡有一點機會可以找到能解除毒藥的辦法,我都不會放過!”
聞言,那兩隻互看了一眼,最後無奈妥協,他們知道,她的父母就是她的死穴。
“行,不過我們必須陪著。”
“好!事不宜遲,就約明天吧!”
“嗯!”
說完了正事,兩人卻還膩歪著不願意走,牆上的鐘已經敲了十下,玉樓春誇張的打了個嗬欠,再三暗示,兩人卻仿若未見,一左一右的黏糊著她,大有天荒地老的架勢了
。
玉樓春心裡有點抓狂,兩人她是萬萬不敢留下的,不止是名聲有損,而是她怕抵抗不住兩人的進攻,真的投降淪陷了。
一直沉默安靜的念北這時開口,手還拿著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帶過來的小冊子,那冊子看著老舊泛黃,很有些神秘感,他含笑而平靜的問,“兩位少爺可是今晚要留下給小姐侍寢?若是,念北這便去安排!”
聞言,那兩隻就猛地看過去,古怪的問,“你安排?”
念北點頭,“是!”
“你……同意?”問完了,向大少又覺得自己問的這一句沒氣勢,特麼的他又不是妾室,乾嘛還要看念北的臉色啊?
念北笑得,“念北沒有半分不同意的理由!”
慕容秋白沉思著沒說話,向大少又皺眉問,“就這麼簡單?”
念北又點頭,不過把小冊子放在了桌麵上,提起筆來,似乎要書寫什麼。
慕容秋白喊住,“你要寫什麼?”
念北抬眸,“依著規矩,兩位爺給小姐侍寢是要記錄在這本冊子上的,等到小姐大婚之時,呈給小姐的正夫保管。”
聞言,那兩隻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果然……不會如願。
兩人最後還是鬱鬱的走了,不走怎麼辦?在這裡侍寢了就成了妾室了,特麼的誰願意啊?
玉樓春進臥室睡覺前,問了念北一句,“那個小冊子是誰給你的?”
念北道,“下山時,玉闕爺爺給的。”
玉樓春古怪的又問,“真的是……記錄那個的?”
念北點頭,“真的是。”
“記錄那個……乾什麼呢?”玉樓春越來越無語。
念北卻一本正經的道,“意義很重大的,您是玉家小姐,將來三夫四侍,後宅人多後,就要做到雨露均沾,每一個人侍寢的次數記錄下來,才能令人信服,免得將來為爭寵吵得不可開交……”
玉樓春擺擺手,聽不下去的打斷,“好了,我懂了,晚安吧!”
進了臥室,躺倒床上,她滿腦子裡還是那一句三夫四侍、後宅人多,表情變幻了無數次,還是有些接受無能,忽然想起那本玉女心經來,糾結半響,找出來翻看了一會兒。
她幾乎是過目不忘的,那一招一式都印在腦子裡,她盤腿坐在床上,閉上了眸子,開始沉澱下所有的思緒,緩緩的修習起來,一呼一吸,緩緩吐納,窗外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沐浴著如水的光輝,那張俏臉似乎都像是鍍上了月光,聖潔明亮的讓人不敢逼視。
第二日醒來時,玉樓春覺得比之以往要神清氣爽,不由暗暗感慨那本書籍裡記載的東西確實不錯,她才是修習了一次,便有這樣的感受,若是練到一定程度,又會是什麼造化呢?
如此想著,昨晚修習時的糾結和羞惱就消散了些
。
今天是第一天開學,玉樓春起的很早,吃過早餐才七點鐘,出門時,念北幫她選了一身衣服,淡粉色的條紋襯衣,職業卻不失嫵媚,暗色係的闊腿褲,乾練又充滿飄逸之感,腳上穿著中跟的鞋子,行走之間,發出清脆的聲響,優雅迷人。
玉樓春對他的搭配是滿意的,就是做的那輛車顯得太高調張揚了,她想換到原來那輛普通的,誰知,阿武和念北都不同意,現在是多事之秋,這輛車紮眼是紮眼了點,可最安全可靠。
他們說的也有道理,無奈之下,玉樓春還是坐著這一輛去的學校,特意停在離學校大門口很遠的地方下車,可繞是如此,圍攏吸引過去的人依然不計其數。
隻獨一無二這個名頭,就夠震撼的,更彆提,從車裡走下來的人還是玉樓春,如今榮登京城第一熱搜的風雲人物!
念北沒有跟她來,她身邊隻帶了阿武,原本那兩位爺說要接她一起上學的,她不想再造成更大的轟動,便拒絕了,沒想到還沒進大門呢,就被層層圍上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當紅明星駕臨!
這有些出乎意料,玉樓春心裡哭笑不得,麵上卻不得不還得微笑應對,阿武護在她身邊,神情警惕冷肅,倒是唬的一眾人再熱情也不敢太過靠近了。
但是對她的好奇和仰慕也讓他們不舍得離開,還有一個個的問題隨之而來,像是開記者招待會似的,就差扛著長槍短跑的轟擊她了。
“玉小姐,我看過那天您喬遷時的樣子哎,好驚豔,像是穿越過來的女王一樣……”
“是啊,是啊,您的家族真的有三百多年了啊?那座祖宅真的是您祖上傳下來的嗎?真的可以住人嗎?裡麵是不是跟電視裡演的古裝戲一樣啊?”
“玉小姐,我聽說您們玉家要為祖宅打官司是嗎?文物部門真的要收回那座古宅嗎?您萬一輸了怎麼辦?”
“對啊,對啊,最近玉家好像出了很多事哎,聽說昨天玉樓還有人買到假貨了,真的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嗎?壞人抓到了嗎?背後到底是誰指使的啊?”
“我還聽說,有人想要封殺那檔鑒寶節目哎,是真的嗎?您要怎麼應對呢?不會真的被封殺吧?我爺爺奶奶可喜歡看您鑒寶了,要是沒您,都沒意思了……”
一個個的問題呼嘯而至,不過總體來說,還算是都溫和善意,看來,昨天的危機公關做的很成功,大多數人都站在了玉家的這一麵,否則此刻等到著她的就是各種言語中傷。
玉樓春笑著道,“謝謝大家對我和玉家的關切之意,我隻想說,任何想打擊陷害玉家的陰謀都不會成功,我們更不會怕,我相信,天理昭昭、疏而不漏,最後留下來的永遠隻可能是真相和正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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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快樂,嘻嘻,雖然這一個節日離開木禾很多年,久到忘卻那時候是怎麼過這一個節日的了,但是童心還是‘厚顏無恥’的留下了,祝福看文的小妹子們都還保持那顆天真無邪的童心、無憂無慮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