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脫口而出,“以前兩位爺也侍寢啊,可小姐也沒有起這麼晚?”
華珊珊白他一眼,似笑非笑,“哥,你那腦子能多少開竅一點不?”
“什麼意思?”
“唉,此侍寢非彼侍寢,懂不?”
阿武還真不懂。
華珊珊也不好說的太詳細,畢竟對麵坐的人是個男人,還是她堂哥,她隻好用手指比劃了一下,三根壓在一起,“明白了嗎?”
阿武在呆怔片刻後,俊臉爆紅,好像他做了什麼邪惡的事情被人抓包一樣,眼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了,“珊珊,你,你真是……”
華珊珊見他那樣子,好氣又好笑,“至於嘛,哥,這是早晚的事,不然一天一個侍寢,那其他的少爺不就獨守空房了?”
“可,可這也……”阿武心臟有些負荷不了。
華珊珊嗤笑,“哥,這年頭,還有你這麼純情的男人也算是國家保護動物了哈,哪個男人聽了這麼勁爆的話題不激動的充血沸騰了啊?”
“……”
“嗬嗬嗬……哥,你不會是裝的吧?其實那啥,我又不會笑話你……”
“珊珊!”
“好,好,不說了。”華珊珊打住,隻是片刻,她又有些神往的自言自語,“不過話說,小姐可真是幸福啊,兩位極品少爺伺候著,那個中滋味……嗯,一定是……”
“珊珊!”阿武又受不了的打斷。
“好好,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行了吧?”
阿武呼哧了幾聲,又抬頭看了下表,已經快十點半了,不由的有些擔憂起來,“珊珊,你說小姐不會有什麼事吧?”
華珊珊無語的道,“能有什麼事?哥,你彆胡思亂想了好不?小姐就是累了,想多睡一會兒而已。”
“小姐不是練了那個什麼秘術嗎?難道……”
華珊珊一下子來了精神,“什麼秘術?”
阿武納悶的看著她,“你不知道?”
華珊珊皺眉,“我為什麼應該知道?”
“你天天和小姐睡在一個房間裡,你難道沒看到小姐睡前練習什麼?”
華珊珊搖頭,“我早就沒機會了好麼?我現在住念北原來的那間,你忘了,小姐不是讓念北去隔壁房睡了嘛
。”
阿武想起這一茬來,點點頭,解釋道,“玉家的小姐都會練習一門秘術,不然怎麼能娶三夫四侍?”
華珊珊眼眸睜大,“怎麼練?”
阿武黑臉,“我怎麼知道?隻有玉家的小姐才能練。”
“這麼說,練好了之後就會夜禦多男?”華珊珊有些興奮。
阿武卻嘴角抽抽起來,“應該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華珊珊琢磨起來,見狀,阿武忍不住擔心的問,“珊珊,你不會也想練吧?我跟你說,趕緊死了這個心,隻有玉家的小姐才可以。”
“我知道,我就是yy一下。”
“yy也不行,一個瑞安難道還不夠你……欺負的?”
“嗤,就他那細胳膊細腿的,我怕被我淩虐廢了。”
“……”
有個這麼外表高冷、內心豪放不羈的妹妹還真是一種磨練。
不過,沒磨練多久,阿武接到了一個電話,鈴聲急切,讓人無端的跟著著急起來,不過阿武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卻遲遲未接。
華珊珊見狀,好奇的問,“誰啊?”
阿武納悶,“那個魏大少爺。”
華珊珊伸伸手,把阿武的手機拿過來,接通,她還沒說話,那邊就劈裡啪啦的喊,“阿武,你家小姐呢?為什麼手機都關機了啊?還有秋白和東流那倆小子,為什麼都每一個接電話的?啊啊……我真是要瘋了。”
華珊珊等他發泄完了,涼涼的道,“因為他們都在睡覺。”
那邊幾乎沉默了兩分鐘,然後,才自言自語的出聲,“我難道打錯電話了?還是哪裡抽風了?為什麼聽到了華山論劍的聲音?”
華珊珊冷颼颼的咬牙,“你是穿越了。”
“啊?原來是穿越啊,那能不能換蓉妹妹來接?”
“嗬嗬嗬……”華珊珊笑得森然,“蓉妹妹沒有,梅超風要麼?”
魏大聖哆嗦了一下,忽然嘿嘿一笑,“我覺得珊珊妹妹就很好啊。”
華珊珊冷哼。
魏大聖繼續討好的笑,“珊珊妹妹,您老人家怎麼有空接電話啊?阿武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怎麼能讓你做這種事呢?快把手機扔給他,哥哥我幫你訓他一頓……”
華珊珊翻白眼,“行了,有正事嗎?趕緊說,沒有我就掛了
。”
“彆掛,有正事啊。”魏大聖再次著急起來,“珊珊,小樓到底在乾什麼啊?”
“不是剛剛說了嘛,在睡覺。”
“什麼?睡覺?這都幾點了啊喂?”
“你管那麼多呢!”
“好,好,不管,唉,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我在這裡忙的焦頭爛額,人家在睡覺……等等,睡覺?那秋白和東流呢?也陪著一起?”
“不然呢?”
“臥槽!”魏大聖想崩潰了,“我為什麼這麼命苦啊?人家左擁右抱甜甜蜜蜜的大戰三百回合,一覺睡到現在,我為什麼就得苦逼的在忙這些亂七八糟的啊?為什麼?”
華珊珊涼涼的道,“人比人氣死人,你節哀順變吧。”
“噗……”魏大聖哀嚎,“珊珊啊,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彆補刀了唄。”
“誰讓你整天沒點正事呢。”
“有正事啊,這次真的有正事,你倆看新聞了沒有啊?”
“什麼新聞?”
“唉,還能什麼新聞啊,我今天一定是諸事不宜啊,什麼都趕到一塊兒了,莊旭,夏夜,還有那個尼娜,特麼的都出新聞了,這是天要亡了我天星啊。”魏大聖誇張的哀嚎。
華珊珊不以為意,“亡了你正好。”
“彆啊,珊珊,我還想多賺一點,給你準備嫁妝呢,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嗤,我能怎麼救?你們天星不是天天都有八卦新聞嗎?再說了,對明星來說,沒有了新聞也就沒了存在的價值不是嗎?所以,你不是該高興?”
“是這麼說,呸呸,不是,這一次的新聞不一樣啊,太負麵了,一個處理不好,就能毀了他們幾個……”
華珊珊聽他的語氣不是無病呻吟,而是真的著急,這才認真的問,“到底怎麼了?”
魏大聖有些疲憊的道,“夏夜的母親被曝光了,小三的身份,夏夜氣不過,去夏家踹門,正好落儘人家的圈套,被等在那裡的記者給抓個正著……”
“你怎麼不攔著?”
“我也得攔的住啊?再說夏夜不是小孩子,我又不能二十四小時的盯著他……”
“那爆了就爆了吧,他母親的事本來就是個定時炸彈,早晚躲不過去。”
“是,要是隻這個我也不著急了,關鍵是還又加上蕭何。”
“這又管蕭何什麼事?”
“你說呢?就蕭何對夏夜那麼緊張,他能不去嗎?夏夜急眼了,誰也攔不住,蕭何去了也是白去,可他不放心啊,怕夏夜吃虧,結果好了,記者拍下兩人在一起的畫麵往那方麵的寫了,唉,現在的人沒有那種事,都能yy出一篇來,更彆提兩人還真的就是了……”
“你趕緊壓下去啊
。”
“我壓了,壓不住啊,我哪有那個本事,所以,趕緊叫秋白起來,隻有他才行,現在還不算晚,新聞剛在網上傳開,大多數人都沒看到呢,還來得及……”
聞言,華珊珊還沒說話,阿武就已經起身,他在旁邊聽的一清二楚,現在哪裡還坐的住?夏夜是小姐認下的弟弟,他的事肯定不能不管。
阿武敲了敲門,裡麵沒有動靜。
若不是真的有急事,阿武真不想再敲,他又硬著頭皮敲了幾下,片刻後,終於門被拉開了,慕容秋白簡單的裹著一件浴袍走出來,美顏如畫,似乎還帶著激情後的魅惑痕跡。
隻是此刻,他神色有些被打擾了好夢的不悅,“有事?”
阿武不敢往裡看,低下頭,“魏大少打來電話,說有正事。”
慕容秋白皺眉,“他有什麼正事?”
“說是夏夜去夏家鬨事,被記者拍下上了新聞了,還牽扯到了蕭表少爺,他壓不下,所以想……”
慕容秋白回頭看了眼床上,玉樓春還在沉沉的睡著,被滋潤過度的小臉嬌豔的如盛開的海棠花,他眼神不由的柔軟如水,向大少也醒了,不過賴著沒起床。
“慕容少爺……”
慕容秋白打斷,“等我兩分鐘,我換身衣服就出去。”
“是!”
門再次關上,慕容秋白走回床邊,附身在那張俏臉上愛戀不舍的親了幾口,才脫了浴袍,找出一身休閒服穿上,白皙的肌膚上曖昧的紅痕清晰可見,訴說著昨晚的旖旎香豔。
“有事?”向大少睜開眸子,懶洋洋的問了一聲,長臂還搭在她的腰上。
“嗯,魏大聖那邊出事了。”慕容秋白聲音壓低,怕吵醒了她,昨晚把她累的要死要活的,還是多睡一會兒吧。
向大少皺眉,半坐起身子,“魏大聖?什麼事?”
“夏夜和蕭何上了新聞了,他壓不下去,我去看看。”
向大少低咒,“特麼的他是乾什麼吃的,一條新聞也壓不住,他那個總裁乾脆下崗算了。”
“我猜應該不止是這一件,還有彆的,不然他不會著急,彆忘了,這幾天,那幾家被打了臉,能不反擊報複?”
聞言,向大少也不躺了,掀開被子,就那麼大刺刺的下了床,偉岸挺拔的身子半塊遮羞布都沒有,某些痕跡一覽無餘。
慕容秋白見了,眼眸眯了眯,“跟我顯擺?”
向大少一邊穿衣服,一邊得意的道,“跟你顯擺有什麼用?能打擊到麼?嗬嗬嗬……再說,爺還用得著顯擺麼,昨晚的事實勝於雄辯!”
“嗯?什麼事實?”
“還有什麼事實?作戰能力唄……”
“你的意思是我輸了?”
“難道不是?”
“我怎麼記得我次數比你多……”
“靠,你還敢提這個?那是你使詐
。”
“使詐也是戰術。”
“可特麼的爺更耐久!”
“時間不是決定一切的,決定輸贏的還是技術。”
“靠,爺技術難道不好?你彆得了便宜還賣乖,昨晚,可是也滿足你那什麼第一次了,哼,爺都沒搶上……”
向大少正在抱怨著,玉樓春動了動,像是被吵到了,慕容秋白趕緊虛了一聲,對他擺擺手,兩人住了聲,又給她掖了掖被子,才依依不舍的走出來。
阿武看到兩人終於舍得出來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華珊珊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讓著兩人坐下。
那邊,魏大聖還在大呼小叫著,向大少一把奪了手機過去,“特麼的,大清早的擾爺好夢,你是不是找虐啊?”
而慕容秋白則熟練的打開筆記本,上網瀏覽。
見狀,華珊珊功成身退,去廚房給兩位爺泡咖啡。
另一邊,魏大聖激動的喊,“啊?表弟弟,你終於起床了?艾瑪,那首詩詞怎麼說來著?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為什麼男主不是我呢?”
向大少不耐的低吼,“特麼的說正事!”
“正事剛剛不是都說了嘛,嗚嗚,表弟弟,我這次可是全軍覆沒啊,我捧紅的那幾個都沒有幸免的啊,全上了新聞了,夏夜,莊旭,還有尼娜……”
“等等,莊旭有什麼事?”
“莊旭被拍到駕車撞了啊,其實不是他撞了彆人,而是有人去撞他,他躲過去的時候,打的方向盤過猛,撞到彆人了。”
“傷亡嚴重嗎?”
“現在去了醫院,據說生命沒有危險。”
“那莊旭呢?”
“他倒是還好,隻是受了點輕傷,包紮幾下就行了。”
“是誰乾的?”
“還能有誰?左右不過那幾個人,這次他們是大動乾戈了,若不是莊旭周圍跟著保鏢,隻怕這次躲不過這一劫,據說當時撞得很狠,不止是想教訓一下,是想要他的命。”
“靠!”
“還有尼娜……”
“她能有什麼事?”
那邊魏大聖卻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