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姚遠過來,現場眾人全都看向了他。
尤其幾名獲準進入大堂采訪的媒體記者,全都將相機鏡頭對準他,不停按著快門,一個個興奮的雙眼直放光芒。
隨著他們的動作,現場哢哢哢的快門聲響成一片。
那兩個被安保人員控製住的刀手,則瞪著血紅的雙眼,仇恨且憤怒地看著他。
與此同時,他們也扯著嗓子不停瘋狂咒罵。
“冚家鏟,姓姚的,我要殺了了你這混蛋,為我爸爸報仇”
“去死吧,你這個吃人的混蛋,老子遲早要殺了你”
咒罵的同時,這兩名刀手恨不能直接撲上來,生撕了姚遠一般。
好在幾名安保人員牢牢控製著他們,讓他們隻能無能地狂吠,其他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由於現場有警察和不少媒體記者,還有很多看熱鬨的人們和港府高官。
這些安保人員都很克製,任由這兩名刀手大肆叫罵,並沒有動手教訓他們。
三兩步間,姚遠已來到近前,在兩名刀手前方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高歡和陳飛揚緊隨而來,站在左右兩邊,始終處於高度警戒狀態。
站定腳步的同時,姚遠快速打量了一下這兩名刀手。
他們一個六十多歲,頭發花白,身形佝僂,雙眼通紅,咬牙切齒地不停叫罵。
另一個不到二十歲,身體單薄、透著幾分稚嫩,看上去像是一名高中生或大一學生,同樣滿眼仇恨。
從他們的外表看,他們更像是一對再普通不過的爺孫,多過於像兩名玩命的刀手。
看他們這副模樣,姚遠頓時更加詫異了。
下一刻,他不解地問道
“希望你們平複一下情緒,這樣咱們才好對話,你們拿著西瓜刀來砍我,到底是因為什麼?”
“我非常確定,根本不認識你們,自認為也沒有得罪過你們,自從來到港島後,我似乎沒有跟什麼人結仇”
“你們所說,要為自己老爸和兒子報仇,顯然是一對爺孫,但我就不明白了,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能解釋一下嗎?”
話音未落,那名年輕的刀手立刻憤怒地叫罵道
“去死吧,冚家鏟,我爸爸就是被你這混蛋害死的,你彆想推卸責任,我早晚砍死你”
“呸”
那位老頭用力啐了一口,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兒子十二天前跳樓自殺了,都是你這混蛋,害的我們家破人亡,傾家蕩產”
“今天算你這混蛋走運,沒被我們砍死,但隻要我們爺孫不死,這仇我們一定會報”
聽到這家,姚遠更加詫異了。
“十二天前?那時我在京城開會啊,整個三月我都不在港島,昨天才回來”
“你兒子十二天前自殺,怎麼可能跟我扯上關係,搞得你們傾家蕩產,就更加不可能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非但姚遠,現場所有人都滿頭霧水。
姚遠過去一個月的行蹤,大家都很清楚。
整個三月他都在京城,而且天天被無數媒體記者追著屁股采訪,根本沒有回過港島。
港島有人自殺且傾家蕩產,怎麼看也跟他扯不上任何關係。
下一刻,港交所副總裁突然插話進來。
“關於這點,我可以證明,整個三月,姚生都不在港島,自然不可能在港島犯案”
其餘人紛紛點頭,附和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