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一大群的兵士,直接將黃慶和黃母圍了起來,數十柄尖槍直指黃慶的喉間。
喬瑋也被這場景嚇到了,她隻是懷疑這酒並不乾淨,難道是真的有毒。
她也顧不上什麼世家女子的矜持穩重,提著裙子跑到孫權身邊,扶著他的胳膊,神色緊張。
孫權頃刻就暈倒在了喬瑋的懷裡。
幼燁見狀,厲聲喝道,“刺客行刺將軍,還不立刻拿下,送到吳侯麵前,聽候審訊。”
黃慶聽到吳侯的名號,尚來不及去細想眼前這個男人和孫策之間的關係,隻知道自己大難臨頭,嚇得魂不附體,加上酒勁兒上來,一下子便嚇暈了。
隻是在黑暗來臨的前一秒,看見了從喬瑋袖子裡掉出了一塊濕漉漉的布。
幼燁立刻讓兵士將人押走,順便將黃慶母子帶來的酒全部封存起來,當做證據,要請軍醫前來查檢。
因為事關重大,幼燁還是十分客氣地請了喬家人一同前往做個見證。
喬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到了,為了自證清白,也合該去做個證人。
隻是好好的一場家宴給鬨的……
孫權被幼燁和喬瑋二人扛上馬車後就“自然”地悠悠轉醒了。
因為孫權“昏迷”時,一直緊緊攥著喬瑋的手,所以喬瑋也就隻能跟著待在他的馬車裡,不過在外人看來,孫權都已經昏迷了,自然也就不必在意什麼男女大防的事情了。
“你可真能演。”
是感歎,也是誇獎。
孫權微微挑眉,“你不意外。”
喬瑋也很誠實,“本來是真有點兒嚇到了,不過你捏了我一下手,我就明白過來了。”
“聰慧。”孫權微微勾起嘴角,他可是偷偷睜開一條眼睛縫看了,喬瑋臉上的焦急和擔心可算是實打實的真心。
方才慌亂無措的樣子,像極了受驚的小鹿,一雙汪汪的眼睛,還帶著十足的歉疚。
“就這麼掛心我的事兒?”
“嗯。”
能不掛心嗎?誰知道那黃慶的酒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萬一要是個什麼鶴頂紅之類的,把孫權一下給乾死了,那她可不得重新給自己物色一個大boss?
現在她非常明確一個事實,那就是她和孫權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他好,她也好。他要是不好,她也得跟著遭殃倒黴。
而且一不小心連累了孫權,她多少還是會有些愧疚的。
但她肯定的回答落在孫權的耳朵裡,那就是隱藏的告白。
她在隱晦地表達對他的愛慕和傾心。
馬車一路疾馳,通往孫家軍的營地,而孫權上揚的嘴角就一直沒有下來過,連被幼燁和喬瑋抗下馬車的時候也有些抑製不住。
差點就把“昏迷”的這場戲給演砸了。
趕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