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那對父母不忙著救女,卻還在爭權奪勢。
雖然,司澤海不是司家血脈的事已經板上釘釘,可想要乾脆痛快的讓他下台收回一切,又談何容易?於是,兩撥人對上公堂,開啟了撕逼大
。
王永香也在裡麵攪和著,這些年,司家做到家大業大,她可出了不少的心血,想讓她淨身出戶,怎麼可能?
她這一攪和,王家的大房也不可避免的摻了進來,當初王家嫁女,那嫁妝可是驚豔了半個京城,那也是司家做大的資本,他們也是想分一杯羹的,豈會甘心全部給了彆人?
如此一來,王永義和司雲裳的關係變得微妙起來,一個想為王家利益著想,一個則想護著司家的東西,司澤海是假的,可她是真正的司家嫡女啊,她還在呢,沒道理,父親的一切就讓被人都瓜分了。
熙熙攘攘,皆為利往,倆家人為京城的看客們奉獻上了一出豪門大戲。
玉樓春聽完,冷笑,經此一鬨,司家和王家大房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華珊珊譏諷道,“狗咬狗,一嘴毛,倒是挺好,就是不知道最後怎麼收場了。”
玉樓春道,“還能怎麼收場?每個人竭儘所能搶了自己的那一份,從此後,水火不容。”
華珊珊搖頭,感慨,“那司家可就慘了,遭此重創,想要翻身,隻怕很難,倒是便宜了趙家。”
“嗯,趙家和司家比起來,最大的精明之處,便是識時務,趙景亭圓滑世故,趙紫春傲慢驕縱,可他們都有底線,這是守住家業的根本,而司家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所以,落敗是早晚的事,不過……”
“不過什麼?”
玉樓春想到什麼,眉目涼下來,“趙景亭父子雖守住底線,可他們家那位老爺子卻沒有做到。”
所以,該要討回的公道,她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聞言,阿武和華珊珊也都臉色冷下來,兩人負責查趙家的事,越是查到的多,真相就越是清晰,那個趙老爺子和當年的事絕對逃不開乾係。
“對了,夏家呢?”
“夏家比起司家就更慘了,雖說昨天的事沒有公開,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夏中天不育的事還是傳出去了,為這事兒,夏氏集團的股票都跌的厲害。”
“那他們一家人呢?”
“都在醫院裡呢,秦水瑤小產了,而且醫生說,當時她遭受的暴力太猛,所以隻怕以後都不會再懷孩子了。”
“所以呢?”
“所以,秦水瑤差點沒瘋了,把病房都砸了,後來她的那對極品弟妹去了,要死要活的讓夏中天負責,不然就報警,告潘金枝意圖謀害他姐姐。”
“這會兒,他們倒是聰明了。”
“是啊,他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王家三房倒台後,兩人最近都沒有戲可拍,也就沒有收入,現在正好有機會,可以訛上一大筆,要是成了,還是一張長期飯票,他們怎麼可能放過?”
“那夏中天答應了?”
“由不得他不答應,要是秦水瑤真的把潘金枝告了,那潘金枝至少被判十年的刑,雖然沒有出生,可也是一條命,更何況,秦水瑤為此還不能生育了
。”
“所以夏中天代母受過,就答應娶秦水瑤了?”他還真是沒變,前世也是如此,每次他母親對她指責,他也總是選擇站在他母親那邊維護,孝順沒有錯,可他這種愚孝,卻太可悲可笑。
“是的,小姐,據說等到年後就辦婚禮。”
“嗬……那夏中天以後的生活定然會過的很熱鬨了。”那三姐弟,會像是水蛭一樣,不依不饒的吸他的血,直到,他受不住倒下的那一天,或是他爆發的那一天。
不管是哪樣,她想,她前世的仇怨都報了。
……
回了臥室,玉樓春本想午睡一會兒,可躺在床上後,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心裡莫名的開始充斥著一股不安和慌亂,聽到手機響起,那股不安到了巔峰。
“喂?東流?”她自己都不知道,聲音有些發顫。
那邊的聲音聽起來也異常凝重,“是我,玉樓春,你在哪兒?”
“我在祖宅,有……什麼事?”
那邊低低的咒了一聲,才一鼓作氣的道,“有事,王錦遭遇槍擊,現正在手術室裡搶救,我在外麵守著。”
“什麼?”玉樓春驚的差點握不住手機,果然,還是出事了嗎?
“聽爺說,彆害怕,秋白正趕過去接你,具體的秋白會告訴你……”
玉樓春被動的聽著,心口跳的厲害,腦子裡也似空白了,她想下床,手腳卻不聽話,這時,臥室門被推開,慕容秋白急切的衝了進來,“小樓!”
手機滑落,玉樓春怔怔的看向他,無意識的喃喃,“秋白,王錦真的被槍擊了嗎?”
慕容秋白三兩步走過來,緊緊摟住她,安撫道,“彆緊張,小樓,已經送去醫院搶救了,禍害遺千年,彆忘了他可是修行千年的狐狸,不會有事的。”
“秋白……”玉樓春埋在他的懷裡,身子還是不受控製的輕顫。
“乖,彆怕,有我在呢,走,我陪你去醫院看他好不好?也許,等你去了,他已經在病房裡等你了。”
“……好。”
兩人出了臥室,阿武和華珊珊看玉樓春蒼白的小臉,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他們也都得了消息,消息很沉重,王錦在機場遭遇槍擊,場麵慘烈,生死不知。
“阿武,備車!”
“是!”
車子急速的開往醫院,車裡,慕容秋白似乎比她還要緊張,一直摟著她,臉上的擔憂清晰可見。
玉樓春在經曆了最初的驚慌後,慢慢的平靜下來,她不能亂,她一亂,他們就都跟著緊張的不知所措了,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那隻狐狸那麼奸詐,怎麼可能會輕易的中了彆人的埋伏呢?
她一路上給自己打氣,可到了醫院,聽到卻是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