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確認完了我給你準備好的選擇題了沒有?”
“我想這些時間已經足夠你閱讀清楚卷麵,畢竟接下來就是我們的考試時間。”
就在陳銘電話掛斷的同時,道朗的聲音就從這整個廠房的空間之中響了起來。
“實際上這個選項並不困難,如果是對於你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選擇救下那三個人。”
“因為你這次來到這個城市的根本目的,為的就是〖罪血〗還有〖軀殼〗。”
“另外你和潘德拉貢之間的關係就是合作關係,實際上最根本的目的還是為了〖罪血〗,而〖罪血〗我已經給你了。”
“那個女人雖然說懷著一個孩子,但是和你之間並沒有太大的聯係。”
“她的死亡並不會影響到你這次來到這裡的目的,我相當於是給你一樣可以速通遊戲的捷徑。”
“另外你不需要擔心我會食言,因為在之前我就已經說過,我來這裡之前立下了兩份遺囑,你可以往你右手邊的牆上看過去。”
陳銘把目光朝著右手邊看了過去,果不其然,他在目光能夠抵達的位置,一個芯片被擺放在了一張桌子上。
陳銘走了過去,把那張芯片拿了起來,接入了自己的終端內部。
裡麵隻保存了一個錄像。
他把錄像打開之後,看到了道朗的麵容,在錄像之中,道朗麵上帶著溫和的笑容,他穿著和現在一模一樣的衣服,慵懶的靠在一張古舊的皮質沙發內部。
“接下來我所說的一切都會被立為遺囑,並且遺囑的執行人為圓桌會議集體成員。”
“我將一份準確地理位置坐標存在了圓桌銀行的內部,不管接下來下一任西利維爾的繼承人到底是誰,都不能阻攔〖寂靜〗陳銘前往那個地方帶走那個地方的任何東西。”
“同時也不能刁難陳銘離開這片土地。”
陳銘皺著眉頭,錄像就在這裡停止了,而那響徹整個空間的聲音再次響起。
“陳銘你隻需要把這份錄像交給圓桌會議的任何一席,那麼這份遺囑就會正常的生效。”
“我想你應該需要知道我為什麼會把這條消息立作遺囑。”
“因為你的選擇也會決擇到我的性命。”
“西利維爾不會被滅亡,即使對手是潘德拉貢,但是潘德拉貢下一代繼承人的死亡,不是沒有代價的。”
“雖然現在那個孩子依舊是剛剛成型的胎兒,但是他已經是潘德拉貢了。”
“當你選擇獲得那些東西的同時,我也會跟著死亡。”
“德麗莎不會因為一個胎兒與我翻臉,因為現在的他已經沒了那個和整個西麗韋爾開戰的底氣。”
“彆人不清楚,但是我很清楚,她的時間不多了。”
“而且她也知道,這個孩子的下場,會與我的下場相同,一樣是死亡,作為結局。”
“在這裡我再給你一個消息,潘德拉貢為什麼會幫助你。”
“因為他們需要你變得足夠的強大,強大到你足夠承載潘德拉貢的死亡。”
“承載著整個土地以及國家概念的潘德拉貢,潘德拉貢這個姓氏本身就象征著這片土地的本身。”
“他們肩負著這個土地的興衰榮辱,象征著這個土地的一切。”
“那麼殺死象征這片土地的龍,怎麼可能會不承受任何的代價。”
“這片土地並不缺乏所謂的龍血勇士,可是為什麼沒人會去承擔那份斬龍的義務呢?”
“真的是沒人能夠拔出那把所謂的王者之劍嘛?”
“所謂的圓桌會議能夠流傳那麼古久,那些所謂的貴血,雖然不一定真的都擁有那樣神奇的力量,但是真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擁有那樣的可能性嗎?”
“你要知道,整個世界從來沒有什麼絕對,可是為什麼是你呢?”
“隻不過是沒人敢承擔那份責任罷了。”
“潘德拉貢的血脈是被這片土地所眷顧的血脈,斬殺那片血脈的人終將會被整個土地所厭棄,那是來自於上天的懲罰,即使是我一樣也會因為這份懲戒而走向死亡。”
“所以說當你選擇了那三個人的同時,我的生命也會跟著走向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