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愛!
得償所願?
玉樓春剛剛睡醒,腦子裡還有些混沌,從他懷裡抬起抬起頭來,“什麼得償所願?”
慕容秋白笑得一臉幸福,“左擁右抱啊,昨晚我們可是大被同眠了。”
玉樓春俏臉一燙,忍著沒推開他,“感覺……如何?”
“嗬嗬嗬……”慕容秋白輕笑起來,“小樓,這話該我問你吧?嗯?左擁右抱的感覺如何?”
玉樓春沒他那麼厚臉皮,臉上還是不可抑製的紅起來,“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慕容秋白就喜歡她這幅又羞又惱的模樣,唇湊近她耳邊,吐出的話滾燙滾燙的,“沒關係,今晚可以讓小樓再深切的感受一下,放心,我們倆保證伺候的你終身難忘。”
“……滾!”玉樓春終於招架不住的推開他下床,衝進了洗手間。
留下某隻還坐在床上,兀自笑得像個傻瓜。
等到十幾分鐘後,玉樓春才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臉上的熱潮退了下去。
早餐已經準備好,慕容秋白已經坐在餐桌上等著,見她出來,笑著招手,“小樓,過來吃飯。”
玉樓春“嗯”了一聲,走過去坐下,隨口問,“東流還沒回來?”
慕容秋白把熬好的粥端到她麵前,說到,“東流練拳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你先吃著,這是念北給你熬的,說是補氣養血,對傷口恢複極好。”
玉樓春拿著勺子小口喝著,味道還不錯。
慕容秋白也不著急吃,就那麼看著她,好像怎麼看都看不夠一樣。
念北坐在另一邊,安靜的喝湯。
玉樓春喝了幾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實在太過灼熱,她不由的抬眸嗔他,“光看我就飽了?”
慕容秋白笑得一臉滿足,“是,秀色可餐。”
玉樓春有點受不住這禽獸大清早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目光流轉,做顧而言他,“珊珊呢?也不在?”
這次念北回應道,“珊珊出去吃早餐了。”
玉樓春看著桌上的美味,“一起吃多好,做了這麼多呢,咱們幾個也吃不完。”
聞言,念北的視線落在那隻精致的砂鍋上,裡麵是給她熬得藥膳粥,“不然給錦二爺送一碗藥膳粥去?看他昨天的傷口好像愈合不是很好。”
聞言,玉樓春眸光閃了閃,“王錦也住在這樓上?”
“嗯,就在您隔壁。”念北淡淡的說著,俊逸的臉上看不出什麼多餘的情緒,仿佛說這樣一件意義深刻的事是多麼的自然隨意。
玉樓春在心裡都忍不住嘀咕,他是隨口一說還是另有玄機?
玉樓春還沒想好如何說,慕容秋白就開口了,“小樓,念北的這個提議不錯,反正煮了這麼多,都是適合病人吃的,你一個人吃不完也是浪費,不若送個人情給王錦,也算是感念人家一番來相看的心意
。”
玉樓春聞言,要笑不笑的瞅著他,“真心話?”
慕容秋白挑挑眉,“自然,這份雅量我還是有的。”
玉樓春定定的看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他笑著,要多真誠有多真誠,“昨晚上,嶽父大人發明的牌我們都一起玩了,送碗粥又算得了什麼呢?”
玉樓春輕咳一聲,“那好吧。”話落,低頭喝粥,仿佛接下來什麼事都和她無關了。
慕容秋白見狀,縱容的輕笑了一聲,看向念北,“誰去送?”
念北站起來,“念北去吧。”
“也好,我也覺得你去最合適,畢竟你……對他而言,是不同的。”
念北點了下頭,沒有過多的解釋,把玉樓春快要喝空的碗裡又盛滿後,端著那個砂鍋直接走了。
慕容秋白的視線一直落在他背後,複雜幽深。
念北仿若不知,走的不慌不忙。
他開門,向大少正巧也走到門口,看到他端著砂鍋,眉頭皺了皺,“這是打算給爺送去?”
念北平靜的解釋,“不是,這是給病人吃的藥膳。”
聞言,向大少倒是沒多想,直接走進來,可門外那幾人卻呻吟著道,“是給我們吃的嗎?念北,你好有先見之明,知道我們會傷痕累累,嗚嗚……”
閻華和瑞安就苦著臉伸出手去,誰知,念北躲開,“這不是給你們的。”
“啥?”
“納尼”
阿武雖然沒有那兩人受傷嚴重,可多少也有些狼狽,聞言,還有些驚奇,難道是給他的?
念北掃了三人一眼,“這是給錦二爺的,他受傷比你們更嚴重。”
“……”
三人默默的走開。
門關上,進了房間的向大少聽到了最後一句,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走到餐桌前,大刺刺的坐下,就盯著玉樓春看。
玉樓春仿若未覺。
慕容秋白正在喝粥,頭也不抬的道,“是我讓念北送去的。”
聞言,向大少不解的質問,“為毛?”
“念北做的太多,小樓喝不完也是浪費,不若送給人情給他,再說,他早一點傷口痊愈,我們家小樓這心裡的愧疚也能早點抹平了,再退一萬步講,咱們還有用的著他的地方,霍爾家族那邊可是需要他牽針引線的,所以……”
這樣的解釋可是夠分量了
。
向大少摸摸鼻子,輕哼了一聲,不再揪著這個,邊吃飯,邊問,“玉樓春,早上你醒過來沒看到爺,怎麼也沒問?”
“問了,秋白說你去練拳了。”
“那你知不知道爺為什麼去練拳?”
“不是你的習慣嗎?”
“錯,是爺精力旺盛沒地方發泄。”
“……”
“玉樓春,什麼時候才能吃肉啊,爺昨晚上都憋得難受,摟著隻能摸不能吃,一身的火,太特麼的痛苦了。”
“……”
“玉樓春,你就是不為爺著想,也為你那幾個笨蛋著想一下吧,他們的死活可都拴在你身上了。”
“什麼意思?”玉樓春終於開口。
向大少一本正經的道,“爺的精力沒地方發泄,自然隻能找他們練拳,可他們也太不經打了,這才練了一天,就一個個的哭爹喊娘了,爺估計,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重新找人了。”
“……”
慕容秋白這時笑著道,“等會兒蕭何來換藥,問問他能不能吃肉便知道了。”
玉樓春羞惱的喊道,“你們敢!”
“嗬嗬嗬……我們不敢,不過說不定蕭何自己就會主動交代喔,他那麼知情知趣的人,嗬嗬……”
玉樓春想到蕭何的‘猥瑣’,心裡還真是沒底了,等會兒少不得要被調侃幾句。
果不其然。
早餐後不久,蕭何就來了,一進來,就到處瞅著,那眼神要多邪惡有多邪惡,還誇張的用力聞了聞,像是空氣中有激情的味道。
重點在那張大床上,還甚是認真的研究了一下枕頭的凹陷程度,又借著整理床鋪的由頭,偷摸的看了下床單的整潔度,想找出點曖昧的痕跡來。
玉樓春一臉的黑線,“蕭何,你夠啦。”
蕭何這才笑嘻嘻的在床邊上坐下,手指搭在她的脈上,“小樓,哥這是關心你,嘿嘿,你身負重傷,實在是不宜做劇烈運動。”
玉樓春紅著臉咬牙,“昨晚我很早就睡了,什麼運動都沒有。”
“真的?”蕭何還有點不信,又仔細的探探脈,最後收回手時,驚奇的咦了一聲,“還真的沒有哎,兩位爺是怎麼忍得住的?你們不是第一次那啥麼?”
玉樓春低頭裝死。
那兩位爺,一個也坐在床邊,一個站在窗戶前,臉上的表情也是各異,一個要笑不笑的,一個一臉的鬱悶和不解。
“我和東流又非禽獸,就算對小樓再多情不自禁,這點忍耐力還是有的。”
蕭何乾笑,“那是,那是,嗬嗬……”
向大少皺眉問,“你怎麼確定我們沒有的?”
蕭何有些得意的解釋,“把脈啊,從脈象中也能探出來的,小樓的脈象中,腎氣充盈,嘿嘿,要是昨晚那啥了,依著你們兩位爺的本事,還不得腎氣衰竭了,嘿嘿……”
“表哥
!”玉樓春羞惱的打斷。
蕭何猥瑣的笑聲戛然而止,摸摸鼻子,開始一本正經起來,“那個,小樓躺好,哥給你輸上液體哈。”
玉樓春輕輕的哼了一聲,配合著躺好,伸出手去。
蕭何紮針的動作還是很熟稔的,片刻,液體便在她的血管裡緩緩流淌了,她居然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液體輸上,玉樓春問,“舅舅呢?”
蕭何道,“被老爺子喊去開會呢。”
“開會?”
“是啊,蕭家的內部會議,二叔,三叔都去了,蕭雋和蕭峻也在。”
玉樓春眸色有些沉,“就你不去嗎?”
蕭何滿不在乎的笑著,“我這不是另有重任在身嘛,要照看你啊。”
玉樓春默了片刻,再次問道,“你可知開會要說什麼?”
蕭何也沒有隱瞞,“商量醫院下一步發展的事,前幾天因為蕭瑞的事鬨得人人皆知,損了醫院的聲譽,老爺子火了好幾天了,三叔領著蕭瑞跪在祠堂裡受罰,老爺子也不見,閉關了好幾天,今天才算是出門了。”
“嗯,這事還是很重要的,你也去聽聽吧。”
“我?嗬嗬,沒必要……”
“蕭何,我知道你嘴上說的再不在乎,可心裡還是掛念的,這是蕭家的事,你是蕭家的嫡長孫,最有資格參加了,你家老爺子怎麼想是他的事,可你若是想將來做那把椅子,那麼就不能坐以待斃,而是努力去爭取。”
“你是讓我……主動去?”
“為什麼不呢?老爺子年紀大了,早已沒了銳氣,而舅舅性子又太溫和,蕭家這些年更是不溫不火,實在需要一個強勢有魄力一點的主子來領導了,我相信你可以!”
聞言,蕭何心口震了震,半響,站起來,眉宇見是一抹堅定,“好,那哥就去聽聽,正巧這幾日也有點想法,給老爺子說道說道。”
玉樓春笑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