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左暖右愛!
樓上,玉樓春也勾起唇角,眸底笑意溫暖。
“嗯,不錯,有明星範兒了。”慕容秋白噙著一抹笑意,看著遠處的人點點頭。
向大少摸著下巴,“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看蕭何迷得神魂顛倒那樣,嘖嘖……就差撲上來了。”
“他那妹子看起來也芳心動了。”
“嗤,不就是一副好皮囊嘛,男人還是要靠實力取勝!”
“唉,可有時候好皮囊更迷惑人!”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就齊齊看向玉樓春,想看看她臉上又沒有被迷惑的表情。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你倆還能再無聊點麼?”
向大少是不會承認自己有那個小心眼的,於是,無辜的望天。
慕容秋白心理強大,還嗬嗬的笑著,直接挑明了問,“小樓覺得莊旭的姿色如何啊?”
玉樓春斜睨他一眼,“姿色非凡!”
聞言,向大少就想急,被慕容秋白眼神製止,他湊近玉樓春,一張精致無瑕的美顏灼灼生光,“那比之我和東流如何呢?”
玉樓春看著他,那雙琥珀般的眸子裡閃著笑意,她知道他是一句玩笑話,可她還是從他的眸底看到了一絲緊張,她在心裡歎息一聲,無奈的嗔道,“誰也不及你倆的美色過人!”
這話要是擱在以前,兩人肯定不愛聽,有哪個男人喜歡被人稱讚美的?那不是汙辱他們嗎?可現在,從她嘴裡說出這一句,兩人心裡就像是打翻了蜜罐子,甜的膩人。
“真的?”
“真的!”
這倆字就是定心丸啊,兩人圓滿了,不是他們不自信缺少安全感,實在是他們喜歡的女人太美好,美好到任何一個雄性都蠢蠢欲動,他們不得不防!
魏大聖領著三隻小鮮肉走完了紅毯,就一點不客氣的坐在了第一排的桌椅上,當然不是王櫟那一張,而是相鄰的一張,之前還是空蕩蕩的,他坐下後,又招呼那三人也坐下,如此一來,就霸占了四把椅子去
。
眾人看得一臉黑線,這個魏大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那不是四把椅子的事,那是四個尊位,他勉強算一個,可另外的三人……
負責引導客人的工作人員為難了,想提醒一下吧,看著人家帶來的那些黑衣大漢,他又不敢湊過去,隻得去報告給喬部長,喬部長見狀,擺擺手,於是,大家就都睜隻眼閉隻眼了。
“他倒是會搶地盤!”向大少哼唧道。
慕容秋白了然輕笑,“他那是在等小樓呢。”
玉樓春勾起唇角,“再等一下,等人來了,我們就下去。”
她的話音剛落,大門口就又響起一陣騷動,這次擺的排場更壯觀,出動的保鏢人數不但多,還都是清一色的異國人,個個五大三粗的,一看便讓人心悸,這還不算完,還有更讓人瞠目的,除了保鏢,還有訓練有素的仆人跟隨,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東西,以備主子隨時取用。
保鏢仆人都就位後,這才彎腰恭請他們的主人登場,眾人被這浮誇的排場都刺激的有點懵,盯著大門的視線不約而同的都好奇起來,這究竟是誰啊?
有消息靈通的就隱約猜到了,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
果然,沒猜錯!
從外麵款款走進來的人是司迎夏,那個離開被迫京城去了國的豪門千金,當初那個視頻雖然早已刪除,可看過的人不在少數,知道的就更是多了,她落得那樣的下場,有的人辛災樂禍,也有人惋惜同情,也有人覺得她是咎由自取,還有的則在等著看她如何反擊。
隻是,沒想到她會遠走國,自此沒了消息。
這樣的結果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畢竟那樣的事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可謂是毀滅性的打擊,還怎麼在上流圈子裡拋頭露麵?就算她拉的下那個臉,司家也丟不起那個人!
所以,離開去避難是最好的選擇。
可現在……這是卷土重來了?
也不怪眾人有這樣的猜測,因為走進來的司迎夏那神情實在是太意氣風發了,絲毫沒有尷尬,好像當初的那一切都不曾發生過,她還是那個驕傲矜貴的千金小姐。
她今晚也穿著一件紅色的晚禮服,貼身的設計勾勒著她玲瓏有致的好身材,妝容精致,美豔逼人,嘴角還勾著一抹落落大方的笑,眼眸掃過整個會場,坦然自若。
魏大聖把玩著酒杯,笑吟吟的自言自語,“這才是最高境界的裝逼……”
坐在他旁邊的夏夜低低的嗤了一聲,“您也不差!”
“嗯?”魏大聖看過去。
夏夜也不怕,輕哼道,“難道不是?您要是不裝,尼娜早就來參加了晚宴了好麼?明明想讓人家來,卻偏偏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兒,心口苦吧?”
“……”
眾人可沒心思理會這段小插曲,他們的視線在被司迎夏奪去後,又落在了她挽著的那個男人,金發碧眼,身形高大,一看便是異國人
。
可眾人也隻敢看一眼,再想多看,便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驚悚,那雙泛著綠色的眼眸隻是輕輕的掃過,被掃到的人就不由自主的顫了下。
為什麼他們有種無從遁形的緊張?
樓上,慕容秋白眼眸眯起來,“果然是勁敵!”
向大少聲音冰寒,“再厲害在京城他也得縮著,若是敢動一下,爺就讓他有來無回。”
玉樓春警告道,“東流,不許動武力,這個人暫時傷不得!”
“玉樓春,你擔心什麼?爺要是動他,肯定會做的乾乾淨淨,不會給人留下把柄的。”
“那也不行!”
“為什麼?”
“來者不善,他既然敢來京城,你覺得他會單槍匹馬的闖嗎?”
“爺知道,他身邊肯定有人護著,可這是咱們的地盤,他帶的人再多……”
“不是這個,東流,我是說,他手裡定然有我們忌憚的籌碼,所以他才會有持無恐。”
向大少恍然了,“難道是解藥?”
“有可能,就算不是,也會和解藥有關係,暫時不要動他,看他到底來京是想做什麼。”
“好,那就暫時便宜他些日子。”
門口,喬部長對來的兩人神色鄭重了些,他剛剛得了消息,來的人身份特殊,是霍爾家族的人,他不敢怠慢,雖然奇怪,怎麼一個慈善晚宴會驚動到這麼大的人物,可人家登門了,他也隻能客套的接待。
司迎夏和漢斯霍爾自然是坐在了第一排桌椅上,和王櫟一桌,坐下後,司迎夏和桌麵上的幾人打招呼,態度很自然,王櫟淡漠的回應了幾句,看著漢斯霍爾的目光幽深難測,絲毫沒有被那雙綠色的眸子所驚到。
漢斯霍爾似乎很沉默寡言,坐下後,對其他人誰也不感興趣,隻顧著把玩著手裡的一樣東西。
王玉和趙景亭也在,趙景亭見漢斯霍爾神情專注,便好奇多看了幾眼,等到看清楚他手裡把玩的東西,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那是一條碧綠色的小蛇,剛剛沒有發現,是因為藏在袖口裡,如今就盤踞在他的掌心裡,正陰冷的吐著信子,讓人不寒而栗。
趙景亭收回視線,落在王玉身上時,心思複雜,這個和自己妹妹一起長大的女人,現在終於變了,或許,她一直就是這樣,隻是隱藏的太好沒有人發現。
王玉也在看司迎夏,要笑不笑的,端著一杯酒淺淺的品著。
要是擱在以前,司迎夏肯定示弱膽顫了,不過現在,她挺了挺脊背,笑得燦然,“真巧啊,玉兒,今晚我們撞衫了。”
王玉冷笑,“真的隻是巧合?你難道不記得我參加宴會就喜歡穿最耀眼的紅色?”
司迎夏麵色不變,“對不住了,我還真是忘了,你也知道,這些日子在國待的樂不思蜀,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
“是麼?都不記得也好,那我倒是要恭喜你了,畢竟有斷羞恥的過去並不是件美好的事,嗬嗬……”
“你……”
“嗬嗬……怎麼?難道我說錯了?我原本以為是我那個倒黴催的三哥死了你才願意回京的呢,難道不是?”
司迎夏咬著唇,對著王櫟撒嬌,“表哥,你看玉兒……”
王櫟不耐煩的低斥,“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