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看上他了唄_群穿,開局臥底的我一點不慌慌張_思兔 

第十五章 看上他了唄(1 / 2)

群穿,開局臥底的我一點不慌慌張!

中午,良田村泥濘的道路上又開來幾輛車。

隆隆隆~~

汽車發動機的聲音把沉睡中的紅糖吵醒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紅糖拉開窗簾往外看去,大大的眼睛透著驚訝“主城刑業部?”

負責滅嵬業內部案件及獵嵬人的部門,在子城的預備營沒有分部。

他們來自東玨城主城。

看著刑業部為首的負責人和安隊長嚴肅交談,紅糖豎起耳朵,隱約好像聽到王直,鄭玉樹和她自己的名字,好奇心作祟,從床上爬了下來。

……

“案發經過就是這樣,陳主管。”安翌邊走邊看著身旁的女人。

陳可琹,21歲,東玨城刑業部鑒證科主管,三獵嵬人。

年紀輕輕已坐上偌大一個鑒證科主管的位置,管轄三名副主管,三十名鑒證員,前途不可限量。

“3組,采集餓嵬皮膚組織,確認死亡時間。”

“2組,勘查屋內證物,搜索可疑物品。”

“1組跟我來。”

陳可琹言辭清晰果斷,毫不拖泥帶水。

“是,主管。”鑒證科行動有序,很快忙碌起來。

陳可琹戴上口罩和白色乳膠手套,手執解剖刀具,翻查鄭玉樹的屍體,聲音清亮鏗鏘“皮膚組織無異化,身體細胞無膨大,左手肌肉略強於右手,致命傷為初日刀口,自後背脊下第四節貫穿胸口……”

安翌在一旁聽了直點頭,眼眸亮起。

和紅糖所說一樣。

站起身,陳可琹摘下乳膠手套和口罩,用消毒液洗了下手,望向安翌“他的頭顱雖被餓嵬啃食,但死因是刀傷,並不是餓嵬所殺。”

“對。”安翌道“他死在王直手上。”

陳可琹道“屍體曾被移動,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發生了什麼?”

安翌被問得啞口無言。

他也不知道啊。

“是王直把他搬下來的。”紅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陳可琹回頭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繼續說。”

“好像是說…給大餓嵬加點孜然?”紅糖回憶道。

陳可琹看向地麵,目光一銳。

1組鑒證人員上前一步,用粘紙粘起白色細碎粉末,聞了聞“是立馬瀉,主管。”

安翌瞪直了眼,紅糖一臉迷惑。

“二樓。”

陳可琹忍笑,轉身輕喝。

“1號房門,被蠻力破壞。”

“餓嵬為斬首而亡,從位置看,是在破門時被埋伏,一刀斃命。”

“房內戰鬥痕跡明顯,從破壞痕跡來看,是第二頭餓嵬所為,死於爆裂螞蟻半自動手槍……”

……

“2號房門,有破損痕跡。”

“落地窗碎裂,大概率為戰鬥波及。”

“木床……”

“有被移動過的痕跡。”

陳可琹雙眸一銳,單手抓住床尾,整張木床猛地被提起,安翌眉頭微微一皺,紅糖美眸瞪大,雙手震驚地掩住小嘴。

床底下,藏著一個血汙猙獰的頭顱!

“是人頭,戴了三層竹炭黑麵膜,上麵有許多血漬。”鑒證人員道。

“立刻驗證身份信息,比對血跡。”陳可琹道。

“是,主管。”

鑒證1組隨身攜帶儀器,很快開始檢驗。

陳可琹雙眸閃過一絲好奇。

不是對案子本身好奇。

而是對能從蛛絲馬跡中推斷出整件案情的新人王直,有了興趣。

“3號房門,無損。”

“屋內很亂。”

陳可琹看著四周亂七八糟的刀痕,暴力毀壞,環境證據太過雜亂,且離案發時間近10個小時,短時間內很難從環境中提取太多。

“他應該就是隊長陳南吧。”陳可琹聲音輕柔。

“對。”安翌聲音低沉。

紅糖掩麵微啜。

支離破碎的身體,全是與餓嵬戰鬥留下的印記。

儘管他隻是一個預備役,但足以令人肅然起敬。

“將他好生安葬。”

“是。”

目光落向另一具無頭屍體,陳可琹戴上鑒證人員遞來的乳膠手套和口罩,接過刀具,彎下腰一絲不苟地開始解剖。

“屍斑較深,死亡時間最久。”

“頸部切口整齊,為刀傷,周邊無破裂情況,推斷為偷襲所致,傷口右端略高左端,在頸部左側上揚,凶手為左撇子,一刀斃命。”

“身上其餘傷口均是死後造成,是凶手刻意而為。”

紅糖聞言直是點頭。

和王直說的一模一樣!

陳可琹摘下口罩和手套,用消毒液洗了洗手,目光投向安翌“現場曾被凶手刻意破壞,之後又有大餓嵬闖入暴力毀壞,已無法從環境設施推敲出伍順死時準確過程。”

“是嗎?”安翌沉眉。

“但要證實王直是否凶手,不難。”陳可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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