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三天,趙小龍過得也非常的愉快,每日裡都跟柳如雪他們去集團一趟。
還利用這段時間,又提供了不少煉丹的方子,還傳授給了工作人員一些煉丹的寶貴經驗。
……
這天上午。
青州的飛機場
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年輕人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這個年輕人不是彆人,正是天龍會的會長楚源。
楚源踏出機艙的那一刻,陽光恰好穿透雲層,灑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為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
他身姿挺拔,步伐穩健,每一步都似乎帶著不容小覷的威嚴與力量。
周圍的天龍會成員紛紛上前,或低頭行禮,或恭敬地讓出路來,他們的眼神中滿是敬畏與忠誠。
楚源微微頷首,眼神掃過眾人,那是一種能洞察人心的銳利,又夾雜著深不可測的冷靜。
他緩緩走向機場出口,黑色風衣隨風輕輕擺動,仿佛連風都畏懼他的氣勢,不敢造次。
“會長,車已備好,直接前往龍騰集團嗎?”一名身著西裝、麵容精乾的下屬快步上前,低聲詢問。
楚源的臉色極為的冷靜。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區區的一個趙小龍,也值得我親自去嗎?”
緊接著,他將目光看向那位唯一存活的肥胖護法。
“你這個廢物,還有臉站在這裡!”
說完,他的手掌輕輕的一揮。
一股恐怖的力量瞬間就將肥胖護法籠罩在了其中。
“澎!”
一道劇烈的響聲傳出。
肥胖護法瞬間就化作了血霧,飄散在了空中。
在場的天龍會的眾人看到了這一幕後,不由得冷汗連連,大氣都不敢出。
楚源輕輕的搓了搓手掌,看向身後的兩位老者,說道:“這次就由你們兩個人出馬吧,讓趙小龍乖乖的過來拜見我,如果他不願意的話,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兩位老者聞言,身形微動,仿佛兩座古老的山嶽悄然蘇醒。
他們身穿古樸的長袍,須發皆白,眼神中閃爍著歲月沉澱的智慧與深邃。
一老者手持一根雕刻著奇異符文的拐杖,輕輕一頓,地麵便泛起一圈圈漣漪;另一老者則背負著一張看似普通卻隱隱透著古樸氣息的古琴,手指輕撥琴弦,空氣中似乎有音符跳躍,卻無聲無息,隻留下一道道肉眼難見的波動。
兩人並肩而立,向楚源微微頷首,隨即身形一閃,如同兩道幽靈般掠過人群,瞬間消失在了機場的喧囂之中,隻留下一陣微風吹過,帶起幾片落葉旋轉起舞,似乎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風雲變幻。
楚源的臉上露出了一道極為冷峻的笑容。
“好了,我們也彆在這裡當電線杆子了,回去等著看好戲吧!”
……
趙小龍和柳如雪、李夢三人正在彆墅中吃著午餐,突然感覺到門外傳來了兩道異樣的氣息。
“夢姐,如雪,我吃飽了,去外麵轉一圈!”
柳如雪和李夢沒有絲毫的懷疑,輕輕的點了點頭。
趙小龍起身,緩緩地向著門口走去。
那兩位老者就站在彆墅的門口。
“你們是什麼人?要飯的嗎?”趙小龍笑著問道。
那位手持拐杖的老者冷哼了一聲。
“臭小子,真是狗眼看人低,我們是天龍會的,識趣的話就跟我們走一趟!”
“那我要是不識趣呢?”趙小龍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玩味,眼神卻驟然變得銳利如鷹隼,周身仿佛有淡淡的氣流湧動,空氣都為之一凝。
手持拐杖的老者眉頭一皺,手中的拐杖猛然一頓,地麵瞬間裂開數道細微的裂痕,一股無形的威壓向趙小龍襲來。
而背負古琴的老者,手指輕撥,琴弦微顫,肉眼難見的音波如同實質般在空氣中編織成網,悄無聲息地籠罩住趙小龍。
趙小龍身形未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體內靈力悄然運轉,形成一道透明的屏障,將兩人的攻勢輕描淡寫地化解於無形。
他緩緩踏出一步,地麵仿佛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微微一震,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隨著他的動作而波動。
“不知死活的小子,那我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竹琴二老的厲害!”
話音未落,竹杖老者身形暴起,如同離弦之箭,拐杖化作一道黑色閃電,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直取趙小龍麵門。
而古琴老者則輕撫琴麵,十指翻飛,一串串清越卻暗含殺機的音符自琴弦躍出,化作肉眼難辨的利刃,交織成網,將趙小龍的退路儘數封死。
趙小龍雙眸微眯,周身靈力沸騰,他輕喝一聲,身形竟在刹那間模糊,如同鬼魅般在攻擊間遊走。
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既未硬碰,也未退讓分毫,仿佛對敵手的每一個動作都了如指掌。
隨著他腳步的交錯,空氣中開始彌漫起淡淡的金色光芒,那是靈力凝聚至極致的征兆。
突然,趙小龍身形一頓,雙手快速結印,低喝道:“神農體,護我真身!”
霎時間,一層耀眼的金色光罩自他體表轟然爆發,將那些音波與拐杖的攻擊儘數抵擋在外,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下一刻,竹杖老者身形猛然一頓,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置信。
他全力一擊,竟被那金色光罩輕易彈開,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銅牆鐵壁。
拐杖落地,激起一圈圈塵土,老者身形踉蹌,臉色蒼白如紙。