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沒有意見,隻是向大少酸不拉幾的咕噥了一聲,“爺還是覺得爺選的那件最好看。”
玉樓春假裝沒聽到,拿著衣服去洗手間裡更換。
向大少見狀,還喊了一聲,“去什麼洗手間啊,在這裡不是更方便?”轉頭,看到念北,又來了一句,“好事去洗手間吧,記得關好門。”
這話說的……
念北神色平靜,唇角的笑意十分淡然。
慕容秋白也笑,“果然還是念北的眼光最好。”
念北道,“慕容少爺客氣了,您和向少爺的眼光也是極好的。”
“嗬嗬……可最後還是你選的入了她的眼。”
“這沒什麼,不過是念北平時做習慣罷了。”
慕容秋白意味深長的道,“習慣可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念北沒說話。
向大少瞥了一眼洗手間的門,還是緊閉的,他壓低嗓子問,“聽說你昨晚跪祠堂了?”
念北朝他看過去,向大少絲理直氣壯的道,“看什麼看,爺不放心這裡的安保,爺就是拍了人在周圍護著她,怎麼了?難道爺護著自己的女人還不行?”
念北微微一笑,“念北沒有說不行,向少太激動了。”
向大少,“……”
慕容秋白輕蹙了一下眉頭,“跪祠堂?還有這等事?”
念北點頭,“是。”
“為什麼?”
“小姐要念北跪,念北便是跪了。”
“你犯了什麼錯?”
“念北沒覺得自己犯錯了。”
“那小樓為什麼要罰你去跪祠堂?”
“這就要問小姐了,念北不甘隨意揣度小姐的心思。”
“……”
向大少聽的不耐,“跟他說那麼多沒用,他是誰?也是狐狸好不好?你倆同為狐狸,可一個在世俗裡修煉,一個躲山上修煉,哼,道行都差不多,你能套出話來?還不如問她
!”
慕容秋白閒閒的道,“好啊,那等小樓出來了,你來問。”
“我……”向大少噎住了,片刻,懊惱的道,“爺才沒那麼傻,那女人能跟我說實話?指不定又……”
正說著呢,洗手間的門推開了,向大少的話戛然而止。
三人的視線一下子都凝在了她的身上,驚豔、讚歎、失神、著迷,最後都化為無法自拔的沉淪。
玉樓春被他們看的有些不自在,走到梳妝台坐下後,三人才清醒,都圍聚過來,眼裡是藏不住的火熱。
“小樓,你穿這身好美。”
“嗯,小姐穿這身真是再合適不過了,最完美詮釋了典雅大氣、矜貴無雙這幾個詞,夫人的眼光才是最好的。”
“要是再把腿也遮擋上,就更完美無缺了。”
“好啦,梳頭發吧。”衣服好不好看,她自己早就在鏡子裡欣賞過了,紅色是最耀眼的顏色,而旗袍永遠是國粹級的款式,再加上母親精湛的刺繡,衣服想不好看都難。
梳頭發這樣的事,隻有念北能勝任,那兩位爺瞅著念北的手指在她的秀發上不停的穿梭,他們的那顆心就像是發酵出了醋,品道酸味了,那是穿梭嗎,那是撫摸!
念北分明是當著他們的麵在吃她的豆腐,還是正大光明的。
“還沒梳好?”向大少繃著臉催促,特麼的都半個小時了。
念北平靜的道,“快了。”
玉樓春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隨意的道,“差不多就行,我覺得已經很好了。”
念北含笑,“小姐覺得好,那就是好了。”
話落,把一枚白玉雕琢成的發簪最後插進她盤好的秀發中,退開兩步。
慕容秋白靠過來,笑意盈盈的道,“真美,念北的手藝也是真好,以後速度再快一點就更好了。”
念北道,“念北以後會多加練習的。”
聞言,慕容秋白眯了下眸子,多加練習?什麼意思?還摸上癮了?
玉樓春不給他們撕的機會,站起身,拿了一個手包就往外走,“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等等,小姐,披上風衣。”念北體貼的拿過一件風衣來,就要給她披上。
慕容秋白很自然的接了過來,“還是我來吧。”
念北從善如流的遞過去,“如此,就辛苦了慕容少爺了。”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好說。”
玉樓春無語的抽了下嘴角,對這幾人的小心機視而不見。
幾人上了車,自然坐的是玉樓春那一輛獨一無二的,隻是可憐閻華,沒有擠上去,因為沒有他的座位,前麵阿武開車,華珊珊坐副駕駛,後麵兩位少爺一左一右的護著玉樓春,辣麼大的空間卻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
不過後來,他想想正在外麵送快遞的瑞安,他受傷的心靈治愈了。
車子一路開往國會大廈。
到地時,剛好六點,停車場裡還顯得很空擋,他們算是來的非常早的了。
下車時,向大少忍不住咕噥了一聲,“來這麼早乾什麼?”
玉樓春走下來,看了眼遠處威嚴的國會大廈,解釋道,“主辦方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早些來,幫他們先看一下今晚拍賣的東西裡有沒有假的。”
“那你就痛快的答應了?”
“主辦方的負責人和蘇館長私交甚好,你說我能推脫麼?”
“哼,果然還是看在那什麼師兄的份上。”
玉樓春掃了眼向大少酸溜溜的俊臉,無語了,這怎麼又扯上蘇師兄了?
慕容秋白攬著她的肩膀,笑道,“這樣也挺好的,人少就沒有那麼多狂蜂浪蝶的騷擾了。”
聞言,向大少眼眸一亮,“對啊,爺怎麼沒想到!”
玉樓春搖搖頭,“走吧!”
三人走在前麵,阿武和華珊珊跟在後麵,閻華也急匆匆的跟過來,暗處還有不少的人眼睛警惕著周圍。
門口有人在等著玉樓春,看到三人過來,先是驚豔了片刻,在向大少眼刀子的警示下,才收回心神,恭敬的把三人請進去。
一樓的大廳便是今晚慈善晚宴的會場,此刻,早已布置妥當,華麗的舞台,一張張的桌椅,桌麵上泛著亮光的精美瓷器,還有等待開啟的美酒。
最耀眼的還是中間那條留出來的道,紅毯鋪地,兩邊是一簇簇的花樹,頭頂懸吊著熠熠生輝的燈,可謂是做足了門麵,也給了來賓風光。
紅毯的儘頭是舞台,舞台的背影是一整麵牆,現在還是空白的,一會兒留著給來賓簽名用的。
負責迎接的人給玉樓春介紹著,玉樓春隻是淡淡的點點頭,臉上沒有多少情緒顯露,那人就暗暗感慨,不愧是玉家的小姐,多大的場麵也不露怯,他們現在操辦的規格,就是接待外賓都綽綽有餘了,人家就隻是點點頭。
一行人上了二樓,走到那個存放著拍賣品的房間,從打開的窗戶往下看,視野居然更好,一覽無餘。
這次主辦方的負責人是主管教育部的喬部長,五十多歲的年紀,不過頭發卻白了大半,帶著眼鏡,高高瘦瘦的,一副文質彬彬的學儒風範,見到玉樓春,稍稍失神了下,很快就反應過來,很熱情的迎上來,“辛苦玉小姐跑一趟了,真不知道怎麼感謝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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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抱歉,所有等更的妹子們,表拍人家,人家白天有私事,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