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春,爺抱著你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情動?是不是爺沒有配合上其他的手法……”
“向東流!”是可忍孰不可忍,玉樓春終於反擊了一下,跟著阿武練了那幾天也不是白練的,按住他的一個穴位,逼他放了手,又掄起包來,狠狠的招呼了他一場。
向大少不躲不閃的被她揍了一會兒,才幽怨的道,“爺喂了一晚上蚊子,什麼安慰沒撈著,還得防範情敵,就想爭取一個小小的福利,還挨了一頓打,你說,這世上還有比爺淒慘的人嗎?”
玉樓春住了手,呼吸還有些急促,“苦肉計沒用!”
“那美男計呢?”
“……更沒用!”
“靠,玉樓春,你軟硬不吃,是不是非得逼著爺放大招啊?”
聞言,閻華想起說的那句‘辦了她’,嚇得趕緊升上擋板,他忍著崩潰看著自家少爺被打就已經夠毀滅的了,再看一場春宮秀,他還不得瘋了?
擋板升起,玉樓春無力的道,“向東流,彆鬨了好不好?”
向大少氣哼哼的把她摟過來,這次溫柔了些,“你乖乖的聽爺的話,爺又怎麼舍得鬨你?”
玉樓春也沒有掙紮,依靠在他的懷裡,意味不明的解釋,“向東流,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該清楚,你又何必……”
向大少懊惱的打斷,“爺自是知道,爺和秋白這樣的人你都看不上,其他的男人當然更是入不了你的眼,可爺看著就是堵心,就是吃味,就是忍不住想把那些看你的男人踹的遠遠的。”
“你跟我鬨……隻是因為師兄?”
向大少忽然身子一僵,片刻才放鬆,大手摩挲到她的脖子上,在某處不輕不重的揉著,“你說呢?”
“……”她就知道,他是在借題發揮,到底是看到了。
“爺寧願什麼也看不到,哼,身上還有很多吧?”向大少語氣酸酸的,帶著一股子澀意。
“……”
“玉樓春,你說,打算怎麼補償爺?”向大少湊近,盯著那一出紅痕眼眸帶火。
“東流……”她忽然開口,聲音平平淡淡的,卻有一股莫名的親近之意。
向大少怔住,“你……剛剛喊爺什麼?”
“東流。”她又喊了一聲,這次,唇角還勾起笑意。
向大少墨玉般的眸子裡氤氳上一層說不出的霧氣,深深的看著她半響,輕手輕腳的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按住她的頭,壓在自己的胸口,不甘的咕噥了一聲,“就知道用這些小恩小惠糊弄爺,偏偏爺就願意上你這個當。”
玉樓春倚靠在他的胸口,不說話了。
兩人就這麼摟抱著,一直到車子停下。
玉樓春這才往外麵看了一眼,雲裳坊?
向大少也看過去,皺皺眉,“雲裳坊?賣衣服的?”
玉樓春嗯了一聲。
“想去這裡?”向大少問。
玉樓春想了想,點頭,“也好。”
好。”
玉樓春從向大少的腿上滑下來,開門下車時,聽到身後的人得意的炫耀,“爺是不是坐懷不亂、堪比柳下惠了?”
玉樓春回頭在某處羞惱的掃了一眼,“先管好了再說。”
向大少低頭,俊顏頓時紅了,“靠,爺,爺這是想小便的表現,你懂不懂?”
玉樓春無語的推門下車。
向大少下意識的要緊跟出來,可瞥見某處,又懊惱的坐回去,努力的深呼吸,靠,他剛剛忍了一路、力爭當個君子都特麼的白費了,早知道就順著自己的心調戲一番了……
閻華也已經下了車,看著玉樓春笑道,“玉小姐,這裡是京城賣衣服最好的店了,您瞅著還滿意嗎?”
玉樓春看著遠處的一樁精致的建築,點點頭,“很好。”
閻華笑著,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才看向車裡,不解的問,“少爺,您怎麼還不下車?”
向大少磨磨牙,“爺不舒服。”
閻華嚇了一跳,“啊?不舒服?哪裡?要不要看醫生?”
“不用!”
“不用怎麼行呢?少爺,您可不能因為害怕打針就不去醫院啊……”閻華哭天搶地著。
玉樓春嘴角一抽,這位爺竟然會害怕打針?
向大少羞惱成怒,“特麼的誰害怕打針啊?爺挨槍子都不皺眉,會怕打針?”
“對,對,是我害怕,嗚嗚,少爺,那您不怕,咱們就快去吧。”
“真的不用!”向大少咬牙切齒的又強調了一遍。
閻華更加茫然急切。
玉樓春忽然不還好意的道,“你家少爺是……膀胱充盈過度,急著找洗手間,卻又不敢亂動,你明白了嗎?”
閻華恍然,睜大了眼,“艾瑪,少爺您都憋到那份上了?怎麼辦?要不要屬下給您找個瓶子解決?”
“嗬嗬嗬……”玉樓春笑著走開。
向大少的俊顏已經漆黑如墨,“特麼的給爺閉嘴。”
五分鐘後,向大少繃著臉從車裡下來,閻華摸著汗,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麵。
玉樓春在不遠處的樹下等著,俏臉上是明快的笑意。
向大少滿心滿肺被她戲謔的懊惱忽然就消散了,走過來,握住她的手,輕哼一聲,“連爺也敢玩,看爺以後怎麼收拾你。”
玉樓春勾著唇角,沒有說話,隨著他一起進了雲裳坊。
雲裳坊不愧是京城名媛趨之若鶩的地方,裝修的奢華精致、高雅大方,一走進去,便猶如進了衣服的天堂,入眼之處,皆是五顏六色的華服,或者性感,或是優雅,或是華麗,或是淡雅,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在這裡看不到的。
最重要的是,大廳裡的那幾個字,獨一無二。
穿著雲裳坊的衣服出門,你就是獨一無二的女王。
此時,廳裡的人不是很多,不過,聽到開門的動靜,視線還是都集中了過來,齊齊落在向大少和玉樓春的身上,一個個的眸光複雜,有驚愕,也有不解,更多的還是隱晦的嫉妒。
這位爺身邊的位置,京城足有一半的女人垂涎。
向大少對這樣的眼神最為厭惡,毫不留情的掃射了一遍,才算是清理乾淨了,玉樓春表情淡淡的,始終無視。
店裡一個年輕的姑娘迎上來,未語先笑,眉眼溫婉可人,“歡迎光臨。”
玉樓春看了她一眼,皺皺眉,“你可認識蕭何?”
那姑娘調皮的眨眨眼,“蕭何是我哥。”
聞言,玉樓春就笑了,難怪生的有五分相像,“我是玉樓春,跟蕭何是好朋友。”
那姑娘也笑起來,“我知道,嘻嘻,我見過你的照片,在我哥的手機上,我叫蕭婉。”
“蕭婉?與你很相稱的名字,你在這裡……打工?”
蕭婉搖搖頭,“不是,準確的來說,是我在這裡工作,嘻嘻,我哥沒有告訴你嗎?”
玉樓春也搖頭,“沒有。”
蕭婉笑著切了一聲,“哥哥還真是行,他之前可是早早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今天會帶你來選衣服呢,結果……”她說著,視線終於落在向大少身上,偷偷吐了下舌頭。
向大少不爽的哼了一聲,“你哥被爺嚇的心臟病發,來不了了。”
玉樓春無語的瞪了他一下,這才笑著對蕭婉解釋,“彆聽他胡說,你哥在店裡忙著,所以我沒跟他一起來。”
她現在倒是知道蕭何之前跟她說的那句天機不可泄漏是什麼意思了,感情是原本打算介紹蕭婉給她認識,誰知都被向大少給打亂計劃了。
蕭婉笑得狡黠而曖昧,“我懂。”
向大少見狀,滿意的哼道,“比你哥聰明懂事。”
玉樓春尷尬的笑笑。
蕭婉也抿著唇笑,看出玉樓春的尷尬,解圍道,“小樓姐是來選衣服的吧?我帶你去二樓看看好不好?上麵的衣服更漂亮。”
玉樓春點頭,“好。”
三個人一前一後上了二樓,大廳裡才有人小聲的議論。
“剛剛站在向少身邊的人是誰?”
“不知道,麵生的很,絕對不是哪一家的小姐,沒道理出身富貴,我們還不認識。”
“嗤,那是肯定的,你見哪家豪門小姐穿的那麼寒酸?”
“是不怎麼樣,不過那長相可是夠出挑的。”
“再出挑也無用,沒有好的家世,能攀上向家的門檻?”
“那倒也是。”
“嗤,這年頭,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都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呢,是那麼容易的?”
“唉,算了,不管咱們的事,那位爺也不是咱們能夠的著的,還是等今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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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繼續二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